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
“三弟,出去让几个孩子进来。”
司徒威莨点头,出去让等在外面的几个小辈进来了,二夫人问询两句,司徒威莨便客气道:“这是司徒家的家务事,二嫂别担心了。”
二夫人噎了噎,有些尘封的记忆似乎又要回魂了。
司徒家女人,吃喝玩乐随意,但却无责管司徒家家事。
司徒戟他们进去,便听司徒明威一声呵斥道:“跪下。”
司徒明威起身,道:“你们几个谁能给我背一下咱们司徒家家规。”
“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勤劳为本,节俭家荣.....司徒家子弟,不离心离德......”
司徒戟的背诵甚是清晰。
司徒亮微微低首,心中开心不已。司徒戟要倒霉了。
“戟儿,你做到了吗?”
司徒戟心下微微一蹙,没有吭声。
司徒明威又道:“戟儿或者说灏香阁阁主,你可认错?”
众人届是一惊,灏香阁阁主?天下第一首富,生意贯穿南北众国,
但却无人得知这灏香阁阁主的真面目。
有传言说着灏香阁阁主乃是一白发老头,通六国文牒,得六国帝王礼遇相待。
乃是商家之楷模,众女追嫁的对象。
然而他居然身在司徒家,隐姓埋名。
司徒韦震惊之后,便是惊喜。他在外城听的最多的便是灏香阁阁主的传闻,如神仙似的人儿,居然是自家大哥啊。
至于司徒亮,宛若梦中一般,他不相信,一双桃花眼死死的盯着他,希望从他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至于司徒戟,绝色佳人,身躯凛凛的跪着,沉静如斯。
他轻声道:“若是如此便是错,那么这错,我不认。”
“你混账,如此能耐,却自顾自已,弃家族与不顾,在外谋生。你身为大哥,不思劝教弟弟,执意让他们误入歧途。你不思悔改,当真是罪加一等。我在问你,你可知错?”
司徒戟头颅高昂着,自问自已并没有错。
他们合谋算计自已媳妇,他如何能忍?不过是让老三吃些苦头罢了,二房温氏,本就是个麻烦,几番插手司徒家生意,岂能容忍。
司徒明威见他如何冥顽不灵,心下气恼,便道:“老三,传家法。”
司徒威莨求助的看了看自家二哥,见他低着头,不敢忤逆的模样,心中叹息一声,便乖乖的去准备了。
最后司徒戟便被按在椅子上,准备要动板子了。
司徒韦忙磕头道:“大伯,我大哥光耀门楣,不辞辛劳,乃是我们兄弟中的楷模,是我等无能,无法帮助大哥一二,是我等的错,与大哥无关,请您收回成命,饶恕我等吧。”
司徒明威暗着了一眼司徒亮,看得他暗暗一惊,兄友弟恭,他怎么就没有率先为大哥喊冤呢,当真是得意忘形了。
忙磕头将二哥的话重复了一遍。
司徒明威走到司徒亮跟前,道:“你说你错是因为你无能吗?”
“大伯?”
“哼,罔顾家族荣耀,做出鸡鸣狗盗之事,害得家族因你走向衰败之路,急功近利,浮躁妄动,有辱门楣,你......简直就是司徒家的耻辱,这些年你不知悔改,愈加的变本加厉,众叛亲离,你当是其中之最。”
司徒亮此刻才了解到,这是一场鸿门宴,他这个大伯,一醒来便要清理门户
而他亦在其中。
“大伯,我没有,我一心想要光大门楣,为祖上添彩,商人重利,无利不作为。我唯一的错便是没人支持,若非我手中有大把的银子,必定会有一番成就。”司徒亮激情彭拜一番,却得到他老爹的一巴掌。
“孽障,大伯训话岂能容你放肆。”
司徒韦拉了拉他的衣摆,示意他不要忤逆。
司徒明威暗暗打量了两个小辈,几年未见,其秉性性情,变得没半分司徒家该有的气魄。
那小儿倒是敢言,只可惜能力还欠缺锻炼。老二吗?性情温和,缺乏的便是杀伐决断的魄力,假以时日必定能够有所成就,但前提是要有人教导。
至于戟儿,这下子能力超凡,是接任家族的不二人选,但他却看不上司徒家产业,在外单干。
好在他并非真的排斥司徒家,在家族危难之时也没袖手旁观。
若是他能够全心全意为家族考虑,那现在的司徒府,便是现在的灏香阁了。
收回思绪,他便道:“司徒亮,从即日起,你便去寺院内静一下心,没有家族通传,不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