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知道的。”
“这个叫安雨的女人,很多年前,是这里县长的女儿。这个地方十分闭塞,据说她聪明绝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甚至发明了这种密字供这里的人使用。”周老头放下翡翠碑,像是回到百年前般沉思,慢悠悠的说:“这女人,什么都好。但可惜的是,她爱上了她的亲生哥哥。并且跟他相恋。”
连在外面世界都是天理不容的事情,在这里肯定是掀起了惊涛巨浪。
“县长震惊又生气,下令整个县的人不许再用密字,要将着两个人浸猪笼。”周老头逗弄了一下小鸟,淡淡的说:“当夜,这两人就逃跑了。从此不见踪影。”
“这碑后面用暗刻的手法,刻上了安雨的标记。我看过很多她留在这里的字,不会错的。只不过,她竟然还会做预言,这是实在是,玄妙。”周老头说着,又拧起眉头:“据说安雨十七八年纪便跟她兄长私奔,我看这碑,手法跟力度不像是个年轻人所做。看来,她后面还悄悄的回来过。”
“那她为什么要把碑埋在哪里呢?而且还在上面放个人头骨,看上去就十分的诡异。”苏兰问。
“这个就不知道了。你们可以去天光墟看一下,那里有个老人家,叫安生。”
“今年一百二十岁了,你去问他的话,也许能找出些线索来。”
周老头说完这些,手一挥,就将人赶下山了。
“天光墟?”苏兰困惑的重复这个词语,随后说:“这个不是只有南方城市才有的吗?”
天光墟,是南方城市特有的。是指凌晨三四点时,人们将家什旧物都摆出来,非常便宜的卖掉的赶集。
卖的东西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从旧钱币到烂电器,非常低端。连卖古玩都算不上,顶多算个卖破烂的地方。
虽然这里离通台市很远,但是毕竟也算北方,怎么还会有这种集市?
“这里的文化很诡异。”敖轩摇头,牵起苏兰的手:“谁都说不上来。先去看看吧。”
苏兰望着两个人交缠的手,心忍不住又软了,甜甜的,笑着说:“好。”
到了半夜三点半,干脆没睡的敖轩走进房间,看见苏兰这个小女人在被窝里面呼呼大睡的正香,面无表情的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唔!”苏兰挣扎醒来,睡意微消的转个身,颇为赖皮的说:“再睡……十分钟……”
她完全忘记要去天光墟的事情了。
“再不起来。”敖轩压低身子,在她耳边,不怀好意的说:“我就让你在床上躺一天一夜。”
这个躺字,咬字咬得分外用力,带着非常危险的意味。
头皮一紧的苏兰马上睁开眼睛,一骨碌起床,宣告说:“我起了。”
“哼。”敖轩双手环胸,冷哼一声:“十分钟后出发。”
苏兰赶紧洗漱穿衣,时间很赶,她随便抽了件衣服,又把头发挽了起来,下了楼。
清华在客厅等着了,敖轩正在喝咖啡,也不知道清华在这个穷山恶水里面,哪里来的咖啡给他喝的。
“啾啾啾。”鸟儿清脆的声音传来,小鸟儿飞了过来,在客厅打了个转,落在了苏兰肩头上。
“呀,你怎么也起来了?”苏兰亲昵的点了点它的小脑袋,低声说:“快回去。”
鸟儿显然不想回去,还去啄苏兰伸过去抓它的手。颇有灵性的眼睛歪头看着苏兰。
敖轩眼睛一眯,淡淡的说:“带上它吧。”
“不怕吗?”
“不怕,走。”
三言两语下,三个人走了出门。敖轩的车停在门口,上了车后,清华解释说这里自古只通水路,后来是敖轩出资,在很远的地方也给修了座桥,所以车子也能进来。运送原料的货车也能进来。不至于一条五十米宽的小河都要运来运去。
鸟儿没有飞进车内,而是跟在外面,时高时低的飞着。
现在正是半夜时分,村里的竹子在黑夜中有种恐怖的氛围。苏兰忍不住靠近了一下敖轩。
敖轩察觉到,一挑眉,长臂一览,将苏兰纳入怀中,靠着男人温暖的身体,她总算安心了一些。
苏兰突然低眉苦笑,依赖成这样,后面改如何是好?
清华似乎早先踩过点了,所以车子开得很顺畅。
安县不大,一共只有十条村子,靠近河边的三条村子基本上都是清厂的范围。而穿过这三条村子,一直往里面走,屋子是越来越少,农田面积不停增大,最大的地方,车子走了十分钟都是农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