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什么在全村恶心辱骂我爹!”
“你小叔他不在家,下地去了,你吵闹也没用!”
“放屁,放你娘的狗屁,我爹尸骨未寒,亲戚朋友尚未走完,他还有脸下地,你糊弄谁啊!滚一边去。”
贺妞一看武效曌怒气冲冲,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样子,急了,“效曌,你要干什么,他就是没在家,你不能到屋里去。”着横在他的面前。
武效曌哪里顾的这些,眼一瞪,“去你妈的,别当老子的路。”伸手用力猛的将贺妞推倒在地上。
贺妞立即坐在地上撒气泼来,“来人啊,快来人啊,武效曌打人啦,武效曌打人啦。我们家孩子小,没有人,欺负人都欺负到家啦,老少爷们都看看啊,武效曌和他爹一样不是好东西,人死了还找我们的麻烦,不让我们过日子,都是该死绝的货。我的天啊,这日子没法过啦,快来人啊,都看看,武效曌要把我们全家都打死了。”边哭边嚎便数落着,一看武效亮和武效翠过来,猛地起身一头朝武效亮撞了过来,武效亮闪身一躲,贺妞抢爬到地上,顿时鼻孔鲜血直流。
武效亮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奔屋内,武效曌正抡起煤锥在屋内劈哩啪啦的见啥敲啥,见啥毁啥,转眼之间屋内一片狼藉。
武平春完几句牢骚话,自感失言,便扭头回到家中,满腹郁闷的躺在床上,蒙头便睡。前前后后想着武平明所做的一切,是又气又恨又惋惜,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嚷,便坐了起来,听出武效曌找麻烦来了,本来不想和他发生正面冲突,就让贺妞出去拦一下。看实在不行,就下了床,从里间往外走,武效曌已经进门开始砸东西,他愤怒地道,“效曌,你想干啥?”
武效曌一见武平春,哪还管你是不是亲叔,上去左右开弓一连十几个嘴巴子,“我让你这张不主贵的嘴胡,我让你这张不主贵的嘴胡,我让你这张不主贵的嘴胡,看你还敢恶心死人不,看你还恶心死人不?我爹死了,你不是高兴吗,我让你高兴个够,我让你高兴个够。”打了一阵,又开始掀桌子,砸板凳。
武效亮一看,武效曌实在太过了,适可而止解解气就行了,不能往死里整,厉声喝道,“效曌,回去,不能在这里胡来。”又冲着双手捂嘴蹲在地上呲牙咧嘴的武平春,“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连个小孩子都不如,天底下没有你这样的人,你就没有想想你做的是啥事,咱祖家爷们的老坟能轮着狗剩那种人跑来跑去的烧纸吗,你就不嫌他脏侮辱了祖宗,这些也就算了,不和你计较,可我爹毕竟是你一娘同胞的亲哥,再孬再坏也轮不着你在人前品头论足,胡八道。我是不和你一般见识,要是换个别人,早把你给扔进南河里去了。”
武平春一听也来了火,“既然这样,我给你爹抵命,今天咱们都不活了。”着冷不防站起身,抓住身边的木凳子朝武效亮身上砸来,武效亮侧身一下没能躲过,被重重地砸在右肩之上。武效亮不由得怒火上升,一转身抓住武平春的双肩,连推带踢将他摁倒在正屋地上,武效曌上前抬脚朝身上一顿猛踹,武平春被武效亮强摁着,根本翻不起身,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只觉得全身无力,到处都是腾的地方。武效曌踹了一阵,还不解气,舀起煤锥正要往他大腿上戳,幸亏武平顺和武雪及时赶到将他拦住,才得以幸免。
武雪气呼呼地,“效亮,你爹刚刚入土,即使你小叔再不对,你们弟兄俩也不该到这里来打人砸东西,也太猖狂了。万一出了人命,咋收拾?”
武效曌扯着嗓子,“出了人命咋了,大不了我给他抵命,为了俺爹,值!”
武平顺沉着脸道,“效亮,今天还不够热闹,不够丢人的吗,啥也不要,赶快叫效曌出去。”
武效曌,“大叔、大姑,你俩他干的啥事,俺爹的棺木还没封土,他就跑到大榆树下和一帮娘们唱高调,幸灾乐祸的恶心我爹,天底下哪有他这样的人。效曌的脾气你们也知道,我怕他整出事来,死急火燎地来拦他,他却舀着凳子砸我。这事搁到谁身上都冷静不了。我也不和你们什么了,效曌,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