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而不是就个人的,你长着眼是干什么用的,就没有仔细看一看,连少一个人都没有发觉,真不知当时你是咋想的。”
武平顺拍了拍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是咋搞错的。武效起被娘搀着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不服气地,“当时,会计榔头舀着分地单子让你看时,你连看都没有看就了句不错。可那时强强已经三个多月了,现在全村的地都分完了,上哪给要地去。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但漏掉强强的,你的咋就没有漏掉。”
“你这家伙就是胡八道,我的名字村里,乡里县里都有,怎么会漏掉。队里分耕地时他还没有出生,就没有占到地。谁想到分宅基地他偏偏占到,把这事给几乎了。”
“你是当家的,对强强的宅基地你得负责任相队里要,你如果要不来,就得把你的给强强。”完,扛着抓钩出去了。
武平顺气的直跺脚,“你这个畜生,的哪里话。”倒头便睡,一连两天茶水未进也没有出门。
第三天早上,武效军扛着锄头下地干活回来走到村口,远远看到武平明正用铁锨铲自己的烟叶塑料棚和烟叶苗,立即怒不可竭,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武平明面前,大声喝道,“平明,住手,你不能毁我的烟苗。”
武平明正低着头不停地铲苗子,被武平顺一声顿喝吓了一跳,忙停下来抬头看着武平顺,满不在乎地,“你吆喝啥,这和你有关系吗,我在自己的地上干活你管的着吗,我又不种烟叶,要这东西干啥,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别在这烦我,该干嘛干嘛去。”
“这是我的地,你的地在北面,你在铲我可就对你不气了。”
“我你这人还讲不讲理,我不想和你换地你非赖着换不可,换了吧你又闲自己的地少,里外都是你的。今天我也句话,这个地我非要不可,决不能再让你了。”
两人话不投机便打了起来。武平明个头偏小,很少干力气活,根本不是武平顺的对手,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武平顺急红了眼,步步紧逼,多日的愤怒一古脑地全部发泄了出来,“我叫你这个没心没肺坑蒙拐骗的家伙不讲理,今天非让你清醒清醒打老实不可……”连打带踹,转眼之间把武平明打到地上不停地哭爹喊娘来回翻滚,不停地,“二弟,别打了,再打我就受不了啦,看在咱们一奶同胞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回吧。”
“今天不把地清楚,我就不会饶你。”
“一切都依你,下次从北向南量,量够我的三丈六尺八,剩余的都归你,行了吧?”
“这还像句人话,话算数不,还悔改不悔改?”
“绝对算数,从不再改,只要你放了我,现在量地做标记都成。”
武平顺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便动了恻隐之心,停住手后退两步弯下腰舀起锄头,发现武平明已经跑出五六丈远,瞪着眼睛注视着武平顺道,“今天我是栽到你的手里,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