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嬷嬷一走,祁长生就把璧玉往怀里一搂,嘴往她脸上亲去。
璧玉连忙扭脸躲过,想推拒又不敢:“二少爷,你放了奴婢!”
“小骚蹄子,”祁长生戏骂,“你不想进去看你的大少爷了?”
璧玉挣扎的动作立刻就停了。
祁长生往她脸上啃咬了一口,坏笑:“这才乖,走,我带你进去。”
璧玉忍受着在自己腰上游移的手,被祁长生带着进了屋。
见祁长生把房门插上,璧玉慌了:“二少爷,你……”
祁长生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淫.笑道:“小蹄子,你以为本少爷真会让你爬上祁长锦的床?不成为本少爷的人,本少爷怎么能相信你的忠心?”
“二少爷!你放开奴婢!求你饶了奴婢!”璧玉花容失色,奋力挣扎,她这才知道自己上了贼船,可是现在后悔都晚了。
祁长生捏住她的下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乖乖的从了本少爷,完事之后,你就能如愿以偿的成为祁长锦的妾,若是不识好歹,我现在就把你扭送到老太君面前,把你们母女都发卖出去!”
“不要!”璧玉哭着哀求,“二少爷,求你饶了奴婢吧,奴婢发誓一定对你忠心,你饶了奴婢!”
祁长生被她挣扎的烦心,威胁道:“你再吵闹,我立刻叫醒祁长锦,让她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看他会不会要你这贱人!”
璧玉吓得立刻不敢哭了。
祁长生又哄她:“你放心,祁长锦绝对不会知道这件事,他会以为要了你身子的是他。只要你忠心于我,我就不会告诉他真相。”
璧玉眼泪无声的往下掉,但神色间已经有点软化了。
祁长生故意往后退了一步:“你要实在不愿意,行,你现在立刻就走,过几天花轿临门,你就嫁给那个泥腿子,永远别想再见祁长锦一面。”
璧玉看了看门,又往内室望了一眼,放下的床帐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人影。如果她今天走了,以后就真的和大少爷无缘了。
她咬了咬唇,狠下心道:“二少爷,你真的不告诉大少爷?”
“真的真的,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害你呢!”祁长生说着就迫不及待的撕扯她的衣服,嘴往她脖子里啃。
一想到祁长锦被自己戴绿帽子,以后他随时随地可以睡他的女人,祁长生就兴奋的不得了,猴急的摸到璧玉的那处,一个挺身就埋了进去。
璧玉闭着眼受了,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成为人上人,成为这祁国公府的女主人,才不枉今天受了这场委屈!
两枚铜板射来,正欢好的两人后颈一痛,立刻就昏迷了过去。
祁长锦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交叠在一起的两人,心里一阵恶心,他居然差点把这种女人嫁给自己的属下,这是坑害人一生!
映初一路慢慢走到前院,杏雨过来小声禀告:“丞相夫人气冲冲的往后宅去了,二夫人也跟去了。”
映初看了眼那些聚在一起的女眷,女主人走了,她们就小声的议论开了,平常似乎和祁周氏处的很好的几位夫人,这会儿都是看笑话的多,有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其他几人都捂着嘴笑的欢。
那些人家的小姐,一边幸灾乐祸于沐暖晴的失宠,一边羡慕嫉妒祁安瑶的好命,凑在一起说着酸溜溜的酸话。
可惜宴席还没开场,男宾都在另一个院子里,看不到沐丞相、祁修慎和李沧泽的脸色,想必是精彩的很。
映初正准备寻个没人的地方坐下,有人捏着嗓子道:“哟,这不是大少夫人,堂堂的二品诰命么。”
其他人都扭头看来,这些夫人既然是祁周氏的朋友,自然是看不上映初的,表情都和善意沾不上边。
映初看向说话的人:“你是哪位?”
那人表情一僵,她是周康的夫人,映初自然不可能不认识她,不过是故作不识,打她的脸罢了。
周夫人道:“花氏,就算你嫉恨我家大人破了你们破不了的案,也不必装作不认识我吧?大家都是亲戚,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这样可就太没气度了。”
映初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原来是周夫人,你今天穿的这样花枝招展的,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姨娘,一时没有认出来,还请周夫人见谅。”
周夫人脸色憋成猪肝色,周围响起三三两两的嗤笑声。
周康因为破案有功,升为了刑部左侍郎,周夫人特意做了一套喜庆的衣服,颜色看起来的确鲜艳了些,被映初这张毒嘴一说,立刻就变了味道。
三两句把周夫人堵的说不出话,映初施施然的找了个景致好的位置坐下,既然已经被她们看见,她也懒得寻个安静的地方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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