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全潍城的人可都清楚的看着,我供你穿金戴银,可不是让你蹙我眉头的。你---可明白?”
轻柔的声音,却宛若审判的阎王一般,什么都晓得,轻轻地就定了罪,不容人辩解,而她也没有辩解的言辞。
“大小姐,我是你二娘,你如何能如此说我,这乃是大不敬。”
“我想要一辈子敬着你,可你做的事情,真是让我心寒。”
“我.....没有。”
陆清秋笑笑道:“青木外祖家那些儿郎,你不是没带来给我瞧过,我当时说了什么?你没把我的话当真,却跟司徒家老夫人合伙来框我,你以为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为我订了亲,我便要迫于舆论嫁入秦家了吗?你简直是异想天开,以我现在的实力,轻轻松松的退一门亲事,你觉得难吗?今日订了亲,明日秦家便横尸遍野的事,你觉得难吗?”
“你.....不.......我只是要为你寻一门合适的亲事,我......”
陆清秋瞧着她不死心便道:“那我们便瞧着吧。”
她瞧了一眼跪着的陆青木,便对着陆博然道:“爹爹,你看不起那贺家的女儿,因为他是个寡妇?”
“你弟弟还小,难免被人蒙蔽了,那贺家的女儿,爹爹不知晓她......”
陆清秋耐心的等她讲完,便笑着问:“那爹觉得,我似乎已经不配在找个好人家嫁了?”
陆博然万不敢如此想,她的女儿品貌端庄,整个潍城百姓谁人不说自家女儿乃是救苦救难的活神仙,都是因为那司徒戟,做事太绝了。
“爹,我知晓你担忧弟弟一辈子被人嘲笑,这样子吧,你先派人去打听打听,那贺家的女儿怎么样,之后再做定论吧。”
他心下叹息一声道:“若是你们都觉得那女儿好,明日我便着手去洛城贺家提亲。”
事情就这般定下来了,倒是意外之喜。
她今日住在府上,早早的便歇息了。
晚上,睡到半夜,她突然间被一道炙热的目光被盯得睡意全无。
她晚上有掌灯的习惯,现所以睁开眼便能瞧见,床边坐着的人儿---司徒戟。
待惊吓的过后,她便问道:“你来做什么?”
“两年未曾见我,你就不想我?”沙哑的嗓音响起,宛若万年钟表一般,沉若深谭。惹人痴迷,有那一瞬间她便被诱惑了,好在理智尚有一系。
“深更半夜你深入女子闺房,孟浪至此的问我此话,真真是一登徒子。”
司徒戟近前来,此刻她一袭单衣,隐约间可见胸前的春光闪现,洁白凝脂,两年她那里似乎比以往更加丰满了。
“登徒子?夫人,可知这是什么意思?”修长的身姿盖过头顶,芊芊玉手挽起她那尖尖的下颚,两年不见,她纤瘦不少。
他宛若一尊佛像般,掩盖了外面的亮光,给人压迫感。
着眼瞧了瞧,若是硬拼,自已的确是无一丝的胜算。
可若是无动于衷,今晚必定沦陷。
“夫人,你在想什么?”情迷与心得声音,带有颤音。
“额?”当然是怎么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给赶出去了,“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做些登徒子该做的事情。”说着便已经欺压上来,四目相对,从彼此的眼中看到炙热的欲求。
当那凝重的呼吸传入,陆清秋已经将某男压在身下,司徒戟嘴角轻扯,很是愉悦。
“夫人,不闹了好不?”
话音刚落,只感觉颈间一疼,余留下的便是司徒戟那略微不甘的眼神,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陆清秋看着挺尸一般的人儿,轻哼一声,恨道:哼,本姑娘哪里有闲功夫跟你闹腾。
随后换来府上的妈妈们,吩咐道:“将这登徒子给我送到知州衙门去。”
众位妈妈们面面相觑,小姐屋里入了人他们都不晓得,这该如何是好啊?
他们心下战战兢兢的将床上的男人给抬起来,送出去了。
陆清秋了无睡意,便穿戴好起来,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惊呆了陆博然。
陆博然怒气冲冲的传唤了府上门房,惩戒了她院子里的管事的妈妈们,最后才问道:“那人是谁?”
陆清秋轻飘飘道:“司徒戟。”
“你把他送入了知州衙门?”错愕的目光望去,随后道,“他来了,走门就是了,怎么还.......”在女儿的注视下,他神情尴尬道,“这孩子也没多大错,都是他家里......你们还没有可能。”
陆清秋笑了笑,道:“有......”陆博然紧绷的神情一松,便道:“那你怎么就将他送走了。”
陆清秋道:“因为他没走门。”
陆博然实在是摸不透女儿的脾性,这两年她也接触过好多男儿,可偏偏就不上心,以前是忙的没时间,可如今医馆稳步,她也闲了下来,应该考虑考虑了。
可是放眼整个潍城,也就司徒戟能入她的眼,而且他如今对女儿还有情谊,若是能够和好如初,自然是上佳。
再说司徒府上如今是他当家,自家女儿进去,赫然便是当家主母,依她的才能,管理好偌大的家业,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