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全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啥也不知道。”
武效军笑道,“只是一个小插曲,也许造化在捉弄人,开个小玩笑,惊魂一刻已经过去,我们正走在大路上。你看,这儿可比山上好多了,峡谷之中有片片鸀油油的庄稼,那块地中玉米很快就会出天缨,黄豆、红薯长的比较旺,这才像仲夏的田园风光。”
白玲燕眼望窗外,兴奋地,“山里自然条件不好,农业生产全是靠天吃饭,要是风调雨顺,雨水充足的话,山上庄稼往往比山下还要好,因为山下地势低,容易出现淹涝。雨水不多的情况下山下自然要比山上好许多,山下便于少量雨水的集聚。再,目前有不少地方兴修了水利设施,小旱多少浇些水还是可以支撑一阵,不会对庄稼生长造成太大的影响。像今年这样久旱无雨实属罕见,能有这片鸀地,实属难能可贵。”
武效军微笑着,“听你这么一,你对农村和农业是相当了解,知道的蛮多吗。”
白玲燕道,“这有什么,我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我们家是青河南岸北盟县的,这儿的地形地貌和我们家差不了多少。想必你不是本地人,更不是山里人,不甚了解山里的情况。”
武效军道,“对,我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山地,自小生长在平东广阔的大平原上,仅出行和视野就很不习惯,看来很有必要寻找寻找山里生活的苦乐与风土人情。”
话之间,不知不觉车子驶进镇政府院内。
镇政府位于半山腰之上,背依约有二百米高的石山,前面是一条充满大大小小各色卵石已经干枯相当宽绰的大河,一个小院并不大,中间有一个面积大约三十余平方米的假山喷水池,里面的水已被满布空中四处飞扬的煤灰染成了黑色,一幢三层办公楼建的有些年头,显得陈旧朴实无华。
王英一脸疲惫,骂骂咧咧地道,“这鬼天气,跑这一趟县城,一路上差点把老娘给熏蒸死,终于到站,我可要请假回家歇两天。二位同学,下车吧。”
两人拎起行李急匆匆下了车,跟着王英直接来到镇政府办公楼二楼一间挂着基础教育组牌子的办公室。屋内办公条件相当简陋,有两张桌子,两把木椅子、一条长条木板连椅和一个落地扇,连个饮水设施都没有。屋内没有人,王英也不和两人话,扑通一下坐到连椅上,对着落地扇自顾个喘着气吹起来。
武效军两人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老爷车,一路之上颠簸的全身像散了架,放下行李,先到洗手间洗把脸,回到屋内随便在桌子后面坐下,吹吹余风,静静心,很快感觉舒服多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从外面过来一位个子不高,满脸发黑,上穿一间花格短袖,下穿一件大裤头,踢啦这一双拖鞋,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让人感觉心里不舒服,相当别扭。一进门,横眉立目,上下打量一番两人,表情严肃一脸不悦地问道,“小王,他们是干什么的?”
王英看他进来,翻了翻白眼,满脸委屈抱怨地,“张秘书,这趟苦差事差点没把我折磨死,大热的天,火烧火燎的谁能受得了,咱俩先好,我要请假休息两天养养身子。”
张秘书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小王,想歇你就歇,和我干什么,今天你去县里是什么事?”
武效军两人要找的是镇团委书记,这位张秘书是位何等人物,见了人这样冷漠无情,话语气生硬发冲,没有一点人味,难道这就是人们所的门难进,脸难看的机关衙门作风吗。两人不知他是什么人和干什么的,只是静静地坐着听他们话没有言语。
王英怒气冲冲地,“团县委布置的任务,平西医学院的学生搞什么屁玩意儿希望工程救助学生情况调查,我也不清楚,搞不太明白”,着猛然站起身,凶神恶煞般地用手一指两人,吼道,“你们两个,快把情况和张秘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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