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温煦一看她的样子,就想到她来肯定不是请许达信这些人喝茶这么简单的事情,况且毛老头调整新茶炒制工艺完成之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温煦都没有尝到这新茶,师尚真能把这样的茶拿来待客,肯定是所图非小啦!
至于师尚真打的什么主意,温煦猜都能猜的到,无非是看到了门口的一串豪车,过来想给她自己的旅游计划拉赞助,找投资来了。
想明白了师尚真想干什么,温煦也没有意去阻止更没有兴趣拖她的后腿,直接转到了锅屋把刚灌满热水的水壶提到了堂屋。
温煦刚到了堂屋就看到一溜的茶盏己经摆开了,每一盏中都放着七八颗茶叶,细细长长的约有三四公分长,躺在洁白如雪的瓷盏中,这才走到了茶盏边上,顿时一种熟悉的茶响就涌进了鼻子里。
从温煦的手中接过了开心瓶,师尚真打开了瓶盖试了一下壶口的温度,开始往茶盏里倒水,每倒好一杯站在旁边的温世杰立刻把靠在盏旁边的盖子,盖到了盏上,连续来了这么十来下子,直到最后一盏水注满,师尚真这才放下了水壶。
“各位别介意,这茶要泡上两分钟,口感才能达到最好,咱们温家村的茶虽说现的没有名气,不过很多大家品了之后都是赞不绝口的,等会儿大家都尝尝!……”
把茶夸了两分钟之后,师尚真亲自把一盏盏的茶放到了正的打牌的众人手边。正在打牌的这些家伙虽说表现的很有礼貌,不过长着眼睛的人都能看明白,这些家伙不想和师尚真这个小村长过多的打交道。
“我的茶呢?”温煦看到别人人手一盏,自己两手空空不由对着师尚真问了一句。
师尚真拿眼角的余光扫了温煦一眼:“你是温家村的人,喝什么喝!”
“……”温煦被话堵的不知道回什么好。
“好茶,好茶!”
这个时候,余耀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连声赞道。
“好茶就好茶呗,看你这意思还准备既兴赋诗一首还是怎么滴!”听到余耀这么说,温煦立刻不满的回了一句。
温煦的话让整个堂屋立刻起了一阵哄堂大笑。
余耀等着大家笑完了,这才解释说道:“说你是个粗人你还狡辩,这茶和你上次送的茶直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好茶都被你给制糟蹋了。看看,这才叫茶!”
温煦刚想驳他一驳,谁知道师尚真的眼色就打过来了,温煦直接小声的把余耀的名字告诉了师尚真。
余耀这货温煦开玩笑的时候说他是装大尾巴狼的,好个文学,平时也是一副曲艺范儿,把个文玩什么的,不过别看他长的不怎么样,书真的没少读,史经这类的书没少读。
师尚真于是笑道:“余先生也是个爱茶的?”
“不过是个小爱好,这茶的确是好茶,茶色淡雅,初入口的时候有点儿轻香,但是不显,等着咽入喉中的时候那种回香在口舌之间越来越淳厚,每饮一口这种香气就更一分,直到让人感到唇齿生香!”
别说温煦了,连桌边边打牌别喝茶的都停下了牌,开始端起了手边的茶盏仔细了饮了起来。
余耀则是显摆似的又说道:“看看这茶色,茶叶翠绿,不像是个死物活生生就是从树梢刚采摘下来,直接放入盏里一样,再看看原本卷在一起的茶叶,展开之后不沉底不流浮于表面,每一叶都是那么舒展那么自然,立于水中,实属难得!”
温煦边听着余耀说,边抬脚来了严冬的旁边,伸手把他的茶盏夺到了手上,轻轻的饮了一口,然后砸吧了几下嘴,好好的感受了一下余耀说的这种感觉,可惜的是他自己屁都没有尝出来,好茶能尝出来香,不过温煦怎么也尝不出什么余香浓厚来。
“说的好!”师尚真一听立刻拍了两下手,然后对着余耀竖起了大拇指:“色泽清亮,金边碧叶,紫龙游于盏。与大红袍相比,各有千秋,难分伯仲!这是品茶名家方希伯老先生对咱们村福泽延的评价”。
“啪!啪!”听到了这儿,余耀连忙一拍手心,仔细的看了看盏中的茶水连声说道:“方老先生果然是名家,十来个字就把这茶色说的这么形象,真不是凡人……”
不知道别人如何,温煦觉得自己现在脑子里完全凌乱了,什么色泽,金边碧叶啥的温煦一点儿也没有看出来,更没有看到什么紫龙游于盏!甚至在想:难道我手里拿的和余耀手中拿的茶不一样?
为了确定是不是自己想的这样,温煦走到了余耀的身边伸着脑袋看了一下他盏中的茶,看了一眼才发现他盏中的茶与自己手中的拿的并无一致。
温煦的目光在师尚真和余耀两人的脸上扫了几下,心中腹诽道:这么吹牛逼有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