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叠无奈的深吸口气,便看向黎生,“你也真敢用这种姿态出现在这里,呼..。”
想到重筑看到黎生后会出现的反应,便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然而,比起重筑看到黎生,分明是看到鲤笙后的反应会更大这一点,他倒是给忽略的干净。
黎生挑眉,丝毫不在意,便要上前,却被溪叠躲开。
“我用这张脸怎么了?又没人规定我不能见你?”
溪叠皱眉:“我记得当日说的很清楚。而你也答应我不会为我添乱……”
“此一时彼一时,谁也不能阻止我喜欢你,当然我也不能因为你说了那种话就放弃。”黎生眼里,爱情才是这世上第一重要的。在这么长时间内没有见到溪叠而产生的朝思暮想之后,更是对此理解的透彻。
随后拍着隆起的胸膛,大有要拼上一拼的干劲:“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介意成为你的灵使!”
“???”
这什么话啊……
溪叠先是一愣,随后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一脸搞不懂这女人在想什么的表情。
再说,他傻了才会把一颗不定时炸弹放在身边。
“我会让人给你们安排住处,在我没有让你们出来前,你们绝对不能出来。”说着,不等黎生反对,便快步往前走,与二人拉开距离。
黎生张张嘴,想说什么,但见溪叠有的那么快,再说什么也是徒然。
哀怨的看了溪叠一眼,便又无奈的叹口气,小声的嘟囔:“没赶我走已经很不错了,怎么能因为这种事就灰心……”
随后跟上了溪叠。
鬼夜明并没急着跟上,倒不如说觉得奇怪。这个冰天雪地的花园中,好像萦绕着一丝丝熟悉的味道,可细细感觉却又扑朔迷离,好像错觉一样。
“鬼夜明!”
黎生回头喊了一声。
鬼夜明抬头,黎生正回头瞪他,随后赶紧跟了上去。
溪叠给两人安排在了一处只有他才能进入的行宫之中,名为流幻阁,是一处二层小楼,以前是溪叠还是身为皇子时用来小憩所用。
如今他住在流冰阁,自然这流幻阁就空下来了。
黎生与鬼夜明很是安静的进了流幻阁,二人很有默契的分配好房间,鬼夜明住在一楼而黎生住在二楼。
溪叠没有进来,只是在外头看着皆从窗口处往外打量的二人,又道:“我会在周围设下结界,只要你们不从里面出来,外边的人无论如何也进不来。”
所以,会不会给他惹出麻烦,就要看这两人知不知道分寸了。
鬼夜明点头,至于黎生,微微侧身靠着窗户,仍然一脸哀怨的看着溪叠,也不说话。
溪叠看看时间,竟然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也该到了晚宴开始的时间。
走出流幻阁,一挥袖,便在其上制成了一处结界,这才安心离开。
再次回到后花园,没走几步就看到了重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之事,重筑在看到溪叠后高大的身体猛然一僵,好像不由自主的弓下了腰似的,先是点头行礼,随后又更为僵硬的站直身子。
溪叠侧脸看他,着实也有些尴尬,“你有话要说?”
溪叠明知故问。
重筑一愣,抿了抿唇,却摇头:“没、没有。”
“哦……”溪叠拉长了音色,点点头,好像在笑:“那就好。”
那就好?
哪里好?
三个字而已,重筑却听得十分的不入味。
等溪叠从身旁走过,再转过弯,便是冰园。冰园入口是一处用五色玄冰人工打造而成的琉璃门。
穿过大门,便是只有皇族为本国英雄举办各种宴会的冰园。
冰园如其名,园内所有可见之物都是用北流冰最上等的绝玉打造,包括亭台走廊那些浅显之物也是如此。
何为绝玉?
雪中透红,红中带光,经风一吹,耀耀生辉。
而这绝玉又极为的脆弱,因此冰园也并非所有人都能进入,尤其针对于一般人而言,这辈子能进去一次,那就能为祖上八代争光了。
溪叠进入冰园后,第一件事就是为绝玉张开强劲的保护结界,以免给来人所破坏。
而冰园面积并不算小。就算是溪叠,费力制成大面积结界后也出了一头汗。
准备工作完成这才让在门口候着的重筑去喊人。
一时间,已经沉寂了许久的流冰城因为这久违的晚宴倒也热闹非凡。
至于在晚宴上如何载歌载舞那就不做多说了,反正,从未让重筑认同的青珏色他们三人,在晚宴刚开始的时候可是受尽了来自于不良视线的烘烤,这饭吃的并不尽兴。
可是酒过三巡,尤其是鲤笙稍稍醉酒,虽然顶着一张令人恶心的脸,可性格倒是颇为得人心,几句话几个动作下来,倒也将气氛缓解了不少。
最后散场时,鲤笙已经跟一众北流冰的官员打成一片,倒也真是那句到哪里都吃得开。
晚宴一直持续到了下半夜,以喝醉的刘相死活要给鲤笙婚配结束。
一场盛宴过后,冰园也多少有了几分生气。
而在收拾好了一切后,已经入夜很深,而气温也下降的很快,到处看到冰霜铺地,霜花在夜色中折煞了月光。
溪叠很是开心,毕竟自从猾欠之事发生以后,他已经失去笑容多时。
可能也得益于见到了鲤笙,得到了救赎,心里的重担放下的缘故。
方才目送青珏色他们搀扶着鲤笙离开,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小的有些狠,竟然就是止不住想笑。
坐在冰园入口处的花坛边,没有一丝想要入睡的意思。
抬头,圆月斜斜挂在空中,周围萦绕一圈圈的光晕。
“呼……”
“你叹什么气?”
蓦然,粗狂的声音从入口传来。
溪叠有些吃惊的抬头,发现竟然是鲤笙。
可能是微醺的缘故,虽然鲤笙还是顶着那张丑脸,但在溪叠眼中,却依然无与伦比的美丽。
起身,走出冰园,挥袖便将入口封印。
拉着鲤笙,便快步往更深处走去。
鲤笙有些仓皇:“你要带我去哪?”
然而,溪叠不语,只是回头笑笑,继续前行。
两人漫过蜿蜒曲折的冰竹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在一处好像与世隔绝的空旷处,一座小小的庭院跃然面前。
令人吃惊的不是在这广袤的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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