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弟我也算是军人之后,觉得这义字,军人绝不可失。”,林甫笑着指指方才被他用剑拍打的那人,“做军人的犯了错,导致同伴遭受耻辱,自己却埋在下面,假作不知,假作无事发生,这样的人也能算作是军人吗?”
林甫没有正面回答三皇子的问题,闹翻归闹翻,言语上却是不能留下把柄,他方才假作没有听清,如今也不好直接将人给揪出来,因而他以军人义气来激怒这出言不逊的士兵。
果然,那人不顾大皇子劝阻的眼神,猛地向前一步,“你说的没错,做军人的,没有自己的事情让兄弟来担的道理!就算明知你是激我,我却也认了!方才的话就是我说的!”
若是找不出人来,这事还可调和,如今人站了出来,就不得不说个清楚了。大皇子心中很是气恼,却又无可奈何,因为这话一说,有血性的士兵都不可能不站出来。
“好。很好。”,林甫错过身来,依旧是侧过剑身,极为轻蔑地在那军士脸上拍打,“你方才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你现在再重复一遍。”
重复一遍?那军士不蠢,若是只是自己一人受罚,他不是没有胆子重复一遍,大不了一死,难不还怕了你?
但方才的情况他看得清清楚楚,大皇子势颓,自己方才的言论说人不受规矩,现在已经被推翻。那句不知廉耻,完全就是人身攻击。大周的民风,男女街上牵牵手,根本够不上廉耻的份量。
己方式微,那话又站不住脚,若是重复出来,说不定要让自己主子吃大亏。眼前这少年人下手如此之狠,说不定还要殃及自己的同伴,多说多错,因而只是侧过头去紧咬牙关,低头不语。
“哦?怎么不说了?不敢说了?刚才喊得不是很大声吗?”,林甫以剑身贴住那军士的脸,想让他正过脸来,但那军士执意不肯,直到剑身嵌入脸部几分,划出了两道血痕。
“做下人,做狗腿的,出去咬人的时候可要注意了,若是要骂,也得挑那种别人问起来,你敢重复的话去说。方才你高声呼喝的时候,神采奕奕,我凑到你身边来,你倒是哑口无言,连个屁都不敢放,多给你的主子丢人啊?”
“少说话,多做事。这张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喷粪的,明白了吗?”,林甫问话的声音并不大,却隐隐开始有了些威势,让太子颇为吃惊。
见那军士仍旧是沉默不语,林甫毫不迟疑,伸出左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我在问你话,明白了吗?听不见吗?敢做不敢当,就你这样的还配做军人?”
那军士看了一眼大皇子,见自己的主子虽然异常愤怒,却没有什么上前阻止的意思,心知是手腕掰不过对方,只得悲愤地大声应道,“明白了!”
“给我重复一遍!”
.......
又是一巴掌,扇得他转了大半圈,难怪说打人要打脸,林甫心中想到,这脸扇起来的确解气。
“我的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喷粪的!”
“明白了就好。”,林甫转身一掷,随着一声剑鸣,手中的佩剑如一道闪电,精准无比地插回了慕青竹的剑鞘之中。随即还不忘指点道,“以后咬人的时候记得看准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下嘴的。”
说完林甫回身几步,冲着太子和三皇子微一行礼,“东门遭遇,实在叨扰,大殿下刚刚回京,想来还有诸多事宜,小弟就不给几位殿下添麻烦了,告辞!”
围观者听了这句话皆是在心中大翻白眼,以前怎么发觉这林公子这么不要脸呢?这添的麻烦都堆到天上去了,还在这卖什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