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金,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凭什么?我又没有错,我是中间国的,凭什么跟他们道歉?我也没说错?”金撇撇嘴,“要是这样我们就回去,上面问起来就说他们不愿意我们抢功劳不就完事了,跟这种人道歉,凭什么呀?”
“这种人是哪种人?”稚掸了掸衣服,“我们是哪种人?先生可以说清楚点吗?我们兢兢业业研究,仔仔细细的寻找线索,为了身上的责任竭尽全力,请问我们是这种人,你们是那种人?找事?搞特权?你们这个样子压根不配称为医?在这个时候本该大家一起努力的时候,你却像个有精神病的疯狗一样乱咬,世界真是高看了你们,给你们这种渣洅提供研究资金,好笑!”稚转头,“教授,我觉得我们可以申请国家把资金撤回来了,给他们还不如给我们,还能做些实际的事,而不是送给他们穷显摆。”
“我看可以,刚好晚上要见总统,这件事我会和他提,还有英国和意大利,我的学生也可以回国倡导一下,毕竟每年的经费真的不少。”
“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唬我,我告诉你……”
“闭嘴!金,你如果不想待下去可以走!回去以后你就可以放假了!”KING厉声喝道,要知道如果只是法律上要求道歉什么,他们可以通过政府协商,但是现在直接涉及到经费,中央安全国的经费都是来至于各国的资金,要是每一个国家都撤除资助,那他们可能真的要解放了。
金闭了嘴,但是那怨恨的眼神依然像淬了毒一样狠狠地盯着稚和奥里森。
“奥里森教授,稚小姐,其实金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以前受过他导师的伤害,所以对于教授一直就有成见,我们今天跟您道歉,希望你不要在意,等这件事情完结以后,我们集体正式和您道歉。”
“那好,这件事我们先到这里,至于以后,我们事情完结了再说,不过,我希望在这几天里面,他不要再来找我们的麻烦,毕竟我看这位金先生还是很愤恨的,到时候错一步,死的人可不仅仅是我。”
“是,我会看好他的。”KING其实觉得奥里森是有些严重了,金顶多就是言语上说一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过他真正的伤害谁。
“最好这样!”奥里森摆手把材料拿了出来,继续刚刚的说明,稚姑娘似有似无的扫了那边在挠痒痒的金一眼,然后勾勾嘴角,继续自己刚刚的推断。
“金,你到外面去等我们~”KING见金一直在挠挠捎捎的,眉毛皱了皱,这个金怎么做事越来越分不清主次了,“我希望你自己去好好反省一下。”
“我怎么啦?!”金生气的把东西一推,脆弱的器皿直接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你们就是想巴结他是不是?他有什么了不起?陷害我,我杀了他!”他红着眼就要动手,突然一怔,然后软在地上。
“哎,原来他真的是一个精神病啊,看来我只能拒绝总统的好意了,和疯子同事,自己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稚手里拿着一个金晃晃的长针,憋了憋嘴,一脸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