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间里脑袋一伸立刻就有吃的,脑袋一缩顿时可以睡觉,那小日子过的轻松惬意的,回到了塘子里不说别的捕食还得靠老方法伏击,运气不好等上十几二十个小时都有的。
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温煦,大鼋爬了过来,而且速度还不慢,比温煦上次抓的时候快不了知道多少倍。
跑到了温煦面前的大鼋,抬头这么贼贼的望着温煦,接下来直接一口咬住了温煦的裤角,瞪着两只小眼珠子直瞅着温煦就是不松嘴。
“行了,行了”温煦扯了一下,发现这货咬的还挺紧的,于是伸手从树上折了一根树条,轻轻的在鳖脑袋上敲了敲。
“别这样了,村里还指望着你创造价值呢,别这副熊样儿”温煦继续劝道。
正在温煦劝说的功夫,栋梁这时跑了过来,在大鼋的身上嗅了嗅,然后就老实的坐到了温煦的腿边,低头这么望着大鼋。这下大鼋那贼溜溜的小眼珠子就和栋梁对视上了。
没有一会儿,大鼋就放开了温煦的裤角,但是并没有离开,而是张开了嘴,发出了类似于牛的叫声。
“哞!哞”
声音虽说很轻,但是温煦还是听清楚了,和大白的叫声很像,但是又有点儿不同,这货叫的有点儿浑厚,还别说特别的好听。
“我了个去,鳖还会叫唤?”温煦没有听说过鼋这个东西还会叫,不过一想乌龟也是会叫唤的也就释然了。
“老实呆在这里吧!”温煦用手中的树条轻轻的又敲了一下大鼋的背,然后转身离开了塘边。
“哞,哞!”
大鼋一看到温煦走了,估计是顿时一口悲凉的老血涌上了心头,这下声音叫的就有点儿惨了,而且也有点儿大了,这样的声音又是在夜色中,顿时传出了老远。
温煦一听,不由的加快了脚步,生怕别人看到之后把这事和自己联系在一起,准备溜到了自家院子的门口,准备假装看一下自家宅子的进度。
还没有到家门口呢,借着月光温煦发现柳树杆上爬着一只知了猴子,这东西用书面语言来说就是蝉的幼虫。
在温煦的老家,对于知了猴子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叫作鸣知了,一种就是常见的知了啦,知了大家都知道,但是鸣知道估计知道的人就不多了,这种知了个头儿比较小,差不多只有正常知道了一半,为什么叫鸣知了呢,因为这东西不好吃,而上个头还小,但是叫的声音却很响。
温煦现在看到的这只知了是正宗的知道,不是不可吃的鸣知了。
“这东西都出来啦?”
一看到知了这东西,温煦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对于一个吃货来讲,知了猴子可是夏日不可多得的美味呀。
一想到美味,温煦自然而然抬脚过去准备把这只知了猴子收入囊中,天与之不取,那可是不上道的表现啊。
可惜的是温煦这边手才刚抬起来,立刻就有一只毛绒绒的小手抢在温煦的前面伸向了知了猴子,并且抢先把知了猴子捉住了,放进了嘴边咬了一截子大嚼特嚼起来。
看着这只不识相在小猴子,温煦只得叹了一口气:“瞧你这损色!”
也不能因为一只知了猴子,温煦就把这半大的小猴子扔空间里打一顿吧,既然不能打一顿那只要过两句嘴瘾了事。
“吱吱!”
半大的小猴子一边嚼着知了一边对着温煦开心的叫唤着,一边叫一边还不住的啃着手中剩下的小半只知了,看样子像是故意馋温煦似的。
正在这个时候,温广仁和他的媳妇孙长秀走了过来,手中还提着一盏马灯。
“叔,您听到牛叫唤了嘛,别是什么人准备偷白牛吧?”
温广仁一看到温煦这边望着树上的猴子,有点儿替自己这位族叔着急了。
“大白?不可能”温煦说道:“大白现在被放在山上呢,就算是叫咱们这边哪里听的见?再说了,偷牛?从哪里运走啊?现在鲤鱼湾那边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温煦说道。
“那是什么叫唤?我听着就在附近”温广仁说道。
孙长秀说道:“不是您的大白牛叫唤,那是什么叫唤,总不能大鹅吧!”
两人正和温煦扯着呢,那边就已经有人大声的嚷嚷了:“咦,鼋回来了啦,鼋自己回来了啦!”
孙长秀一听:“走看看去,鼋回来了!”
温煦装作不解的问道:“鼋什么时候跑过?”
“您走的那天,一帮什么省里来的孙子,就开始捞,捞了好几天也没有捞到,最后灰溜溜的走了”孙长秀说道。
温广仁笑着又道:“这些人估计现在最恨的是师主任!”
说到了这儿,温广仁用手和温煦比划了一下:“让人做这么大的包子,等他们吃完了,和他们算账三块一个,那些家伙一顿愣是吃菜包子吃了四百多块,我们都快笑死了”。
温煦是没有见过师尚真的损,但是见过她怎么护犊子,所以对于她的损劲儿也就可以想像了,更别说这些人借着由头想把大鼋给弄走,虽说进动物园也是在公家手上,但是进公家的动物园和在温家村村委的管理之下那是两码事,以师尚真的性子要不给他们使绊子那才是奇怪呢。
估计幸好没有找到大鼋,这帮人就算是找到了,温煦怀疑他们也带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