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向她递个眼色,小声说道,“阿姨正在气头上,你和建民一离开,气氛就不紧张了,赶快走吧,待会儿人越来越多,就不好收场了。”
向美丽轻轻点了点头,转身拨开人群,快步逃离现场。张杏一看俩人都走了,没有撒气的对象,劲也消了不少,一推站在身旁的人喝道,“去去去,看什么看!”
看热闹的人见她气势汹汹的表情,纷纷离开,有人说道,“泼妇,简直就是泼妇!管不了自家闺女,却恬不知耻的教训别人,谁要是摊上这样的丈母娘算上遇上扫帚星啦!”
武效军不解地问道,“你咋冲着向美丽妈啦,她对你如此的厌恶?”
路建民低声叹着气,“虽然美丽脾气性格有些古怪,想着她爸是学校的干部,她妈也是个农村出来的人,比较好相处,谁知她妈比她还蛮不讲理,真后悔和她好,一切都晚了!”
武效军深知他们两人关系非同一般,不便多言,只是往好处说,“建民,你也不要有啥心理包袱,纸里包不住火,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迟早要过这一关,依我看,她们早知道比晚知道强,可能猛然心理上接受不了,时间长了也就没事了,好事多磨吗!”
路建民不安地说,“她爸妈铁了心不让我俩好,已经当面警告我几次了,我要再和美丽来往,她们就要我直接走人。”
武效军不屑地一笑,“这种话你也信,难道学校是她家开的,说让谁走就让谁走,也太天真了吧。伙计,没啥大不了的,给她们个面子,这段时间你俩收敛一下,不见面不来往不刺激她们啥事不就结了。”
白玲燕把向美丽劝出人群,便追向武效军,惊讶地说,“向美丽她妈咋是这人啊,啥都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找建民的麻烦,影响多不好啊!”
武效军心情沉重地说,“说人家干嘛,你妈与她妈极其相像,指不定哪天我就是第二个路建民。”
白玲燕自信地说,“我妈才做不出这种事,你去我家她也没把你吃了。”
武效军苦笑一下,“那是因为没把话向她挑明,但她心里依然不踏实,警告比骂我都难受。”
白玲燕觉得武效军话里有话,狐疑地问道,“我妈和你说什么啦?”
武效军摇摇头说,“没有,不说这些。我发现你确实变了,有时候都不敢相信还是不是你,以前那个把什么事看得开,看得淡,心胸宽广,大度的白玲燕突然不见了。”
白玲燕不解地问道,“你莫名其妙地说这些是啥意思,我咋一点也听不明白?”
武效军认真地说,“别在我面前装糊涂,你自己做的事很清楚。我一直和你说,英子是我的小妹,我要呵护她,你咋就不明白呢,干嘛非要去招惹她,明摆着是在破坏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以后我见着她的家人如何交代,总不能为了你一个人,把所有人都给扔到青河里去吧,做事莽撞不考虑后果。”
白玲燕看武效军表情严肃,生气的样子,娇嗔地说,“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去我家表现的特别好,我家都喜欢你,除此之外没说别的,我真没有别的意思,是英子多心,我不该和她说这些,以后咱俩的事再也不和她说了,行了吧。”
武效军看着她问道,“真的能做到吗?”
白玲燕微微一笑,“放心吧,保证能做到,你们俩以后爱怎么怎么,我不管不问总可以了吧!”
自从青河回来,武效军对白玲燕便产生了与秦梅香和罗筱那种思念牵挂的感觉,对于和她相处,多小还有些余悸放不开。既有张杏对路建民和向美丽的因素,更对白玲燕的显著变化感到不安,以前遇到这种矛盾问题,可以直言不讳地向白玲燕诉说,以求解脱,然而今非昔比,向她说只能是雪上加霜,说给邵英英,更是自讨苦吃。猛然想起,很长时间没有和汪素贞联系了,何不趁此和她写封信,了解一下她现在的情况,顺便听听她的看法。
白玲燕表姐牛淑娴到平西来办事,顺便过来看看她。
两姐妹好久没见甚是亲切,白玲燕便叫武效军一同到她爸那里去吃饭。
武效军担心遇上她爸不好说话,犹豫地说,“我去不合适,有机会以后再去吧!”
白玲燕淡淡地说,“我爸已经知道你了,去不去你自己看着办!”
牛淑娴咯咯一笑,“效军,别磨蹭了,燕子全都和我说了,除我姑父之外,她家人全见过你,这一关是躲不掉的,不要担心,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