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了一条人工运河郑国渠。
不过在修郑国渠的过程中,他们发现了建议并主持修建这条渠的郑国居然是韩国的奸细。目的是想以修渠的巨大资源耗费拖垮秦国。
我为此还专门跑过去了一趟,让他们放了郑国,让他继续主持修渠,将功赎罪,钱都花了,渠修了一半,如果把郑国在处死,没有人主持,这钱就是在真白花了。
秦国听了这个建议,没有处死郑国,果然,郑国以后特别认真的修渠。而渠修好了增加了灌溉面积和可耕种的面积,渠所影响的周边耕地也不再畏惧自然灾害,产粮数比原先高了十倍。
就这样秦一点点从兵强马壮的单纯军事强的诸侯变成了军事经济都强的霸主。垓亚说这些都是我告诉她的。
因为她原来并不明白,秦为什么只是大胜了几仗就变的这么厉害了。但是除了赢开其继任的都没有再亲自来过泰山,都是派的信使,我即使去也极少跟他们亲自见面,都是直接到目的地,帮完忙就回来了。
而且作战的时候,我也基本上很少露面,只是远远的施法助阵,垓亚说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段时间并不喜欢跟任何人会面,即使见信使,也只是站在云上远远的传音,信使跪在地上跟我说话,看不见我。
“那时的我到底是谁?是我吗。”
我暗自揣摩,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为什么我最后的记忆就是我帮赢开打了一仗,回去睡着了呢。
但我并没有跟垓亚沟通这些,我害怕在把垓亚弄哭了。
“嬴稷前几日亲自到了,你真的记不得了吗?他也是伪装成商人带了几个随从就过来了,特别有诚意,我听见他跟你说,眼下只剩跟赵一搏了,成败全部在此一役了。如此一战获胜,天下肯定归秦了。
但要是输了,就一定万劫不复了。
你仍然没有亲自见他,还是远远传音,但你答应了他,肯定会给他提供必要的帮助。”垓亚狐疑的看着我问我。
我只得摇摇头:“真的不记得了,我在想,可能是我的生命太长了,现在是不是自动清理了部分记忆。毕竟我要记的东西也比那些只活几百年的多。”
我尽量语气平静,轻描淡写的说,害怕又引起垓亚的感触。
垓亚却突然不在说话,陷入了深思,过了半天突然把脸转过来问我
“大猴子,你有天不会把我忘了吧?而且人家年纪也不小了,不会有天把你也给忘了吧”
我一愣,赶紧摆手:“当然不会,肯定不会啊。”
垓亚却哼了一声:“哪可真不一定,忘了我多好,又可以一个人了,少伺候一个大麻烦。”
我赶忙陪着笑说:“忘了哪可以,好不容易给你养这么大,你都该给我养老了,我忘了,你不是占了个大便宜。当然不行。我现在都感觉走不动了,一会驾云到了山底下,你背着我吧。”
垓亚听了气哼哼的说:“我才不要,你该背人家,人家还是小孩子吗。”
说着话,我们就到了山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