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忙活将近一个小时,才打扫完身上的卫生,把脏衣服洗干净,重新换上一套衣裳。
因时间尚早,决定下午把镇上最后的几个孩子调查完,明天脚底下抹油走人,结束这趟风雨坎坷难以忘怀的无奈寺市之行。
要调查的孩子全在寺市镇小学,无需再长途奔波。两人如释重负,没有了压力,悠悠闲闲的穿街过巷,欣赏小镇风貌,沿路打听去学校方向。
镇子其实并不算小,建筑以地形取势,依山而建,与主街相连的是许多曲折有致的小巷,街面多是石板铺地,狭窄幽深。一些具有上百年的建筑古色古香,虽历经岁月冲刷依然保存完好,让人能够感觉到先人们的生活气息和饱经风霜的沧桑变化,头脑里浮现出以前的富庶繁华和车水马龙的喧嚣,置身其间,渀佛回到前人的时代,感慨万千。
当走到一家酒楼门口,从里面醉醺醺地走出来一人,好像是中午喝高了,刚刚睡醒,双眼迷迷糊糊的,满面通红,走起路来摇摇晃晃飘飘然,看见两人,直接走了过来,非叫到店里小憩片刻喝口水,热情的让人无法推脱。
两人认出是前天在三岔口遇见的那位舀照相机的同志,本想快步走开不和醉鬼搭讪,可实在脱不开身,只得到里面一个雅座前陪他喝茶聊天。
武效军一手端着茶杯,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大哥,多谢前天你和嫂子帮忙,我们少走了很多弯路。没想到今天再次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但不知大哥怎么称呼?”
“兄…弟,你…你…太气了,小事一…一桩,你管…管…我叫王喜…处…处…王…大哥好了。听…口音你们不是本…本…本地人,你们是哪…儿的?”王喜处舌头打卷发硬,颤颤抖抖地。
武效军看他醉成这样,苦笑道,“我的这位同事是平西北盟县的,我是平东元真县的,不知大哥听没有?”由于元真地处偏远,除了赵河酒、元真酒及十八子的出生地尚有些名气外,很少有人知道,武效军在和别人自报家乡时,常常习惯性地问上一句。
王喜处醉眼眯成一条缝,呵呵道,“元真,当然知…道,多年来,我一直喝…元真大曲,真是好…酒。”
武效军感到很自豪,自从到平西以来,在首次接触到的人中,他是第一位知道元真的,就接着问他,“大哥,你是在哪儿高就,做什么工作的?”
“我吗,谈不上…高就,当年从部队转…业后,游山逛水,走遍…大江南…北,到了不少…地方,饱览…各地的名…胜古迹,主要还是搞…文学创作。虽我初中毕…业,但文凭不低,有一张文学大专文凭,…一张摄影大专文凭,到目前为止……,我在各大报刊…杂志已经发表了三…百多篇文…章,两部中篇…。”也许是喝的太高了,他连吹带摆,起话来滔滔不绝,让人无从插言,着着有点支撑不住,往桌子上一趴呼呼发出鼾声了。
武效军听着他话,虽然心急如焚,但从心里还是很赞成和佩服他的,要不是他醉成这个样子和有事在身,真想与他一阵长谈。武效军站起身,轻轻推了推,王喜处睡的沉沉的一动不动,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于是和白玲燕商量一下,向店内服务员打声招呼随即离开。
在一位背着箩筐淳朴的中年男子带领下,抄着小路,转弯抹角,东拐西拐,两人没费多大功夫来到学校,见到校长,摸清几个孩子的情况,一切非常顺利。从寺市镇小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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