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战漠然了,随着那让人揪心的倾诉,似乎感同身受一般,心中一阵阵绞痛,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说没有一点意动是假的,可是……很多事情就是这么无耐,一句恨不相逢未嫁时就足以概括了。
看他半天没有说话,借着酒精壮胆豁出了一切的边玲,心头忍不住一阵忐忑,如果……是平常的话她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或许今天她一开始就存着要借酒装“疯”的念头吧!
“教官,你……你说话好吗?你不说话我害怕!”边玲把自己整个丰腴的娇躯毫无顾忌的趴在唐战的胸膛上,微微拉开螓首,一脸怯怯的说道,那我见犹怜的样子,真的是让铁石心肠的人也狠不下心来!
唐战只觉得心头压了快大石一般,让他就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半晌才嘶哑着声音道:“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你们都是我最好的学生,我永远都为你们敢到骄傲。”
“可是……真的只能是学生吗?”边玲怯生生的问道,坚强的伪装在这一刻全部抛到了九宵云外,剩下的只是一个渴求怜惜的少女罢了。
“我……”
唐战刚一张嘴想说什么,边玲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闭着眼睛送上了自己的娇嫩樱唇,一下堵住了唐战想说的话。
唐战只觉得轰的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一切……似乎都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直到那滑嫩的丁香小舌生涩的扣开了他的唇关,蛮横的闯了进来,感受那种温玉一般的触感,如同电流蹿过的酥麻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他难以控制的微微颤了颤,他才明白……这一切都是真的。
已经豁出去走到了这一步的边玲,根本不留给唐战多余的思考时间,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脑袋,浑圆高耸的玉峰肆无忌惮的摩擦着他那健壮的胸膛,虽然她的吻技是那样的生涩不堪,但是少女特有的幽香和诱人的青嫩带来的感官和心理享受,却远远不是技巧可以弥补的。
唐战只觉得脑子里空白一片,虽然紧守着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应该把对方推开,但是实际情况却让他根本无法做出这个举动来,尤其是本能的欲望就如同魔鬼一般指使着他的双手下意识的反搂住了对方那诱人的娇躯。
边玲芳心又羞又喜,巨大的幸福狂涌而来让她差点眩晕过去,只剩下意识还在支配着她生涩的动作着,心头如同藏着一只小鹿般乱蹦乱撞,唐战刚刚抱着她略一回应,就忍不住气喘吁吁,呵气如兰了。
很快她就觉得体内有种涨鼓鼓的无处宣泄的感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这种感觉促使她鼓起勇气牵引着唐战那只大手在自己丰腴的娇躯上下抚摩着,一阵阵如同触电般的感觉传进心里,难以控制的仰起修长美丽的玉颈,一声如同压抑了半个世纪般的呻吟冲口而出。
唐战失去了口中那滑腻如玉的丁香小舌,眸子里的火热略微消退,哪知还没从浑噩中清醒过来,就被对方用力一搂,一头扎进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之中,两座饱满浑圆的粉嫩肉团将他紧紧夹着,那种绵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瞬间点燃了他腹中邪火,腾腾燃烧起来,下意识的将自己脑袋深深埋了进去,用力的嗅了一口来自处子的芬芳,没头没脑的一阵乱拱,感受那惊人的丰满和弹性。
边玲只觉得心中那种涨鼓鼓的感觉更是让她难受不堪,酒精的催发将她的最后一丝矜持烧成了灰烬,随着一声释放般的呻吟,一把拉住自己的衣襟,哗啦一下撕成了两半,两座仅留最后一道防线的玉峰插云而起,伸手在后面的扣子轻轻一捏,嘣的一声轻响,小衣蹦弹而出,强忍着无限娇羞,将小衣捋了下来,两座怒耸娇峰颤巍巍夺人眼球、白晃晃耀人二目,唐战看着看着……目光居然痴了。
边玲看着心爱男人眼中的迷恋,心中涌起一股子难以言喻的骄傲,怯生生的拉起对方的两只大手,覆盖在两团傲人的粉腻之上,轻声呢喃道:“喜欢吗?教官……”
温润滑腻的触感从掌心传到了脑海,瞬间又传遍了四肢百骸,唐战下意识的略一用力,看着两团粉腻在自己的大手中变幻着形状,那种从视觉到身体再到心里的享受,实在难以用言语表达一二。
而边玲更是难以控制的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伸出双手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不到半分钟,两人已经差不多精光,仅仅保留着最后一道防线。
唐战看着怀中这具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胴体,眸子依然闪烁着炽热,只是脑子里却恢复了一丝神智,深情的看了一眼对方,嘶哑着声音道:“我什么承诺都不能给你,你……不后悔……”
边玲不等他说完,就豁然迎了上来用滑嫩的樱唇将他下面的话堵住了,一个自来熟的长吻后,一把搂住了唐战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用一种唐战从未听过的魅惑声调撒娇道:“教官……玲儿不后悔,玲儿要你疼,至少……疼一次。”
唐战听着这酥麻入骨的呢喃软语,就如同有人用跟羽毛尖尖划过他的胸膛一般,瞬间又再次点燃了体内的熊熊欲火,嘶吼一声猛的扑了上去,在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啼婉转声中,边玲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狠狠的、狠狠的贯穿了,随即各种紧紧的、酥酥的、涨涨的、麻麻的感觉汹涌而来,巨大的幸福和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眩晕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一粗一细泾渭分明的两道喘息逐渐攀高,在边玲那带着巨大满足的高昂呻吟中,唐战琴瑟和鸣般发出了一声怒吼,剧烈颤抖中停止了一切动作。
边玲用尽了自己残留的力气,紧紧的抱住累糟了的心爱男人,一阵肆意的温存,刚想说点什么,忽然门口传来了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竖起耳朵一听,顿时骇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道:“糟了,若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