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忿恨,你们不是一心想深交吗,好啊,我不妨给你们加把火撒把盐,搅合搅合,让你们难受难受。想到此,稍作停顿,便直接到武效军宿舍撂上几句。
白玲燕回到宿舍,仔细一想,却又后悔起来,自己高中时的同学交女朋友明显是没把自己放在心上,自己苦恼碍武效军和邵英英啥事,给人家找别扭也太不道德了,咋能净做蠢事。高中男同学也好,武效军也罢,只要他们真心对自己有好感,就会主动向自己表白和吐露,人家交别的女朋友,说明心里根本没有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嫉妒抱怨人家呢!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是自己不好,怨气就消了一半。
转眼半个月过去,武效军没有主动去找白玲燕和邵英英解释什么,依然和往常一样照常上班,但心里始终放不下那晚的事。
下午六点多钟的时候,白玲燕忙完从产科出来,武效军突然在身后喊她,“玲燕,怎么这么晚才下班?”
白玲燕先是一惊,随即莞尔笑道,“产科就这样,病人一直很多,经常快到下班时有患者被送进来。”
武效军看她反应很平淡,对自己丝毫没有流露出不满的情绪,心里踏实了许多,笑道,“你们真够辛苦的,千万不要太紧张,把自己给累着。走,晚上我请你吃饭,慰劳慰劳你。”
白玲燕蓦然惊呼道,“不会吧,就冲你铁公鸡一毛不拔的样,是太阳从西边出来,还是你在发烧说胡话?你是不是有啥事啊?”
武效军摇摇头抿嘴笑道,“没有,没有,难得有点空闲,聚一聚总可以吧!”
白玲燕爽快地答道,“好,恭敬不如从命,今天就狠狠地宰你一顿。”
说是吃饭,其实不过是个借口和幌子,两人简简单单吃碗烩面,就跑到电影院里看电影去了。
两人心里好像隔着层窗户纸,互相猜测揣摩这对方的心事,根本无心看电影。尤其是白玲燕,总觉得武效军有些反常,怎么突然又是请吃饭,又是约看电影,从来没有过的事。电影看了不到一半,就不愿再继续看下去。
两人漫步在北京路上,白玲燕突然问道,“效军,你是不是有啥心事?”
武效军呵呵笑道,“没有,好长时间没和一块聊天,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白玲燕惊异地说,“不至于吧,我可没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你有这种感觉。”
武效军诚恳地说,“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真心话。”
白玲燕不温不火地说,“我还以为你有温柔聪慧的大美女老情人陪着,早把我给忘了,哪还能想起我这个局外之人。”
武效军窘笑道,“你可是在取笑我,挑我的理儿。一切都没有你想的复杂。”
白玲燕带点讽刺意味的说,“得了吧,恭喜你们,圆了旧梦,破镜重圆,以后我见着英子是不是该考虑该改口,管她称武嫂,效军嫂啊。”
武效军苦笑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呢,和你说过,我和她只是兄妹关系,其它的一概莫谈,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白玲燕突然瞪眼看着武效军说,“是吗,蒙谁啊,都已经夫妻双方把家还,见丈母娘和老丈人了,还兄妹关系,你不觉得滑稽可笑吗,行啦,别瞪着眼睛说瞎话骗人了!”
武效军把脸一沉,郑重地说,“玲燕,无论你怎么想,我说的都是真的。不错,英子娘对我很有好感,那天是她特意让我到她家给罗筱爸爸过生日的。我和罗筱的关系你是知道的,她刚刚离世不久,她爸妈心里是何等的痛苦,此时,我总不至于人走茶这么快就凉了吧,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拒绝伤他们的心吧!”
白玲燕有点愕然,反而问道,“不光是为了这些吧,就没有点别的?”
武效军一字一板很认真地说,“你说的没错,英子娘向我提及,让我和英子重头再来。亲情也好,恩情也罢,在这种事上开不得任何玩笑。即使感情基础再好,我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我要是答应她,难道一点人格尊严都不要,像翻烧饼一样任由她们想咋翻腾就翻腾,你说武效军成什么人啦!”
白玲燕看武效军越说越来劲,赶忙打断他的话,笑吟吟地试探着说,“效军,人家就是随便一说,看把你激动的,我相信你。不过,我觉的英子娘说的很在理,你们两个难得有这么好的基础,重新再来属好事一桩,不存在人格不人格,断然拒绝确实欠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