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丫头的性子,一点儿没有分钱给白鼠狼,我去把我应得的那份给收过来!”
话声还没有落,温煦的人已经到了房间外,师尚真还没有来的急说些什么呢,就听到啪的一声,房间的门又重新关上了,于是只得冲着门口摇着头轻声的叹了一口气:“这简直是亲兄妹俩!”
温煦站到了杭辰的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睡了没有,咱们谈一谈!”
杭辰这时候正抱着白鼠狼对着屋顶翻白眼呢,听到温煦的声音立马坐了起来,她还以为表哥要和自己商量不上学的事情呢,立马又摆出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准备博取同情。
“进来吧!”
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之后,就靠在床头上,缩着脑袋表现出一副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的表情。
温煦一进了门,看到丫头的样子立马差点儿没有忍住笑出声来,心道:再狡猾的小狐狸也斗不过自己这个老猎手!
于是温煦直接往床沿这么一坐,然后直溜溜的望着杭辰,一副你有什么事情要向我坦白似的眼神。
杭辰被温煦瞅了差不多十来秒钟,心头有点儿发毛了,立马觉得心有惴惴,不过丫头还是给自己打了一下气,点儿心虚的反问道:“干什么?”
温煦伸开了手,搓着手指做出了一个数钱的动作:“我的那份呢!”
“什么你的那份!”
一看到表哥这个动作,杭辰立马知道自己最后终于被表哥给盯上了,不过丫头也不会这么快投降,总觉得要再挣扎一会儿,万一要是挣过去了呢。
于是丫头从脸上挤出了一点儿笑容:“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
温煦也不说话,直接伸手把躺在丫头盘着正准备睡觉的白鼠狼给抄在了怀里,一边轻轻的摸着它的脑袋一边继续用一副我什么都明白的目光瞅着丫头。
白鼠狼今天有点儿懵圈了,自己这边招谁惹谁了,刚准备睡觉被杭辰抱出去了一会儿,现在好不容又要睡着了,又有人捋起了自己的毛!
“现在明白了没有?”温煦说道:“别挣扎了,快点儿把我应得的那一份给我,要不然的话,哼哼,以后你这门生意我就交给别人做!”
这一句话立马打到了丫头的七寸上了,只见她的脸上立马呈现出了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表哥,其实我早就想和你分账了嘛,只不过明天就要上学去了,我这一着急没有想的起来……”。
温煦心道:你这丫头说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还着急着上学?你也真好意思!
“那就把我应得的那一份拿出来吧?”
杭辰立马趴到了床上,伸手往床底这么一拉,把鞋盒给拉了出来,然后又把盒子抱到了床上,推到了温煦的面前。
“喏!哥,这是你的那一份!”
温煦可不知道这是丫头黑的白鼠狼的那一份,伸手挑开了鞋盒,发现里面装了大半下的五块十块的票子,估计了一下顶开了也就是不到一万块钱。
“就这么一点儿?”温煦伸手在盒子上敲了敲,意味深长的望着丫头问道。
“好几千呢!”杭辰立马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望着自己的鞋盒子眼睛都快闪着泪花儿啦,盒子里小五千块呢,可都是自己血汗钱啊,如何能不心疼。
温煦继续用自己的指关节敲着鞋盒子,整个房间里都能听到咚咚的声音,温煦听着就像是小战鼓似的,心中那叫一个惬意啊。
顿了差不多十几秒钟之后,温煦垂下了眼皮:“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赚了多少?好几千?你真以为你哥是要饭花子啊?”
杭辰一听,脑海里斗争了半天,这才说道:“你要多少?”
温煦张口比划了一个八的手势。
“八千?”杭辰一看,立马觉得心都跟着疼。
“你想的美,我说是八成!”
“凭什么!”丫头一下子就像是被人用针扎了屁股,尖叫了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恨不得用自己的目光把眼前的黑心表哥给烧成媒灰,然后扬进太平洋里去。
温煦被丫头这一声喊的,耳膜都快震聋了,连着挖了几下:“喊什么喊!”
“凭什么你要八成,而我只有两成!”杭辰愤愤的说道。
“不给就不给嘛,大家这不是再谈嘛,那你说给多少?”温煦根本就是不为了钱,就是纯粹没事找乐子,而且还不用听师尚真那边说结婚的事项安排。
丫头想了一半天,觉得一成肯定不行,二成呢估计也有点儿悬,三成呢自己又有点儿舍不得,于是伸出了两只手,第一只比划出了个二,第二只给了一个巴掌,意思是二成五。
温煦伸出手比划了一个七成八的手势!
杭辰一看又是柳眉倒竖,怒不可扼。
不过想了一会儿,还是比划出了一个三。
兄妹大半夜的就在这儿瞎比划,比划了好一阵子,一个比划到了六,一个比划到了四,怎么就不肯收了。
“黑心肠!黑心肠!你什么都没有干,凭什么要我六成!”杭辰怒叫道。
温煦挖着耳朵:“你还不想上学?大学里有一门课叫做马克思经济学,它会告诉你掌握生产资料的才是最大的获益人,我就撑握着生产资料!啥都不干就该拿六成,要是干了,我还分你四成?”
温煦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白鼠狼,乐呵呵的看着都快成了只暴怒公牛似的小丫头,眼睛都快瞪出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