点点疼痛,提醒着挨打的事实。
“你敢打我?!”
伴着这么一句,他像是野兽一般,伸出大掌掐上乔筝脖颈。
一时间,乔筝感到呼吸困难,偏是没有一点畏惧,倨傲迎上他:“我有什么不敢?薄长风,你就是种.马,让人感到恶心,祝你早点得病!”
话音刚落,感觉他大掌一收,仿佛真要一点点掐死自己。
灯光下,乔筝容颜苍白,却是不失气场,睨着他冷笑道:“薄长风,你要真有能耐,就掐死我!但是,你别忘记,我可是乔家大小姐——我死,乔家不会善了,你也要跟着陪葬!剩下你们薄家,你觉得是你风流的弟弟,薄清臣能够撑得起?还是病秧子妹妹,薄清妍能够保得住?”
随着乔筝一句句,薄长风脸色一点点难堪,手上力道不增不减,一直维持着。
良久,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终究,薄长风松开手,薄唇吐出蚀骨的寒冷:“乔筝,你好,你真好!”
“咳咳……”
乔筝咳嗽着,徐徐喘着气,反感的一笑:“我好,我当然好,不牢薄家主在这里提醒!”
“刚才,你也在里面,是不是?”
突然地,薄长风这么一问,眼底冰凉无温。
对此,乔筝本想不答,只是还是回上:“当然,我要不在里面,怎么亲眼看到,有的人多么衣冠禽.兽!”
许是气极反笑,他薄唇一勾,跟着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当中,他容颜跟着模糊。
片刻,他上下打量乔筝,肆意的开口:“男女之间,本就是人之常情!难道你的未婚夫没有碰过你,你还干净不成?”
乔筝一怔,娇容微微一沉。
懒得再理他,转身就要走。
只是这回,她学得聪明,注意着薄长风,以免让他再为难。
“乔大小姐,装什么纯?刚在男厕,你和君寒生在一起,不是吗?一男一女,躲在里面,还能为什么事!”
听着这点,乔筝没有回头,继续地走着。
未料,薄长风倚着墙,一边抽着烟,一边接着一句:“乔大小姐,我可是一直等着,你的小舅舅过来薄家!我妹妹看上他,那是他的福气,看在我妹妹的份上,本想帮他摆平杀人一事!没想到,他这么不识相,迟迟没有露面——你说,对于这样的人,该给点什么教训?”
倏然间,乔筝脚下一停,回头隔着距离,遥望着薄长风。
然后,她眉眼一弯,里面溢出讽刺:“好笑,真是好笑呢!”
话音一转,乔筝歪着头,露出几许妩媚:“薄家主,你可知道——我小舅舅是谁?”
薄长风蹙眉,因着女孩轻松的态度,眉头紧紧蹙起:“是谁?”
“不巧,就在不久前,你见过。更不巧,你好像……惹、不、起!”
一语毕,乔筝看着男人神色微变,心里稍稍痛快。
刹那间,更是笑靥如花,带着几分炫耀感:“看来,你已经猜到!君寒生,他就是我的小舅舅——”
“薄长风,薄家主,我呢,就在这里等着,看你怎么送我小舅舅坐牢!哦,当然,前提么——你有那个能耐的话!”
原地上,男人神情难堪,凝望着女孩笑盈盈离开,双手逐渐紧握成拳。
良久,他低低一笑,带着入骨寒冷:“呵,乔筝,是么?我记住你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