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无能为力,请你理解。”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一定让武效曌主动配合你们的调查。”
武勇杰是村支书武法臣的三弟,今天一大早刚和媳妇谭祥云从上海看望二弟回来,一听父亲武金陵起勇杰被麦垛指使人打的事,气得咬牙切齿,脸色发青。这些年,麦垛没少给自己添麻烦,早想收拾他,但没有十足的借口和把握,只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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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所长和两个民警来到医院时,外科病房走廊上挤了不少人看热闹,里面有人不停地大声叫骂,急的几个保安满头是汗,怎么也劝不住。三人拨开人群上前,“都不要了,不要在此扰乱正常的医疗秩序,有什么事坐下来,要是再吵再闹,立马把你们抓起来。”他的话还没完,突然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扑通”一下跪到面前,“民警同志,求求你们了,都是武麦垛把我弟弟给害苦了,你们可一定要为他做主啊,赶快把狼心狗肺的武麦垛抓起来,千万不能将他跑了。”
常所长瞪着眼,“干啥,快起来,你们为什么围着屋里那人吵闹?”
跪在地上的妇女正是张寻的姐姐张三妹,一看面前警官瞪眼,吓得全身一哆嗦,赶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同志,那个人就是害我弟弟的武麦垛,他做了什么,你们可直接去问他。”
常所长走到病房里,上下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输液的武麦垛,“你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人,得了什么病?他们为什么骂你?”
武麦垛满不在乎地,“我叫武麦垛,武家村一组的,我早上出了车祸,被人送过来。张三妹的弟弟夜里被我们村的武效曌给捅伤了,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他们竟然污蔑是我让他们去打人受的伤,这不是血口喷人,栽赃陷害吗!”
“和你有没有关系,不是你了算,我们会调查清楚的。”接着一连问了好多问题,做了询问笔录。又问了张老四和张三妹一些问题。然后到重症监护室里看了看刚刚手术结束,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张寻,向医护人员了解了病情。正准备走,只见张三妹神色紧张地,“同志,武麦垛的液体已经输完,他正准备出院,你们不能让他跑掉了,否则,我弟弟不但白受了伤,而且连药费也没人承担,实在太冤枉了。”
常所长,“小胡、小罗,你们两个留下,重点看护好武麦垛和张寻两人,不得有任何闪失,我回所里向所长汇报,没有命令,你们不得离开他们半步。”
乔所长听完常所长汇报,心里便有了底,气愤地,“经过大量调查和群众反映,这件事实属武麦垛一人策划和指使,起到关键性作用,鉴于两名伤者较重,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你立即将他带回。再者,武效曌虽属正当防卫,但过失伤人也要承担一定的责任,虽可不予拘留,但罚款三千,两天之内交上来。伤者所有医疗费,武麦垛承担一半,武效曌承担百分之二十,其余由伤者自行承担。就这么定了。”
就在武麦垛被带回所里的当天,他父亲便找到主管老干部的副县长,在办公室里又是拍桌子又是砸板凳,“多大点事儿,罚几个钱不就得了,还把人给抓起来了,有你们这么做事吗?要是不立即放人,今天我就直接找书记去。”副县长无奈,只得给乔所长打电话,让武麦垛交了二千块钱罚款和五千块医疗费押金,然后把他给放了。
村里人看武麦垛被关进去不到一天,又平安无事地给放了回来,不由得战战兢兢,心里不安。这么大的事,都能被他轻易的给摆平,而且毫发未损,看来要想扳倒他真是比登天还难,最为倒霉的就是张寻和张凡两个小子,算是白挨刀子了。
武麦垛被放出之后,乔所长立即将情况告诉了马文成,鉴于武麦垛的情况,让武效曌交五百块押金和一千块钱医药费,此事就算了结。现在的形势对武效曌极其不利,让他立即走人,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