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某日本料理店。
应该在病房里休息的阿九,此时出现在这里的包房内,他的旁边坐着王思明,对面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可以很明显看出日耳曼人的特征,而女人,则是典型的东亚黄种人。
这两位,一位是德国人,一位是朝鲜人。德国人是一名化学家,当然这是他的自称,他的主业是爆破师,例如哪里的大桥需要爆破,拆迁闹市中的一栋需要精确爆破的大厦之类的工作,干这行专业性很强,从业人员不多,活儿也比较稳定,赚得不少。所以杀人什么的,只是他的副业,他叫汉克,不是特别行动组的成员,但与阿九合作过多次,属于是那种没事不联系的朋友。
女人的父亲曾是朝鲜的外交官,她是她的父亲与俄罗斯女人的孩子,所以长着一张朝鲜人的脸,却有俄罗斯人的体格。她在日本的孤儿院长大,后来被她的父亲接回朝鲜,受过极其严格的训练,后来成为特别行动组的一员,她叫金枝子,但她更喜欢人们叫她莎拉,这是她母亲的名字。
莎拉是一名狙击手,今日筱田建市身上的红点,就是出自她的手笔。
细算起来,阿九和这两位都有三年半没见了。特别行动组的人员很驳杂,并不是每一次出任务都要所有人出动。很久不见的情况是非常常见的情况,但强大的协同能力保证了无论多久不见,在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还是一样的默契。
这种相聚,并不常有。任务来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任务完成了,基本所有人的第一想法就是立刻回到自己的生活中,不要和这群人搞在一起。当然也有例外,天生就喜欢犯罪,天生就喜欢暴力,但这是极少数。
偶尔相聚。基本就是有人受伤的情况,这种时候,大家通常会沉默着喝酒。喝道自觉警戒的程度,默默起身离开。
王思明是个喜欢热闹的人,眼巴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觉得气氛实在是太压抑了。想张嘴说两句话,但看起来这间包房里面好像随便一个都不是对手,嚅嗫了一下,王思明叹了口气,聪明地选择了不出声。
忽然莎拉放下了酒杯,起身:“我差不多了。告辞。”
阿九丢给她一张银行卡。莎拉凌空接住,皱眉道:“什么意思?”
“请你帮忙不是任务,私事,按规矩,你应得的。”
莎拉点点头:“多谢。”也不推辞,把银行卡揣进兜里,拉开门离开了。
汉克看了看阿九:“也有我的么?日本的化学材料可不好买,我做那么多炸药花了不少钱……”
汉克说了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他是一个中国通。高中和大学都在中国念的。
“少不了你的。”阿九也丢给汉克一张银行卡,汉克心满意足,也不问立刻有多少钱,揣进了兜里。汉克没有着急走,他是一个单身不婚主义者,自己闲着也是闲着,看了看王思明,道:“这位小哥是干什么的?”
“啊,我是……”王思明正要介绍自己,被阿九挥手打断了。阿九看着汉克,正色问道:“汉克,如果让他接替我的位置,你觉得怎么样?”
“哦?”汉克挑了挑眉毛,重新审视了王思明一遍,笑而不语。
“为什么不说话?”
“龙,你不能让他送死啊。”
“嘿,我怎么就成送死了?”王思明不忿,张口标准德语和汉克理论。汉克也是有点意外王思明竟然会德语,但这一项加分并没有改变他对王思明能力的印象,从容答对,气得王思明抓狂,却又没有办法。
“龙,我很纳闷,你为什么突然想退出了?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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