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建民有怀疑地问道,“你不会是找借口来看白玲燕的吧。能去的咱俩几乎都问过了,还会有哪家医院急需要人?”
武效军嘿然一笑,“咱们是去了不少医院,但看得最神秘又不可思议没敢去的河东区人民医院,现在却急于招人。我刚从那里见过院领导回来,公章都给我加了。”说着从包内掏了出来让路建民看。
路建民接到手中一看果然没错,惊异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他们要人?”
武效军把情况简要讲说一遍,“院长让我再找几个人,首先想到的是你,就直接过来了。”
路建民怔了一会儿,幽幽地说,“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儿,我刚辞了工作,你就给我送来喜讯。现在只愁没地方,管它医院怎样,只要是正规单位能把人事关系办过来在平西立足就行。”
武效军说,“事不宜迟,下午我就带你过去见院领导。”
两个具有共同经历和面临同样处境的战友和兄弟一拍即合,吃过午饭来到河东区医院。情况不出所料,符院长一见路建民非常满意,依然是干脆利落地当场拍板,半开玩笑说,“小武给我介绍的人很不错,不会介绍的都这样吧,那我可有更大的选择余地了。”
两人从医院出来一合计,不知有多少人在外面徘徊没地去,咱俩是外地人没关系没钱,办起手续来很困难。这里占着天时地利人和的人一旦知道,说不定就把咱们给挤走了,这个信息不能再告诉别人。接下来就是集中精力逐级盖章,办理手续。
武效军回到供销社时天色将晚,白玲燕早已下班,正在用剩余的一酒精烧汤做饭,急切地问道,“医院那边情况怎么样?”
“医院没有什么问题,院长书记都见过了,当场拍板同意接收加了章。只是卫生局那边有麻烦。对了,今天在卫生局我碰到一个熟人,还是五年前在平东火车站遇到,当时他的包被人抢,我把抢包人拦住摔了个狗啃屎,把包给他截了回来。这事我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他竟是卫生局的书记陆传良,一眼就把我认了出来。他的态度很肯定,就是局长这一关不好过。还有,今天下午我带建民去了趟医院,院长也同意接收他。”
白玲燕一听医院方面这么顺利,心里特别高兴,乐呵呵地说,“今天开个好头,接下来一步一步的走。只要医院同意接收,下来就能把人事关系重新从元真给转过来。”
武效军说,“下来手续还比较多,卫生局、区人事局、市人事局、元真县人事局、平东市人事局、省大分办等等,要跑的单位和部门比较多,这些都需要时间和一笔钱。国庆节前已经没有时间了,既然局长那么说,一会半会也办不了,明天我先回去,和县人事局打个招呼,办一个是一个,节后再回来。”
白玲燕犹豫地说,“也只能这样了。先吃饭,待会儿和表姑打个电话,让她再帮忙想想办法。”
饭后,两人来到附近的邮局和葛文玲通了个电话,葛文玲既高兴又爽快地说,“燕子,卫生局那边不用担心,我和车部长(河东区副区长)说一下,让他给卫生局局长打个招呼,不会有问题。节前已经来不及了,节后让效军直接去找车部长。”
“谢谢表姑,以后不少给你添麻烦!”
“傻姑娘,和我还客气什么,有啥事只管开口,肯定会帮你们到底。”
白玲燕放下电话,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边走边笑嘻嘻地说,“区里这一块问题应该已经解决,看来你要时来运转,走出重重迷雾,即将迎来新的曙光。”
武效军看着白玲燕脸上难得出现欣喜的面容,嘿然一笑道,“我相信葛文玲的办事能力,明天回去就到县人事局签放人意见。”
白玲燕轻爽地说,“几个月的阴霾和揪心的痛,把我压抑的几近崩溃憋闷死,难得有今天这样轻松舒畅感觉。看到你在这里有了新的希望,终于可以放松一下心情,舒缓释放心中的压力和郁闷。”
在这里已无事可做,家里又正忙着秋收秋种,武效军毅然决定赶回去。白玲燕像盼星星和月亮一样把武效军盼来,相处不到两天的时间,还没来及说些真心话,转眼又要离开,心里很是不舍。但家里的情况她很清楚,早回去既能减轻年迈父母的压力,也能早日忙完家里的事回来,便答应了他。于是买了些在路上吃的东西,匆匆回到供销社住处。
武效军本来是只身空手而来,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东西。白玲燕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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