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没有想到白玲燕会出现在舞场上。看打扮也是特意修饰了一番要过把舞瘾,乌黑的亮发任其自然垂下,白色短袖addas衣衫配上黑色短裙,利落大方,具有学院风的感觉,特别清新迷人。站着看完一曲结束,白玲燕心神不宁地坐在距他不远的地方,他便走上前去打个招呼,然后到外面转了一圈透了透气又回到场内。
接下来白玲燕和姜守佳跳了两曲四步,或许是自己舞技太差不合节拍,或许是心里不安缺乏兴趣,主动停下来立在一旁,看着姜守佳和别的女生在悠闲自然地蹦迪。
武效军走到她的近前,开口问道,“舞的跳的怎么样,是不是特过瘾?”
白玲燕很难为情地,“没学过,跳不好。”
武效军笑道,“我可是天生的舞盲音盲,对这些娱乐活动缺少兴趣,依我看,既然跳不好就不要再跳了,免得别别扭扭自己全身不舒服。”
白玲燕好像没有听到他话,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武效军觉得她像是要继续过把瘾,随向四周看了一下,发现场内男生少女生多,是不是因为没有舞伴才孤孤单单的一人站着。抬头发现刘有才和杨舒丽在一旁坐着嗑瓜子,就和杨舒丽商量让刘有才去陪她一曲。刘有才看了看杨舒丽微笑不语勉强答应,走到白玲燕的面前还没等开口,她莫名其妙地一气之下跑了,搞的三人十分尴尬。
武效军感觉白玲燕怪怪的,确实有些反常,为弄个明白,立即走出舞场跟到宿舍。
他轻轻敲了几下虚掩着的宿舍门,过了一会儿白玲燕把门打开,愣了半天表情痛苦地了声,“进来吧!”转身一头伏在床上呜呜哭了一阵,慢慢抬起头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她神情恍惚,目光似乎有些呆滞,隐含着阴云忧愁,泪眼婆娑一动不动地盯在自己的脸上,
不由得心里一阵心慌和不安,语带深沉地,“今天下午四点左右,你看起来好像特别疲惫憔悴,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你不知道”她伏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武效军发现她以前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有这样忧郁过,思前想后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伤及她的任何事,是什么事让她如此心痛,什么伤让她如此难以承受,百思不得其解。过了好大一会儿,她仰起脸,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布满她的脸庞,无精打采地用枕巾擦了擦,站起来问道,“你喝水不喝?”随手掂了掂几个水壶,发现只有最后一个里面有水,就倒了半杯,接着又仰面躺在床上问道,“你们那里的麦子怎么样?”
此种情形之下,武效军哪还有什么心思喝水,只感到室内空荡荡的,天热心燥,如坐针毡,闷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全身上下很不舒服,一时没有好的语言打开尴尬的局面,搞活令人窒息的空气。他轻轻站了起来双手按到桌子上面,眼望窗外沉思片刻,淡淡地一句,“很好,比去年强的太多了。看你已经热成啥样子了,还是下去走走透透气吹吹凉风吧。”
她面无表情,一语不发。
“你一个人呆在屋里闷着不舒服,还是下去一会儿吧!”武效军又了一遍,用异样而又满含请求的目光看着她湿漉漉苍白的脸。她依然静静地躺着毫无反应,好半天才有气无力地,“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武效军又坐下来保持一阵沉默,见她连续又了两遍,才轻声细语地,“你下去走走不行吗?”
“你下去吧,我不想出去。”
看着让人感到怜悯同情孤独寂寞的她心事重重不愿下楼,武效军起身走了出来,待要下楼时,她在背后突然连续问道,“你星期三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回来?”
武效军没有多想,更没反应过来她所问是何意有何指,止步转身随口道,“家里的小麦没收完,事多过不来。”完下了楼回到宿舍,见只有赵刚一个人在,问道,“白玲燕是否在周三找过我?”
“她只是天天到咱们教室上晚自习,并没有听谁她问你什么!”
胡磊是在舞会结束之后才回来的,一见武效军就,“刚才白玲燕在舞场里转了好几圈,好像找你有什么事。”
武效军知道她肯定不是找自己,也许是找别人什么事,因找谁无关紧要就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早上,在去教室的路上,恰好与刘小霞和刘云惠同路,刘云惠神秘地笑着,“你回家的这几天,妇幼班的那个女生白玲燕对你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格外关心念念不忘啊,三次神色紧张地到我们宿舍问你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我们问她有什么事始终不肯。让人感到特
别奇怪的是她你的性格适合她,她的性格适合你,看来你俩的关系不同一般啊!”
“净瞎,别舀我开涮了,我和她能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还不是和你一个样,只是臭味相投,想啥就啥,无忧无虑无所顾忌无所保留罢了。”
“行了吧,我才不和你有一样的臭味呢。真的,听她没有找到你,就去找了四班的姜守佳。前天晚上她还到教室里把他叫出去,在操场边上待了好长一段时间,你是不是需要问个明白?”
“人家个人的私事和我无关,我去问她这些算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省省心吧。”
武效军回家耽误了一个礼拜的课,他要抓紧时间补上来,吃过晚饭就早早来到教室上自习。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感到背后靠椅像是被人用脚踢了一下发出震动,回头一看,白玲燕和邓红丽坐在背后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邓红丽,“你可真够专心的,我们已经来了半个多小时,竟然没见你抬抬头活动活动,就不怕时间长了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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