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撮一顿,给你减减压庆庆功。”
武效军心情舒畅,难得的开心,“走,改善口福。”
两人在外面跑餐一顿,回到供销社住处收拾行李。白玲燕不舍地说,“你回去时间不要太长,办完事赶快回来!”
武效军开心地说,“很快!”
白玲燕娇嗔地说,“说话算数,不许撒谎,撒谎是小狗!”
武效军用手轻拧一下白玲燕的双腮,逗道,“不撒谎,撒谎我变成了公狗,你不成了母狗,有个房子是狗窝,将来生个孩子是狗娃………”
白玲燕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没正形。”
武效军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嬉笑着说,“当然没正形,有正形你就不会理我了,今天让你看看我到底没正形到哪种程度。”猛的扑了上去,解开她的衣衫。
………
武效军走后第三天,白玲燕收到一封信。来信地址是深海市阳光大道168号万名大厦a座太可森集团公司中国深海分公司。她看了看像是一份广告,打开一看不由得心里一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封信竟然是冯薇薇来的,她消失了几年,竟然成了跨国公司的副总。令她不解的是冯薇薇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而且地址还恁详细。
秦梅香和武效军相见虽然短暂,知道他的处境不佳,心里很不是滋味。有心想拉他一把,和他重归旧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白玲燕的存在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这么多年的消失,给他精神上造成的压力很大。与白玲燕相比,自己为他付出的太少太少,根本不是一个称职合格的妻子,白玲燕才是他最好的人生伴侣。自己无权干涉他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更不能做出破坏他们两人感情的第三者。因此,她刻意回避他。虽然心里很痛苦,还是难掩内心的激动带着思真回到深海。
冯薇薇对秦梅香元真之行非常感兴趣,一见秦梅香就问个不休。当秦梅香说到她见到武效军,冯薇薇更是少有的兴奋,“梅香,效军现在怎么样,我和他已经多年没见面了。说句心里话,效军在我家当家庭教师的那段时间,我正处于人生低谷,处于对生命前途绝望的关口,甚至连自杀的念头都有。他确实帮了我不少忙,把我送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让我振作,让我对未来充满阳光和希望。要是没有他,我不可能会有今天。”说话之间流出伤心的泪水。
秦梅香忧伤地说,“冯总,效军这些年活的实在太难太累。现在不但连工作都没有落实,而且还要承受因女朋友白玲燕未能到元真给他带来的心里压力。”
冯薇薇听到白玲燕这个名字,立即来了精神,惊问道,“他俩的关系一直保持到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秦梅香把事情的前后说了一遍,满脸沮丧地说,“一对多情的种子。”
冯薇薇说,“他俩的事我很清楚,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要不是白玲燕,我当时就和他谈上了恋爱。”
两人偷情的暧昧关系只有他和武效军知道,这是埋藏在两人心底的秘密,岂能轻易告诉别人,这么说主要不引起秦梅香的怀疑。
秦梅香噗嗤一笑道,“冯总,幸亏你没和他谈恋爱,否则就没有你的今天,让武效军痛苦的不是白玲燕,而是你。”
冯薇薇接着说,“但不知他现在何处?”
秦梅香说,“他飘忽不定,在元真还是在平西很难说,但白玲燕在平西油建医院妇产科是固定的,她肯定知道效军的下落。怎么,你想和他联系?”
冯薇薇说,“他有恩与我,遇到难处应帮他一把。”
秦梅香心里一喜,乐道,“冯总真是有情有义之人,效军没白交你这朋友。”
冯薇薇怅惘地说,“人都是有感情的,做生意和做人一样,有情才有义,有义才有利嘛!不说这个,孩子怎么样,都安排好了吗?”
秦梅香说,“谢谢冯总关心,都安排好了。”
冯薇薇突然问道,“梅香,你先生是谁,怎么从来没听你提及过?”
秦梅香心头一愣,她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看出了什么?不能告诉她事情。淡淡地笑道,“他就是一个拼事业不顾家无情寡义的混混,从没指望他能为我和孩子做些什么。”
冯薇薇看着秦梅香说话很不自然的表情,隐隐觉得她有难言的苦衷,失望地说,“你一个人既要带孩子,还要在外面打拼,特别不易。我有一个没有做母亲权力的秘密。看着你家思真感到非常亲切,有一个想法不知你能否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