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爹,给我时间,我向你证明,你的女儿,不仅仅能让你和二娘过上好日子,而且还能享受人上人的待遇,无上尊荣。”
陆博然沉默了。
今日知州大人送来的东西,的确是他这一辈子都无法赚取的。
他是不是做错了?
“爹,我的医馆一直没有开业,其实一直在等待这个契机,如今百里大人亲自帮我造势,我觉得时机到了。”
陆博然还想说什么,可最终却开不了口。
若说当年治好司徒戟是个巧合,那么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巧合,只能说明她的女儿真的有这个才能。
秦氏老早就想进入上层贵妇圈,如今知州大人递了帖子,让她有机会可以露脸,她如何不惊喜。
如此,她看待的陆清秋的眼神就变了,拉着陆博然便出了门,还吩咐她好好休息。
秦氏转变很快,对陆博然道:“老爷,咱们家小姐是个有主意的,咱们当长辈的,只能看着他们,若是有需要咱们的搭把手,若是不需要,那便说明咱们是个有本事的。”
反正自家儿子还小,有了这个机会,她便可以好好打探,以儿子的风采,娶个大户人家的庶女也有可能的。
“你瞧着咱家那小子,生意做的风风火火的,让人艳羡。”
提起自家儿子,陆博然是又欣慰又惊讶。
儿孙自有儿孙福,如此他便不管了。
十几天后,司徒家却发生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司徒亮亲自去洛城,找方家商谈玉石矿之事,却被方家以盗贼为由,押送了官府。
方家一方枭雄,人脉地位,官府是万万不敢惹怒的。
司徒府上如今乱的如热锅上得蚂蚁一般,老夫人下决心便让人去寻裴咏梅,可传信的管事居然说裴咏梅早就走了,一时半会找不到人啊。
司徒府上更加急切了。
“可知晓她为何走?”
“听说是展大将军遭遇袭击,身受重伤了。”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受伤了?老夫人心头急躁,一时间居然想不出什么主意来。
温氏慌乱中道:
“娘,是大少爷,定是他偷的那合同,如此让我儿受了牵扯啊。让大少爷去洛城,将我儿唤回来去。”
司徒戟黑玉般眸子沉静,与众人的急躁比起来,他很平静,好似早就料到一般。
“二婶这话就说错了,当初我已经言明,那东西是清秋的,你们不信,便以为是我从中做了手脚,你们居然不打听好便急切的跑去洛城给人家要东西,陆家好欺负你们也觉得方家也好拿捏吗?如今出事了,才想起来要怪我?”
不轻不重的话,加上那认真的表情,绝色的容颜,迷惑人心智,怀疑不上丝毫。
二夫人不讲理道:“你,早就知晓是不是,为何你不早说,让亮儿被人当窃贼,你到底是何居心?”
司徒戟面色凝重好似家中发生这般大的事情,他也很神伤,他慢条斯理道:“二婶这记性当真是不好啊,只是不知祖母是不是如你这般不记事。”
老太太那个气啊,藏蓝富贵的绸缎面,被她揉了不知多少次了。
“戟儿现在不是伦谁错的时候,你快想想,此事该怎么办?”
她也是没想到,方家真的认人不认东西,那陆清秋居然有如此大的本事,居然让方家如此行事。
她悔恨啊。
怎么不先拿到东西在休了她,如今该拿什么与人谈判?
“戟儿,若是你去洛城,他们会不会放人?”
司徒戟道:“不会。”即便是会也绝对不去。
“到底如何才能放人?”
司徒戟道:“祖母,你这话要问问方家了。”
司徒戟想到什么又道:“方家在朝堂上有人,且担任着至关重要的职位,此次他们请陆清秋去看诊便是因为此人的地位。方家老祖宗的身子不好,他们清清秋区,便是希望方家祖宗的身体能撑得过三年,如此,你们可明白这其中的重要性?”
老夫人没吭声,因为她心中盘恒,朝堂凶恶,各皇子争权夺势,而方家亦是占据着至关重要的地位,他支持的那位皇子,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太子,这其中关系重大,方家一遭成事,便封侯拜相,这其中利益岂能是区区玉石矿所能比及的。
怪不得她们肯下血本。
“我不管,是你盗取的,不管我儿子的事情。你若是不去洛城将我儿子唤回来,我便大义灭亲将你告上衙门。”
老夫人见她还想要将自已另外一个孙子送入牢房,一个气恼便举起檀木拐杖,敲打了她。
“你住嘴。”
温氏闹腾道:“娘,你如何偏心他,这事就是他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