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终于还是文豹打破了沉默。
“你呢?”犀牛反问道。
文豹低着头抿着纯,眸子里的光芒一阵闪烁不定,好半晌才嘶哑着声音道:“我在想,老大到底为什么老是前怕狼后怕虎的?干我们这一行,肯定就是要冒风险的啊!要不怎么说的富贵险中求?”
“没办法,谁叫她是老大,她说怎么就怎么咯!”犀牛颇有点丧气。
“难道我们就这样出来溜了一圈,又要回到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吗?”文豹沉声道。
“那……你说怎么办?”犀牛眸光一闪道,随即又急急加了一句:“我反正也是不想回去了……妈的,那里的女人又黑又丑,喝的酒跟尿差不多,整天除了跟那些乡巴佬摸个从早到晚连一包烟的钱都输不掉的纸牌外,无聊得跟泡狗屎一样,如果做杀手就是为了这样过日子的话,跟在乡下种田有什么区别?”
别看犀牛平时跟个闷葫芦一样,但是却跟老实憨厚沾不上点边,做杀手的能有老实憨厚的人吗?
所以这话匣子一打开,就再也收不住,滔滔不绝的把积压在心中不知道多久的牢骚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文豹静静的听他说完,只觉得一股子压抑了很久的邪火蠢蠢欲动,豁然抬起头来跟犀牛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双双把目光移到床上的那个破旧的山寨版手机……
这时候,穆若男也刚刚回到家里,把唐战的外套往床上一扔,拿着一件睡衣匆匆跑进了浴室。
当热水从莲蓬头喷洒而下,沿着她的满头秀发,滑过如同白天鹅般优雅的玉颈,攀上丰耸怒挺的玉女双峰,融汇在中间的那道深深的沟壑,从平坦的小腹顺流而下,倾洒在地上时,只觉得浑身千万个毛孔都在瞬间被打开了,不由得长长呼了口气……
看着喏大镜子里的这具完美无暇的胴体,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居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刚才酒会中羞人无比的一幕,脸上一阵阵发烫,轻咬银牙暗自腹诽:便宜了你个大混蛋,早知道刚才就把你的眼珠子都挖出来,叫你还看得这么过瘾,看了居然……居然还敢对姑奶奶动邪念。
想到这里,脑海里又突然回味起被那骇人的巨蛇狠狠的赘了一下时的感觉,浑身难以控制的一阵颤栗,尽管旁边没有人,也不由的感到一阵羞愤难当,内心更是如同有团火焰在熊熊燃烧一般,连忙把水温使劲的降低,才算是舒服了一些。
一个澡足足洗了二十分钟,才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床上,把头发吹干,美眸一转,看到了唐战的那件外套,有点羞恼的拿了过来,一时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是扔掉还是找个机会还给他?
扔掉嘛!似乎有点过分了,这混蛋最后关头总算还有点良心嘛!
不扔嘛!难道要自己给他送上门吗?这混蛋指不定还会胡思乱想!
想了半天,始终拿不定个主意,先拿个衣架给挂了起来,看了一下,呦嗬——这混蛋还蛮有品位,蛮讲究的嘛!
她虽然无法肯定这衣服具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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