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振楠没说话,默默的将沙发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放下被子和枕头。
待叶潇潇换上衬衫走出浴室,齐振楠已经侧躺在床心睡下了。
昏暗的壁灯照在齐振楠的脸上,明暗分明,轮廓俊朗。
叶潇潇偷偷的看他一眼,暗叹,还好睡了,不然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关了壁灯,室内一片黑暗,只有窗外渗进的点点灯光。
听着潺潺雨声,体内残余的酒精开始作祟,叶潇潇很快进入了梦乡。
半夜里起来上洗手间,叶潇潇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竟爬上圆床,缩进齐振楠的怀里,嘴里嘟囔:“老公,我冷,老公……”
冰冷的小手像过去一样寻找温暖,在齐振楠结实宽阔的胸膛前摸索。
齐振楠从睡梦中惊醒,如兰的香气扑入鼻腔,大手一推竟触到海绵般的柔软,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体温急速上窜,一头困兽在胸腔中怒吼。
他已经有很多年不曾与女性如此近的接触,只有每天早上的自然生理反应告诉他,他是男人。
呼吸越来越急促,软玉温香在怀,他可以放纵,但他很好的克制了自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平静之后他自嘲的笑了,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无欲无求,没想到,他仍然有一触即发的欲.望。
“老公……”
叶潇潇脸紧挨着齐振楠的脸,一条腿放在齐振楠的腿上,死死压着他。
两相交缠的睡姿叶潇潇最喜欢。
她曾说,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沈东明真正属于她。
此时,梦中人是沈东明,实际与她交缠的人却成了齐振楠。
天快亮时齐振楠把叶潇潇抱回沙发。
细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温润的体香更让他男人的本能怒吼叫嚣。
但这一切,只是齐振楠的秘密,身体的某个部位一直处于肿痛状态急需冲凉水澡降火。
滚烫的身体触到冷水的那一刻,他发出的声音就像烧红的铁放进水里一般“嗤嗤嗤”。
总算冷却下来。
叶潇潇睡的正香听到浴室有洗涮的声音立刻像打鸡血一样坐了起来,瞬间精神百倍。
等到齐振楠走出浴室她立刻冲了进去,挂在浴室的衣服差不多干了可以穿,她飞速换上,更是以从未有过的速度洗脸刷牙,在齐振楠出门前跟上了他。
“你去哪儿,我和你一起去?”
叶潇潇双眼微肿,但并未影响她灿烂的笑容。
昨夜之后齐振楠看叶潇潇的眼神夹杂了些许暧昧的光,他没说话,自顾自出门,把她当空气,但身体的反应来得凶猛,他无力控制。
在酒店的餐厅用了早餐,齐振楠乘出租车去客运站,叶潇潇自然厚着脸皮死死跟着他,他走她也走,他停她就停。
雨后的空气凉爽清新,不到八点,来来往往的商贩已经迎着朝阳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齐振楠在售票窗口买票,钱递进去,说了目的地,叶潇潇赶紧凑上去说:“麻烦你,要两张。”
“嘿嘿。”拿到票,叶潇潇不抬头也能感觉到齐振楠阴冷的目光,她干笑两声,讪讪道:“算我借的,回滨城再还。”
活到三十二岁,形形色色的人齐振楠都见识过,而像叶潇潇这样脸皮厚过城墙转拐的人,他却是第一次见。
三个小时的路程,有一半是崎岖颠簸的山路,总算到达终点站,叶潇潇下车便狂吐不已。
一瓶纯净水出现在她的面前。
“谢谢。”
喝下半瓶水,叶潇潇才算缓过劲儿。
回头见齐振楠正定定的看着自己,苍白的脸微微一笑:“可能是路上太颠簸才会晕车,我现在没事了”
“嗯。”
长途颠簸,齐振楠的脸色比叶潇潇好不了太多。
临近中午,日头越来越毒,晒得人皮肤火辣辣的烧。
叶潇潇身上的薄呢小西装已经被汗浸透,紧紧贴在身上,抬头看一眼前方没有尽头的山路,欲哭无泪。
早知道在酒店守株待兔多好,跟出来纯粹是受罪,她的脚快断了,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根本不能走山路,齐振楠人高腿长,将她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稍做休息之后叶潇潇继续前行,在一个岔路口不见了齐振楠的影子。
脚下两条路,她不知道该走哪条路,踌躇片刻之后她随意选择了一条,决心赌一赌。
走了许久,别说齐振楠,就是人影儿也没见一个。
叶潇潇知道自己走错了,打算原路返回,再走另一条路。
这时一条大黑狗从竹林窜了出来,叶潇潇最怕狗,吓得失声尖叫,双腿直打颤。
“啊,你别过来,别过来……”
叶潇潇的呼喊引起了黑狗的兴趣,围着她转了一圈,然后伸长鼻子,嗅嗅她的腿,再嗅嗅她的手,发出唔唔的声音。
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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