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人不但长得帅气,而且待人真诚,相当温和,为人特别低调,虽然他父亲是县人大常委会副主任,但没有一点官宦家子弟的优越感和习气,就是学习成绩平常稀松,连续考了两年大学也没有考上。他们家就在县委家属院,以前武效军曾经到他家里去过几次,对康卫东在此出现也不感到有什么意外。
“可不是吗,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之间快有两年没有见过面了。听你在平西学医,真羡慕你呀,我一直恨自己脑子笨,没有机会上大学,只好提前在城关镇政府当个小司机和办事员了。”
武效军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你现在在城关镇政府,多好啊,政府机关旱涝保丰收,轻松自在,吃穿不愁,还可以广结人脉。我们即使上了大学,鬼知道以后情况会是啥样,你就知足吧。”
“你太气谦虚了,咱哥俩好久没见,走,到家里坐坐。”
“不去了,不去了,我还有别的事呢。唉,卫东,听你们以前的镇长出事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武效军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故意这样问道。
“当然是真的,闹的满城风雨,人人皆知。那是以前的秦省五秦镇长,也就是三个月前的事儿,他和检察院的检察长、建设银行的行长三个人到平东一个大酒店享受特殊服务,结果把两个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给搞死,吓得屁滚尿流慌慌张张地在回来的路上全被车撞死了。被市公安人员查出来是他们做的案,在他们的家里和办公室中搜出大量的现金和存折,掌握了大量的贪污受贿证据,便把他们所有的家产全部没收充公。镇长媳妇当时就疯了,后来在象州大学上学的闺女梅香退学带着妈妈到外地治病去了,像从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没有什么消息。”
“哦,原来是这样,有没有人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当时传的很多,有人去了北京,有人去了上海,还有人去了南方。前几天我还见到秦镇长在南关做生意的弟媳妇,起这事,她母子俩从没有回来过,连个电话也没向她们的亲戚打过,究竟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蒙难全家不安,他们付出的代价也够大了。我还要赶快回去办别的事,就不和你多聊了。”
“好吧,以后有时间到家里来,咱哥俩也喝两盅。”
“一定的,再见。”
武效军一路之上反复思索着康卫东提供的讯息,梅香母女的事是大家议论最多最为关注的事,他既然在镇政府上班,如果有她们什么消息,肯定会很快传开成为大家议论的谈资和话题,大家都会知道。即便镇里人讳莫如深,不愿谈及,而卫东的父亲和秦省五都是县里的干部,共同在一个大院住着二十多年,一有消息也会知晓一二,并向家里人提及的。卫东也不会知道自己和秦梅香的关系,根本没有必要和自己隐瞒什么,她们母女毫无音信无可厚非实属千真万确。梅香果真是彻底失踪了,自己始终抱有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的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