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贴切恰当的叫法,你听别的学生怎么称咱校的学生会成员?”
“没听。”
“我告诉你吧,叫五鬼登科。”
寇银芳十分好奇地问,“五鬼登科,怎么讲?”
“就是抽烟的叫烟鬼、勾肩搭背成双入对谈恋爱的色鬼、时不时三五个人进馆子喝酒吃菜叫酒鬼、明里暗里你算计我我算计你叫斗鬼,再一个就是闲着没事独自一人压马路叫逛鬼,学生会成员虽然不多,但样样俱全,一项不少。”
白玲燕忍不住扑哧笑道,“虽有些夸大,但比较恰如其分,我觉得学生会都是一群不务正业的学生干的事,好事做不来,乌七八糟的会的倒是不少,对学生会成员没有一点好感。”
寇银芳忽地抬起头,看着白玲燕道,“你怎么能一棒子把所有人都打死,我和武部长可都是学生会成员啊,不能因少数人的不当行为而把整个学生会全盘否定,太片面了,一点都不观啊。”
武效军不住地笑道,“寇部长,白委员的不无道理,你我都是其中之人,要想排除在五鬼之外很难,我肯定要跳不出圈,你寇部长也不能例外啊,虽然烟、酒、逛三鬼不适合你,但你和姜守佳、柴玉虎联合在一起可是和我斗了,这一项你是跑不掉的。至于是不是色不色鬼呢,那就看你自己的啦。”
寇银芳咯咯笑道,“玲燕,已经有人出来救驾了,行了,我一张嘴可不过你们两张嘴,不和你们打嘴仗了。”
俱乐部内灯光突然熄灭,场内的噪杂声顿时安静了下来,电影开始。
自始至终,梁玉花很少话,始终注视着武效军的一举一动,默默地地听着三人谈笑风生东扯西,偶尔点头笑笑,显得相当文静和贤淑。直到电影结束,走出剧院,才开口和武效军上几句气话,便和寇银芳打着雨伞匆匆走了。
外面的雨下的比开始时大了很多,路上已有雨水顺着低洼处流淌,在路灯的照射下发出点点亮光。白玲燕看武效军没带雨伞,就把自己的伞交到武效军手中,“来,你个子高,你撑着。”紧紧抓住他的臂弯,小心翼翼地低头看着脚下慢慢行走。
白玲燕小声问道,“被学校勒令退学的严高峰是不是你们班的学生?”
“不但是我们班的,而且我们在同一个宿舍。起他,既可怜又心痛,让人哭笑不得。”
“我们有一个老乡叫邗洪兴,也是和他一样被勒令退学,一看到通知当场就吓晕了,直接回到家里和父母了,气的他妈当场心脏病复发连救都没来及就断了气。”
“可怜天下父母心,实在是一场悲剧。看来今天我和赵小舟到严高峰家没直接把情况告诉他父母也许是对的,万一出了像邗洪兴家的情况,我和小舟一辈子也不清,对此,不免有些寒心。”
“我觉得学校警告警告就是了,也未必会动真格的,可能是邗洪兴性格内向太胆小怕事了。”
“严高峰起初对此并不在乎,后来我和小舟向他一分析利害关系,他还是有所醒悟胆怯了。正在和他想办法怎么才能度过难关,你就去了。”
“如果邗洪兴能够把他妈的事出来,学校也许会能够降低一下处分。”
“你的对,谁知他会不会做呢,这就要看其他几个人的造化了。不过,你这一倒是提醒了我,只要严高峰熬过最近一个礼拜,就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