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还是张学友,这么漂亮的女孩死心塌地的追你,还装清高摆架子,太不地道了。我要是遇上这样的女孩,非坐着快艇追她不可,只可惜没人要。”胡磊酸溜溜地道。
“她正好缺少一个挡门面的男朋友,既然你有意,今天晚上陪我一起去看电影,当面给你介绍介绍,怎么样?”
“想的不错,但我可不愿做夺人所爱的缺德事,更不愿给你充当电灯泡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还是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睡觉,想自己的梦中情人吧。”
武效军在宿舍里故意停了将近半个小时才下楼,见梁玉花在乒乓球台边着急地来回走动着,上前道,“现在走吧。”
“你这人怎么没有一点时间观念,要知道让一个女孩子长时间的等男孩子,是不礼貌的行为。”
“一处理完事就下来了,时间长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男孩子不描眉不化眼不打扮的,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处理。让人间白白等了快半个小时,还不闲算长,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完了吗,我可是放下很多手中的事专门陪你看电影解闷的,要觉得没意思我现在就回去了。”
“别介,别介,给你几句玩笑话还不高兴了,赶快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校园,来到大安路上,梁玉花有意和武效军靠的近一些,但武效军始终躲着她,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弄得梁玉花十分尴尬,面色难看。心,这人怎么有点怪怪的,至于这样吗,像躲瘟神似的,不好好调教调教,这只大鱼还很难上钩了。
一路之上,梁玉花不停地没话找话,任凭她些什么,武效军不是“嗯”,就是“啊,是”,没有别的回话。梁玉花有些急了,“你究竟是怎么啦,哑巴了不是,到底会不会句人话。”
“哑巴当然不会人话,我是来陪你看电影的,把电影看好是我的职责,又不是陪你话的,不话无关紧要。”
“你你你,非把我气死不可。”
两人走进剧院,里面人特别多,在找着座位,乱哄哄的。武效军本来不习惯这种喧闹吵嚷的氛围,又遇上梁玉花这种拍打不离的叮,心情很是郁闷,没有一点心思要把电影看下去。便在后排边角处随便找个位子坐下。梁玉花抓住他的手,“在这里可不行,斜眼看荧幕,会扭得脖子疼,还是到中间去吧,视野好。”
“行了,就在这儿吧,出入方便,行动自由,也不吵。”
两人各怀心腹事,一个急于满足自己虚荣的浮心,一个急于摆脱对方纠缠的魔咒,一个一心想利用对方,一个想方设法不让自己陷进去。梁玉花本想借此在剧院内和他表现的亲昵一些,让熟悉认识的人知道自己也有男朋友,由此显示自己有人追的有魅力,对武效军显得格外热情,不敢和她发脾气。武效军担心和她在一起看电影会被五二六宿舍的女生,特别是邵英英、刘小霞和刘云惠等人发现,不定又会成为她们热议的卧谈话题,激起邵英英对自己的不满,以后很难相处,对她表现的过于冷淡,坐着始终不动。
梁玉花虽然心里特别着急,一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只好很无奈地挨着武效军坐了下来,“既然你懒得动,就在这儿先坐着,等电影开始观众稳定了才找合适的位子吧。”
话音刚落,寇银芳和一位高个留着小胡子的男士手牵手乐呵呵地走过来,梁玉花一见
喜出望外,终于见到一个熟人,忙大声问道,“银芳,你俩也来啦?”
“这两部电影可都是年轻人非常喜欢的经典大片,怎能舍得错过,就和老乡一起来了。”话之时,一眼看到坐在梁玉花身边的武效军,格格笑道,“玉花,要是没猜错的话,你是和武部长一起来的吧,不简单啊,三日不见令人刮目相看,你们两个发展的真够快啊,不错不错,祝你们开心甜蜜,美梦连连。不打扰你俩了,我们到里面去。”着和男朋友笑着走了。
“效军,银芳那个男朋友,胡子拉碴的,一点儿也不帅,看把她美的,和你真的没法比。”
武效军听着寇银芳的话感觉心里特别别扭,至于梁玉花些什么,一点也没你有听进去,愣着神看着前面宽大的荧幕。梁玉花用胳膊肘一顶他的侧身,喃喃地,“我在和你话呢,听到没有?”
武效军一惊,答非所问地,“好好好,我知道了,电影马上开始,一定集中精力看。”
“谁和你这些了,我在和你寇银芳男朋友没有你帅,怎么一点也没听进去,真没劲。”
“是吗,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帅不帅没关系,我看他们俩很好。”
“没品位。”
突然,场内灯光熄灭,电影开始,鼎沸噪杂之声顿时安静下来。
梁玉花根本无心看电影,好奇之心诱使她不时地观察着表情严肃正襟危坐的武效军。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实在忍受不了两人这种毫无情趣缺少浪漫的木呆状态,故意打了轻轻叹口气,柔声细语地,“效军,我有点头疼不舒服,让我在你腿上稍趴一会儿。”着俯身趴到武效军的腿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大腿。
武效军虽然不悦,由于前后左右都是人,不好冲她发作,小声,“不要这样,影响不好。”用手推了推她的身体,没能把她推开,只好将手停住放在她的肩上。
梁玉花心满意足地感觉着这一切,不时调整自己身体的礀势,看他没有什么异常反应,悄悄把脸贴到他的胸前凑到颌下。趁武效军眼瞪前方不注意之时,轻轻将脸上移,刚要实现两唇相碰,突然后面有人沉闷地“咳嗽”几声,吓的她立即把脸扭向一旁。
武效军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向什么人发出什么警告,扭身向后一看,昏暗的幕光之下,有一人正怒不可竭地紧盯着自己,立刻寒脸失色。像遇到烫手的山芋一样猛地把身前的梁玉花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