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对浩翔的学习付出的心血和汗水在文化大酒店摆了一桌感恩谢师宴,也为武效军人生中这段家庭教师的经历画上一个句号。
晚上起点,宴会正式开始,佟经理夫妇把武效军奉为上宾让其居中而坐,他执意不肯居下位紧邻佟经理而坐,接下来便是冯玉笛、冯薇薇和佟浩翔三人。佟经理位置使然平常应酬较多,自然和武效军喝起了啤酒,冯玉笛姐妹和浩翔则是饮料代蘀。佟经理特别气,也是海量端起酒杯一连和武效军碰了三杯,便使他面色开始出现红晕,忙,“佟经理,我酒量太小,不能太喝了。”“老弟,这是啤酒,度数小,没关系的,年轻人以后要经历的场面多着呢,不喝点酒怎么能行。”着又满满倒了一玻璃杯,“兄弟,你能把浩翔照顾得这么好,哥是感激不尽。哥看你也是个实在人,做事认事一丝不苟,前途无量,能和你这样的人交朋友,哥心里特别高兴。以后要是有用得着哥的地方,尽管开口。来来来,为你能有个好前程,咱哥俩干一杯。”着咕咚咚一饮而尽,把杯子在武效军面前一亮,“兄弟,个先干为敬。”武效军推脱不掉只好喝了。接下来又喝了几杯,就感觉有些招架不住了。
冯玉笛端起杯子要给他敬酒,被冯薇薇一把拦住了,“姐,别让效军再喝了,你看他难受的都快撑不住了。”
“妈,武老师不能喝酒,上次……”话半截被冯薇薇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吐舌头不再往下。
冯玉笛听着一愣,瞪着眼睛问道,“浩翔,你怎么知道武老师不能喝酒,上次怎么啦,往下。”
浩翔看了一眼冯薇薇,“上次和我小姨三人喝的不到一瓶他就到洗手间里吐去了。”
冯玉笛问道,“薇薇,怎么回事儿?”
冯薇薇故作镇定笑道,“姐,是这样,上次浩翔参加一中考试,天特别热,效军整整在校外等了她一下午够辛苦的,就带他们俩简单吃点饭要了两瓶啤酒,他确实酒量不行,就别再难为他了。”
“既然这样,就不让他喝了。老佟,效军还是一个学生,不能以应酬户的标准来对他,酒不再喝了,让他吃点东西,聊聊天。”
武效军确实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佟经理,嫂子,谢谢你们这么看的起我,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和你们接触,很佩服你们的为人和处事,心里特别踏实。”
“效军,现在高校里很时兴谈恋爱交朋友,我想问一下,你现在有女朋友吗,要是没有的话,你看看我家薇薇怎么样?”冯玉笛着看了一眼身旁的冯薇薇。
冯薇薇红着脸低着头小声,“姐,瞎什么呢,人家早就谈女朋友了。”
冯玉笛感觉一晚上两人有些怪怪的,基本上没有任何话,听她这么一,便产生了怀疑,疑惑地问道,“薇薇,我又没问你,你怎么知道他有女朋友了?”
武效军,“大姐,薇薇得对,我早就有女朋友了,是现在同学,她爸爸是你们厂里的工人。”
“是吗,她爸叫什么名字?知道你们两人的关系吗?”
“她爸姓白,现在还没好意思告诉他。”
“姓白,全厂有一百来个人,还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不了,武老师,以后没事可要到家里来坐坐,可不能把我们给忘了。”
“忘不了,我会做到的。”
晚宴结束之后,武效军出了酒店大门,什么也不让佟经理夫妇相送,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在马路边上向前徘徊着,在一个稍微昏暗的墙角,实在支撑不住,撒把尿蹲了下来,接着是一阵声嘶力竭的狂呕,晕晕乎乎感到有人不停地给自己拍背,想看看是什么人头大的要命始终抬不起来。
“你是谁?拍我干嘛。”
“效军,你喝多了,我是薇薇。”
“薇薇,没听过。”
冯薇薇故意激他一句,大声,“我是白玲燕,快起来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白玲燕是谁,傻大妞一个,怎能和英英比。英英,英英是个大混蛋,不值得一提。”
武效军跌跌撞撞地离开后,冯薇薇放心不下,和姐姐家三人走了半路,借故又转身沿路返了回来,远远的看到武效军扶着墙蹲在地上呕吐,赶忙跑了过来,还没等近身就闻到一股尿骚带着胃内容物的恶臭味。便一手捂着鼻子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好让他赶快吐完清醒。谁知道这家伙醉得实在不轻,满口胡八道,也不知他在些什么。无可奈何地,“好了,好了,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看着挺难受人的。快起来走吧。”着将他拉起,用肩膀撑着他的胳膊离开墙角慢慢向自己住处走。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扶上楼,打开房门,扔到床上。
冯薇薇转身刚要端着脸盆出去取水,他身子一动“哇”的一声吐了一地,两条裤腿溅的全是,嘴里不停地喊着,“梅香,我实在受不了啦,快帮忙舀杯水来!”听着他胡言乱语,乱七八糟的一会儿骂英英,一会儿喊梅香,心想他心里肯定藏着很多不开心的事,现在整迷糊着不好多问,待会清醒了再。随倒了一杯凉开水,扶着他的肩膀,心疼地,“效军,喝口水,润润嗓子。”
武效军颤颤巍巍地把脖子伸向杯子,张开大口咕咚喝了一口,“梅香,还是你对我最好,咱俩最亲,其她的都是她妈的扯淡。”着往冯薇薇脸上亲了一口。
“别胡了,赶快躺到下歇一会儿,看你把屋内都懂成猪窝了。”
“猪窝,好啊,可以养好多好多的猪仔。梅香,有你在,我心里踏实多了,不会再有一群小狐狸缠着我让我心烦意乱了。”
“都是哪跟哪啊,风马牛不相及的。”冯薇薇嘴里嘟囔一句,轻轻把他扶上床,脱下长裤放到盆中上足洗衣粉洗了又洗,闻了闻没有臭味,挂在窗户外面晾着。然后舀起拖把把吐出的污秽清除干净,又在屋内喷洒些香水,才无力地坐在床边将双手放到他的大腿之上,慢慢欣赏他鼾声如雷呼吸急促烂醉如泥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