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又花了不少钱来消灾。
用霍少寒的话来说,总算是把我保了下来。
把我接回别墅以后,霍少寒就给我准备了洗澡水,让我洗去一身的晦气。
可因为我腰间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他就拿湿毛巾,缓慢的给我擦拭周围。
他擦的很仔细,很认真,又温柔的在洗干净的肌肤上打了乳。
从浴室里出来,又去给我做饭吃。
很丰盛的那种,一张十米长的餐桌上,摆了足足八个菜,我们两个人吃。
他不敢给我倒酒,就拿了最好的牛奶给我倒在杯子里。
好像还觉得不够似的,又问我要不要喝粥。
我摇了摇头,他就又从座位上站起来,自己去厨房转了一圈。
最后终于确定没有什么可以拿可以做的之后,他就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扶了墙。
很久,他都没能缓和过来。
我就终于放下手里的筷子,站起身,走到他的身旁,轻声问,“怎么了?”
霍少寒后怕的一把抱住我,“如果你真的出了事可怎么办?”
这就是霍少寒的脆弱么?
我能感觉到他真的为我动容。
我便愈发的动容。
当时那个场景,我是不敢想的,想起来,比霍少寒还要后怕的多。
霍少寒就在我耳边低声命令,“以后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他声音霸道,我却从中听到无限的温柔。
我抹着泪说,“霍少寒,我想去趟西藏。”
霍少寒一下子放开我,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怎么了?”
我就知道他会是这种反应,就淡淡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听说去过西藏的人,都会格外意识到生命的宝贵,我,想去体会一下。”
我不敢说,我是从咬掉冯晓辉的耳朵以后,就整晚整晚的做噩梦,在拘留所的这些日子,我都快要疯了。
我真的需要找个地方,静静。
霍少寒的目光,在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许久,同意了,“好,你想做什么都好。”
他第二天,就定了机票,跟我一起飞。
上飞机的时候我才一脸愧疚的想起,“大过年的,你陪我去西藏,家里人会不会……”
“不会。”他切断了我所有的忧虑,“别想太多,你只管好好享受就行。”
其实我没觉得这是一种享受,当我到了西藏,看到那么艰苦的条件时,纵然风景再美,都没有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我反而真的觉得,是一种对生命的重新感悟。
那稀薄的空气,那曾经跟我剧烈遥远的高原反应,全部都体会到,我喘息着,就有一种死了一回的感觉。
我跟霍少寒坐在纳木错(天湖)旁,看着平静的湖面,心神,从未有过的宁静。
霍少寒一直拥着我,怕我会冷。
可我却不觉得,感觉这里真是个令人销魂的地方。
我说,“霍少寒,让我死在这里我都甘愿。”
霍少寒说,“叶佳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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