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向侧边瞄了一眼,那个男子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悄悄的伸到身旁一位戴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穿着讲究的中年男子肋下,武效军一阵胆寒,朝秦梅香一瞪眼,表情严肃,厉声道,“你这人劲还挺大,手还挺尖,一下戳到我的肋下,还不把我的肋给戳穿了,这能是开玩笑的,真不知道轻重,一路相伴同行,你再这样,当心下车后我收拾你。”完一扭头,愤愤地看着前方。
秦梅香看武效军突然变脸,话声音不对劲,的话怪怪的,起初十分惊奇,很快反应过来,肯定是效军发现了异常情况,故意给别人听的,也疾言正色道,“咋啦,生气了,有啥了不起的,手指用劲戳一下你的肋骨怎么啦,是伤了你的筋还是要了你的命,就冲我大呼小叫的,你以为你是谁呀,有本事现在就收拾收拾让大家看看。”
武效军转脸怒气未消地回道,“你以为你是母老虎,我是小绵羊,下手也不看看对象,你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秦梅香故意用恶语道,“你不就是一名铁路小警察,有本事抓贼去,冲我耍什么横,跟你合作真扫兴,真没意思。”
那男子是做贼心虚,听着两人的激烈争吵,好像是冲自己来的,难道刚才的举动被小伙子发现了,在提醒自己不可乱来。看着小伙子那么壮实和精神,要真是便衣警察,一旦被抓就惨了,还是就此罢手,赶快离开为好。想到此,神情紧张,收回匕首的手有些发颤,一不小心碰到中年男子,厉色轻声道,“不要话,敢吱一声,我这一刀下去,你命都没有了也不知咋回事。”
中年男子感觉腋下被硬东西碰了一下,扭脸一看吓了一跳,闻此言,顿时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只好一动不动,老老实实坐着。待那男子收起匕首,像遇到恶魔一样匆匆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才局促不安地动了动身。定了定神,静心一想,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忽然醒悟过来,原来是小伙子早已发现身边男子向自己下手,两个年轻人的争吵是在暗示自己身旁男子的不轨举动被别人察觉,利用围魏救赵之计,解救了自己。
武效军轻轻瞥了一眼中年男子,看着他那惊恐的表情,会意地点头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中年男子起身来到武效军身旁,弯腰俯身,心有余悸,颤巍巍地低声道,“小兄弟,到哪儿下车,谢谢你啦,要不是你我不但身上钱财皆被坏人要走,一不小心真的命都没了,太感谢了。”
武效军不屑地,“我们距下车还早着呢,心领神会便好,话不宜多。”
中年男子,“那贼人被你一吓,肯定不会再回来。你们两个人坐一个位子也够难受的,这样吧,我坐这儿,你们两个坐到那边去,也宽松一点,怎么样。”
武效军点了点头,“好吧,就委屈你了,记住,要当心。”
中年男子连,“不委屈,不委屈,应该的,应该的。”
武效军和秦梅香相视一笑,坐到对面。在人挨人,拥挤不堪的列车上,能够有一个座位确实是一件令人向往的事情,武效军背靠座椅,重重地伸一下懒腰,用拳头捶捶背,全身上下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武效军两人的激烈争吵,那男子的悄然离去和武效军位子的调换,这一切,周围人听得真真切切,看的一清二楚,同样也心知肚明。一颗定时炸弹的排除,使一片沉寂严肃紧张的氛围,骤然活跃起来,议论声和笑声不断,又恢复了原来的喧嚣。
天落雪,大地白,火车奔驰撩情怀,窗外一望无际行走的雪景,银装素裹,分外妖饶。此刻,眼中的美景把武效军的寂寞和孤独驱散,被束缚和禁锢的心情得以暂时放飞,所经历不同的酸、甜、苦、辣,飘忽身后,瞬间从视野中消失,内心难得有如此坦荡和宁静,似乎自己与这些背景有着很深的联系,象是脑海中隐约可现的幻象,又渀佛原本记忆中的深藏。
秦梅香为武效军的急中生智和自己违心假意的迎合,共同表演的一支双簧感到十分开心和惬意,不由得暗自好笑,开眉展眼,怡情悦性,富含深情地冲武效军抿嘴一笑,凑到耳边,“你真棒,没想到还有这两下子。”完,神态天真活泼,面带温婉娇柔,上身一歪,把脸颊枕在武效军的双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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