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后来我们就恋爱了,不料好景不长,没过半年就发生了正如素贞所说的事,你们说悲哀不悲哀!”
武效军十分动情地说到此,几乎眼泪都要流出来,满脸痛苦地说,“我在感情方面可以说是一个极大极大的失败者和绝望者。刚才巧英和素贞谈及她俩,你们知道我是多么的心酸和痛苦吗,恨不得立即逃离这里,不愿再听往我心口上撒盐的凄惨往事。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为什么呢?就是想说是你们让我看到我的初恋女友依然存在,依然坚强,痛并快乐着。我真的谢谢你们,恳请你们能为我提供更多关于梅香的线索和信息,拜托各位了。”说完将瓶中酒一滴不剩的倒进自己杯中,双手端起扫视一圈,“谢谢大家!这杯我干了!”
汪素贞看他情绪有些失控,伸手去夺他手中的杯子,厉声道,“不能喝不要逞强,别再喝了!”
武效军用手轻轻一推,硬着舌头说,“别拦我,清醒着呢,这杯酒不喝对不起这么多老同学!”说着喝了个精光,一亮杯底,笑嘻嘻地说,“怎么样,可以吧!”手轻轻一松,杯子“啪”的掉落在地上摔个粉碎,没等汪素贞反应过来,他已经身子向后一摇晃,“扑通”摔躺到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武效军感觉特别口渴,昏昏沉沉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软床上,轻轻欠了欠身,正欲继续睡,只听有人说,“效军醒了!效军醒了!效军,感觉怎么样,好些没有?”
武效军激灵打个冷颤,下意识地坐了起来,只见康卫东和汪素贞正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忙问道,“这是在哪里?你们怎么还没有走?”
康卫东解释道,“今天你喝的太高,躺在地上一阵狂吐,只好要了个房间让你休息醒酒。陈冰和其他人有事提前都走了,担心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你又和素贞相距比较近,就让她留了下来。”
武效军惭愧地说,“都是我闹的,给你俩添了不少麻烦,万分感谢!万分感谢!”
汪素贞倒了杯水递到武效军面前,“别光说好听的,快喝点水润润嗓子,马上天就要黑了,能走不?”
武效军连说,“能走,能走!卫东,你是听谁说秦梅香去深海做销售总监的?”
汪素贞有点不耐烦道,“自己还顾不了,醒来就问别人,我看你是着了魔,有点出息好不好!”
武效军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失言,是我失言!”
康卫东说,“我好像是听哪个局长说的,具体是谁一下子真想不起来。这样吧,以后我尽量留意,帮你打听一下,只要有信,保准及时通知你。如果你实在走不成,今天就不要回去了,把你送到你哥家去!”
武效军摇摇头说,“不用,不用,让素贞一个人摸黑回去咱俩都不放心,还是我俩一块走吧!”
武效军的酒劲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眼前金星乱冒,依然头重脚轻,飘乎乎的,骑着自行车直摇晃。吓的汪素贞提心吊胆,战战兢兢,捏着一把汗,看他真把持不住自己,只得从后座上下来,上前抓住车把,“真够愁人,醉醺醺的还楞充明白人,逞强骑车,我可受不了你这冒失劲,还是我骑带着你吧!”
武效军知道自己的确不行,不好意思向她开口,她这么一说正中下怀,来个顺水推舟,“恭敬不如从命,让你带我真不好意思,有劳你了,慢点啊,别把咱俩一块丢进运河冰窟窿里。”
汪素贞开玩笑道,“闭上你的乌鸦嘴,大年下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瞧你这副德行,真不想管你,作为同学,又不忍心把你丢在马路上受冻,坐好了不要乱动。”
汪素贞骑车吃力地带着武效军,丝毫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顺着大街和国道前行,走了半里多路才适应过来,埋怨武效军道,“你今天情绪怎能那么激动,和他们说些乱七八糟的怂事干嘛。”
武效军说,“还不是因为你,得不得的说罗筱,你知道我当时心里有多难受吗,简直就要崩溃了,想不来劲都控制不住。至于当时说些啥,现在连一句都记不起来。反正已经说出口,也收不回来,管他呢!”
汪素贞说,“以前多少也听到一些关于你的故事,能不能说的详细点,全当是讲故事消磨时间解闷咋样?不会再激起你的伤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