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雪说的很干脆很直接,根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就像一盆冷水泼在武平顺和武效军身上,全身冷冰冰的。武效军心说还是我亲姑呢,谁听不出来是啥意思,看你的牛气样,有啥了不起的。
武效军忍不住没好气地说,“爹不是当官的大学生多了去了,也没见几个在家里待着。据我所知,前两年平西医学院毕业,啥关系都没有的人要么是县医院,要么是公疗医院,没有一个到乡卫生院。”
武雪顿时脸上露出一丝异样之色,瞪眼看着武效军说,“你这孩子啥意思,你是说我说的都是假的,不信你打听去啊!”
武效军用讽刺的口气着说,“不用打听,我心里明像镜子似的。大姑,自己人不说外话,不用担心,不用害怕,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不会给你们任何人添麻烦。我爹是农民,我们全家都是农民,不比城里人差,有的是骨气和志气。再说,那些今天是镇长、厂长和局长什么的,也许明天就会被人打个屁滚尿流,或是进入监狱,身败名裂,一心攀附的人最终也会随着他们的倒台在人前抬不起头。属于你的不用强求自然会来,不属于你的再巴结苛求也没用。我以前曾想靠秦镇长那棵大树,结果咋样,大家都知道。”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武雪女儿大霞的公公原是县面粉厂的厂长,平时耍的很大,逢年过节送礼巴结逢迎的人络绎不绝。单位有一个正直的职工看不惯他刁难一个老职工,八年前的除夕晚上,到家里将他暴打一顿。虽然打人的职工被判了五年刑,但大霞的公公落了个终身残疾,躺在床上不到一年郁闷而死。大霞和丈夫担心被判职工出狱后报复,只好带着孩子躲到新疆去了。还有以前曾经在县里风光一时的大儿媳副县长父亲,因男女作风问题被人告发,查出受贿六七十万,被判了三年刑。
武雪听出武效军挖苦讽刺自己,脸上突然变的青一块紫一块,十分难看,支吾半天没说出话来。
聚会安排在县城一家中等饭店二楼雅间。
高中时的同学海海、晨晨、喵喵、蜜蜜早已来了。
白玲燕一进门,两个姐妹见她过来,一个个欣喜若狂地上前将她紧紧抱住,嘘寒问暖,好不热闹。
海海是个大块头,大嗓门,一见赵强,拖着笨重的身体像老虎一样扑来上来,“强子,好久没见,你小子有出息了,想死哥了。”说着,双手卡住赵强的腋窝,轻轻向上一提,在半空中悬了两圈。
赵强站稳脚跟,使劲在海海胸前捶了一下,“你小子还没变。”转身伸开双臂,冲着蜜蜜乐呵呵地说,“蜜蜜,好久不见,给个拥抱!”
这时,外面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有节奏的高跟鞋脚步声,一位大家并不不认识的女生推门走了进来。这女生个子不高小巧玲珑,穿着朴素却很得体,摸样一般不乏高傲气质,一下子把几个人愣住了。
蜜蜜不禁问道,“请问你是……”
赵强赶忙笑容满面地走上前,轻轻一搂女生的肩膀,在她脸上“唧”亲了一口,笑眯眯地说,“向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新交的女朋友孙紫琼,紫琼,这几位是燕燕、海海、晨晨、喵喵、蜜蜜,都是我高中时比较好的同学。”
孙紫琼不好意思地甩动肩膀挣了一下,扭捏地说,“强,有点正行好不好,快松开,让大家看了多不好,多不礼貌!”
赵强轻轻松开手,嘿嘿笑道,“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以前在一起开玩笑惯了。”
喵喵呵呵笑道,“赵强,你交上这么温柔贤淑的女朋友,好幸福啊!真让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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