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处长听后是一阵茫然,沉思犹豫了片刻,“学校对此不能向你承诺和保证什么,我认为现在他们不会对你人身构成威胁和伤害,调换宿舍毫无必要,学校也不会考虑。关键是你平时要注意防范,有事及时向学校反映。”
罗筱,“有事再反映连黄花菜都凉了,还顶什么用,难道学校出面让她家人写个承诺书都不行吗?要是这样,你们对学生太不负责任了吧!”
“你这个学生怎能如此话,对一个未必就能出现的情况假设学校又能怎样!何况别人要想找麻烦,机会多的很,不是换个宿舍就能减少和避免。”
罗筱充满希望的心像是被泼了一头冷水,特别委屈、不满和无助,心里更对陈曼迪随时可能实施报复感到紧张和不安。她从处长办公室出来,无精打采地回到宿舍,躺在床上陷入沉思。想来想去,也想不出陈曼迪对自己发难的可靠理由。俗话身正不怕影子歪,怕她做甚,不能因存在某种设想的担忧而整日生活在恐惧和不安的氛围中。反过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要找自己的麻烦,躲也躲不掉,干脆就随其自然。
一连几天过去了,陈曼迪之事的阴影一直萦绕在罗筱心头,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武效军的来信,如同雪中送炭,哪怕是一句温存的语言,也会给她孤独郁闷的心情增添一丝欣喜,溶进沸腾的血液,敲击内心的澎湃,空灵涤洗心宇,遐想斑斑斓斓的思绪。她急不可待地把信打开,一口气看完,会心地笑了。从没有过跃然纸上的甜言蜜语,无限的暧昧相思,跨越万水千山情愫,拨醉她心底那柔软的心弦,激起悠悠的思绪和缕缕的思念。她为他事随人愿感到高兴和自豪,为他敞开心扉表达对自己的牵挂和惦念感到幸福和甜蜜,使她一直苦闷不安的心得到安慰,使她压抑已久的郁闷随之狂泻,她恨不得一下飞到他的身边,扑到他的怀里,将满腹的委屈倾囊而诉。
武效军这段时间心里非常愉快,无忧无虑的重复着每天的日子相当惬意。从信发出的第五天每天都要到学校收发室看是否有罗筱的回信,等了一个星期也没见片纸飞来,不由得担心焦躁起来。周末到了,下午无课,午饭后其他几个室友结伴逛街吃过午饭就走了,只剩下他和刘有才两人在室内。刘有才趴在床上笑嘻嘻地问道,“武生活,我就是有点好奇,你和那个梁玉花还有没有来往?你和邵英英交往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也没见你和白玲燕在一起,你们是咋回事啊?”
武效军看着书,随口了一句,“和梁玉花就是个神经病躲还来不及呢谁敢和她相处,那俩人没有什么事自然没有什么交往。”
“现在谈恋爱可是很流行,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咱们班里明里已经有七八对了,暗里可就不清了,单身汉是越来越少,你看路建民和小团头向美丽两人打的多火热,张恒立、王宝立等人也开发了外班资源,你是内外都有,可不能落了伍啊!”
“我看你还是多想想你和杨舒丽、张小倩吧,还是少操点别人的闲心为好。”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看我和杨钗多潇洒,整天多充实,别老是闷在屋里没点情调,显得多么成熟和清高。依我看,那个白玲燕对你很好,你们两个特别合适,你可要抓紧点,免得以后后悔。”
“在学校谈恋爱实属无聊,没意思。管她什么英,什么燕的统统不感兴趣,看着心里就烦!”
话音还没落,房门吱扭一声开了,白玲燕笑呵呵地走了进来,“效军,你们在聊什么呢,是谁惹你了,让你看着心里就烦。”
刘有才一身舌头冲武效军做了个鬼脸,赶忙扭脸翻身面朝墙偷着乐。
武效军腾地脸一红,赶忙放下手中的书坐直了身子,苦笑道,“瞎呢,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白玲燕有点难为情地,“下午我要到商场买点东西,要是有时间的话就请你陪我去一趟做个参谋,不知怎么样?”
武效军想了想,“下午没事,可以。”着下了床穿上鞋就往外走。
刘有才突然了声,“不要回来的太早,祝你们玩的开心。”
武效军回头了句,“就你最爱胡八道。”
两人出了校门,来到菊花百货大楼。白玲燕楼上楼下摸衣服、看鞋子、瞅皮包,试了不少,不是穿着不合适,就是嫌价格太贵,总之楼上楼下转了两圈,一样东西也没有买。武效军是最怕没事闲逛街,看着她挑东捡西心里就着急,但也不好打消她的兴致劲儿。直到下午五点,武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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