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你的影响也不小吧,恐怕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戳脊梁骨,还会成为别人攻击你的理由吧。”
稍微停顿了一下,陆涛又指了指叶南:“他是教官,但是他只是兼职而已,他是现役军人,也就是说就算真要审,那些警察也没有权利审他的,能审他的只有军队保卫部门,那里可不是一般人能伸手的地方,你可要考虑清楚……”
陆涛说到一般人的时候,眼光颇为意味深长,似乎有着几分提醒,又似乎是嘲讽。
王凯脸色又凝重了两分,陆涛虽然没表明自己的身份,可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还能这般轻松调侃的口气和自己说话,那就说明对方绝对是有所依仗,对方并不怕自己。
陆涛的话也恰好击中了王凯的心事,确实,一个教育局副局长的儿子,竟然意图强.奸自己的同学,虽然是未遂,可这事已经足够让人把自己的脊梁骨戳断了,甚至可能因此影响自己的仕途,想把自己掀翻下来的人,可不止一两个啊,他们正愁找不到攻击自己的理由呢。
更何况陆涛所说对方的编制竟然不在学校,而是在军队,是现役军人,这又麻烦了几分。
如果进了警局,他还可以通过自己的关系网来操作这件事情,把这件事情给改了性质,把黑锅全部砸在叶南身上,可是军队保卫部门,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伸手的地方,军队体系自成一统,他整个教育局副局长的面子人家可未必就会给。
这事越闹的大,越不受自己控制,那对自己的影响也就越大。
王凯盯着陆涛,越发觉得这个青年不简单,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陆涛也不隐瞒,笑嘻嘻的说道:“我叫陆涛,你也不用去查我了,陆安生是我爸,陆建业是我爷爷。”
陆涛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王凯还没什么反应,说到陆安生时,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可是听到陆建业这个名字时,王凯的脸色却是骤然大变。
这件事情的关键在于是否能够扭转证词,只有扭转证词才能把事情栽赃到叶南身上,可是听到陆涛报出这个名字的一刹那开始,王凯便知道这事不可能了。
除非自己像陆涛说的,豁出去不管儿子未来不管自己未来,要告叶南伤害罪,或许能够给叶南带来一些损失,可是自己损失绝对更大,更何况当时儿子正在犯罪,叶南是阻止犯罪,最多是阻止犯罪伤害过度。
这肯定是王凯不能接受的结果,犹豫了几秒钟,王凯恶狠狠的瞪了叶南一眼,转头低声喝道:“走!”
王凯说走,他妻子却不干了。
中年妇女狠狠的揪了王凯一把,如同受伤的母狮子一般叫道:“王凯,你这个没胆子的怂货,自己的儿子被人都打成残废了,竟然屁都不敢放一个,老娘跟你说,这事你不告,我来告,我要告得倾家荡产,告到他坐牢,那个陆建业是什么东西,竟然让你怕成这样……”
“啪!”
中年妇女的脸上再度狠狠的挨了一耳光,她再度被打懵了,因为扇她耳光的人不是叶南,也不是陆涛,而是她的丈夫王凯。
王凯阴沉着脸,狠狠的盯着中年妇女,狠狠的说道:“别发疯了,走!”(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