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敢见你们?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况且还纳闷呢,这些人的话他当然听到了,却还是没能完全明白。
左东阁原来还不担心,毕竟是李家跟左家的事,打过闹过,总坏有办法解决的,现在把况且牵扯进来问题就复杂了。
他急忙上前拉住李荣堂的胳膊:“李叔叔,您先听我说几句好不好,不管怎样,您总得讲理吧?”
李荣堂看都不看,把他的手一甩,指着况且鼻子骂道:“他妈的讲什么理,我跟谁讲理去,这不明摆着嘛,难道非要等这对奸夫**把孩子生下来了,我才有理好讲吗?!”
况且一听这话,二话没说,伸手就是一巴掌打过去,正好打在李荣堂脸上,砰的一声,李荣堂一颗老牙飞射而出,那可是他最后一颗门牙了。
“你敢打我爹!”李家二公子扑上来就要厮打况且。
况且也不示弱,挺身撞了上去,一下子把李二公子撞飞出去。况且苦练十余年的医家静坐养生功、五禽戏这一下有了用武之地。
李二公子飞出几丈远才落地,一口鲜血喷射出来,显然受了重伤。
众人都目瞪口呆,全然没料到况且竟然有如此神力。
况且也是气急了,根本啥也没想,就是出手。他这几个月来可是被人欺负够了,先是莫名其妙地被抓,落到一个大山里,差点葬身虎狼的肚子里。随后又遇到什么李家兄弟、洛城双骄的,两次危在旦夕,好不容易到了凤阳城,原以为能安全一些,又差点在皇城外被人抓去白水煮了吃肉。
他实在够忍无可忍,低调低到了地下,躲在家里,外面有两方势力的保镖,居然还有人打上门来,往他头上泼脏水,还连带上了左羚。
李大公子刚想上来,见到这气势不禁气息一窒,愣在那里,好在有左家家人反应过来,急忙拉住他,他也顺势退后一步,就势下了台阶。
只有李三公子蹲在地上,两手捂着脸,经此一闹,他知道,自己娶到凤阳一枝花的婚约,算是彻底破裂了。
“你他妈的,还真敢打我?”李荣堂捂着还在出血的嘴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况且。
“我他妈的就打你了,怎么着?你信不信我今天把你们这些人全灭了。”况且杀气腾腾地说。
李家四个家人想扑上来,却被震武镖局的人死死挡住了。看着那些镖师的手都按在刀把上,这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好小子,你有胆,我今儿个就站在这里,等你把我灭了。”
“你们都闹够了没有,眼里还有我吗?”左羚此时才缓过劲来,大声嚷道。
“你……你还有脸跟我们说话吗?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娼妇生下的只能是贱货。”李荣堂咬着嘴唇恶狠狠说道。
“李荣堂,你是给脸不要脸了是吧。”左文祥吃不住劲儿了,大声骂道。
“你们一群不要脸的还敢说我们不要脸?左文祥,我告诉你,你的闺女我们李家娶定了,哪怕她是残花败柳,哪怕她给人生了孩子我们也娶,等我们娶过门去再看我们怎么收拾她。”
左文祥心中一沉,这事真砸锅了,要是李家凭着婚约,非要娶左羚过门,还真没法子。以前他是想过悔婚,那是在两家关系和睦的前提下,以出让一部分利益为代价,也可以商量着去办。
但只要李家坚持不退婚,左羚就非嫁不可,除非她自杀。这就是封建时代上层社会的一种伦理。
“死了这条心吧,我宁可死,也不会嫁到你们李家。”左羚脸色惨白,李家如此坚持要娶她过门,意味着什么,她心里很清楚。
那时候婚约是有法律保证的,只要婚约在手,官府都没辙,除非是皇上选秀,才能趁没嫁过门去时抢走,但谁敢跟皇帝比啊。
李荣堂洋洋得意,虽然挨了一巴掌,总算占了上风,这个仇不急着报,等娶到左羚后慢慢来走着瞧,非折磨死左家父女二人不可。
“咱们走。”他一挥手,就要向外走。
“李叔叔,您这是什么话,咱们两家有事好商量是吧。”左东阁急忙上前,想要说些好话挽回局面。
“好商量,没商量,这事就这么定了,除非你们真有胆量,光天化日下把我们全都杀了。”李荣堂歪着嘴巴冷笑道。
“这……”左东阁急忙看向父亲。
左文祥也没辙了,左家再势力庞大,也不敢公然在城里杀人。左羚倒是不怕,大不了一死。她还是承继了她母亲那种刚烈的性子。
况且在一旁冷笑道:“想走了?想来就来,向走就走?我允许你们走了吗?”
“小子,你还真有胆子把我们都灭了?真要那样我服你。”李荣堂叫嚣道。
况且一挥手:“把大门关上,把李家七口都给我灭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全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愣着做什么?!赶紧的,关门,杀人!”况且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