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武效军的心里更加着急和不安起来,要是在毕业之前拿不到签订好的《就业协议书》,意味着自己将直接被派回原籍元真,便和路建民说,“建民,精神病医院咱也跑了将近两个月,始终没有一点进展,时间可不多了,接下来怎么办啊!”
路建民无奈地说,“主动权在人家手里,咱干着急也使不上劲,只有等,没别的办法。”
武效军着急地说,“时间不等人,咱可拖不起,毕业时间一到,直接给派回去,彻底和这里无缘了。难道就这样扔下她们俩人吗!”
路建民淡淡地说,“你比我强,实在不行在家里给玲燕先联系个单位,把档案关系转过去,还愁你的工作吗!我就不行了,到哪儿都是一个人跑,回到家同样是两眼一抹黑,谁也不认识。即使毕业之前在这里联系不到单位,我也不会回去,到时候和学校打声招呼,暂时不要把档案转回去,等有了单位,把派遣证改过来就行了。”
武效军轻轻点了点头,“说的也是,我要和白玲燕商量一下,看她同意不同意到元真去。”
陈洁和罗文托了好多关系和熟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把邵英英的工作协议签好,然后一起回到新宁。一见邵英英就不悦地问道,“英子,你到底和效军是咋回事儿?”
邵英英不耐烦地说,“我俩没啥事儿啊,你问这个干嘛!”
陈洁问道,“你可知道,那个叫白玲燕的学生春节和武效军一块去他家了?”
邵英英心里一震,低声的说,“不知道。”
陈洁气得一跺脚,“你呀你,你和效军根本没在谈恋爱,这么长时间一直在瞒着我。这下倒好,人家俩打的火热,成双入队在家里四处串亲戚宣传,你还逍遥自在一点都不知道着急。要是早点告诉我实情,哪能会到现在这种无法收拾的地步。”
邵英英懒洋洋的说,“我俩没谈恋爱就是没谈,有啥好说的,他们爱怎么着和我有啥关系,我有必要关系人家的私事吗?”
陈洁忿忿地说,“你这个死妮子,说的是啥话,咋能和你没有关系。肯定是你把效军给惹急了,才断然不和你交往,效军有哪点不好,有哪点对不住你的地方。多好的事竟然被你整得一塌糊涂,想挽回都没机会。真让我一点不省心。”
邵英英没好气地说,“谁让你挽回了,压根我就没往这方面想,你就省省心。”
得到的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惋惜。邵英英知道武效军和白玲燕在谈恋,没想到会发展的这么快,而且到了这种地步,心里隐隐作痛起来,追悔莫及。
看着武效军愁眉不展无精打采的样子,邵英英心里一阵难过,心疼地问道,“效军,你是怎么啦,有啥不顺心事吗?”
武效军叹口气道,“整天为工作的事发愁,到现还没一点着落,特别闹心,能会有精神吗!”
邵英英试着问道,“玲燕的工作怎么样了?”
武效军沉重地说,“她家人已帮她联系好了单位,就业协议已经签过了,我就为这事一直发愁。”
邵英英怅然地说,“她有了工作单位,你没有也不是事儿,得想想办法啊!”
武效军落寞地说,“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能跑的地方都去了,一点门路都没有,只能听天由命了。”
邵英英温言劝道,“你也不要过度忧心,天无绝人之路,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事是死的人是活的,办法总会有的。她究竟是啥态度啊?”
武效军幽幽的说,“她能有啥态度,等呗!”
白玲燕对和武效军这份迟来的爱情,是特别珍惜不舍的,深知武效军在平西找不到工作,将意味着两人的爱情的终结,担心毕业之日就是两人的分手之日,内心的恐惧和不安随着毕业日期日益临近剧增起来,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担心,而且经常夜里做恶梦。看着武效军为了两人的爱情能够结出果实,整天跑来跑去,身心疲惫,精神落寞,实在于心不忍,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于是打定主意,无论武效军到了哪里,自己决不会离开他,抛弃他。
武效军无奈之下,忧心忡忡地和白玲燕说,“燕子,看来咱俩今生无缘,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白玲燕不以为然地说,“效军,不要灰心,你也相信我,误不会离开你的,因为我就是你的人,哪怕将来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我也心甘情愿。”
武效军苦笑一下,“说的轻松,做起来可没那么容易,你听说有几个这样能长久的。”
白玲燕想了想突然说道,“咱们两手准备,实在不行你让家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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