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晁友贵一脸阴沉地叹口气,“谁知她今天是怎么啦,发了哪门子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任凭王雨虹和吕飘飘怎么喊,崔红丽就是不开门,在里面摔东西折腾好大一阵,逐渐安静了下来,不由得让人担心起来。
武效军担忧地和三人说,“咋突然没有动静了呢?她不会在里面有什么事吧!”
王雨虹也担心地说,“友贵,你带的有钥匙没有?赶快把门打开,晚了就来不及了。”
晁友贵点了点头,掏出钥匙插进锁孔,没等转动钥匙,门突然“碰”的一声被推开,紧接着衣服啊,被子啊,鞋子啊,袜子啊,包啊,牙刷,牙膏——接二连三地被扔了出来,瞬间外面丢了一地。
王雨虹和吕飘飘赶忙走进房中,房内早已乱七八糟,锅碗瓢盆摔得遍地都是,一张大的镶着玻璃婚照也摔成碎玻璃丢在地上,柜子里的衣服丢了一地,床被掀的一塌糊涂,连个下脚的地都没有。
“这是我的家,真恶心,脏死了,别放在这里让我发吐!”
崔红丽满头大汗,气喘嘘嘘地从衣柜里掏晁友贵的衣服。
王雨虹和吕飘飘小心翼翼地趟过碎玻璃,踩着地上的衣物来到卧室,王雨虹一下子死死抱住崔红丽的腰,吕飘飘也趁势抓住她的双手,“红丽,你冷静一下,听我俩说!”
崔红丽用力挣扎一番,却没能挣脱王雨虹和吕飘飘,两人顺势将她推到床上,王雨虹好言相劝道,“红丽,听人劝吃饱饭,你可得听话,你这么折腾最终受伤害的是你和友贵,你们能有今天容易吗,这些不都是你们一点一滴用心血给换来的吗,难道你们的日子不过下了吗?再大的事能有你俩过日子重要,你们结婚这么时间,能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说啊!你这么闹下去,你心里委屈,友贵心里能好受吗。听姐话啊,消消气,歇一歇!”
崔红丽十分委屈地坐起来,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流,哭诉道,“王姐啊,你说我们这日子咋还往下过啊,友贵嫌弃我,被曹婷靖那个骚蹄子搞昏了头,俩人在外面胡混也就罢了,谁曾想我俩还没离婚,还是堂堂正正的合法夫妻,这是我的家,他竟然把那个骚蹄子领到家里来,睡我的床,在我的床上干龌龊的事,还把带有男人那种液体的脏内裤丢在床头,分明是在故意异恶心我,赶我走,他们这种目中无人,肆无忌惮的对待我,搁谁能受得了啊。”崔红丽声泪俱下的哭诉着,数落着,已是悲愤至极。
王雨虹朝外面看了一眼晁友贵,心说,友贵啊友贵啊,你怎么恁您糊涂啊,无论你和崔红丽怎样,也不该趁红丽不在家的时候,把她带到这里来,不要说你和红丽还没离婚,即使离了也不至于这么快吧,心里这么想,但还是和崔红丽说道,“红丽,红丽,你想得太多了,友贵根本做不出这样的事,再说了,曹婷靖也不是这样的人,我们大家都知道的。”
“王姐,你就别安慰我了,她们早就在大街上成双入对了,曹婷靖的内裤在这里就是铁证,何况我在医院里让她看,她也没有否认。她们不就是想让我离开吗,我就是不离开,就是不让他们好过。”
“红丽,男人嘛,都有一时糊涂犯错误的时候,或许友贵有他的难处,你也不要太过于伤心和在意,该原谅的时候一定要原谅!何况,你和友贵一直都十分恩爱,让人羡慕,是医院年轻新婚夫妻的楷模。”
“这是我的家,我不会离开这儿,友贵那个死混蛋别想再踏进一步。”
“好,没关系,这儿就是你的家,你说啥时候让友贵回来他啥时候回来,你不让他回来他就不回来,总可以了吧。”
“他现在就得给我滚,在我眼前立马消失,我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他。”
“只要你能出气,你说什么是什么,我这就和友贵说,让他走。”
王雨虹看崔红丽态度有些缓和,但依然在气头上,两人暂时分开避一避,静下心来思考一下,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想到此,她来到外面,走到蹲在墙角低头不语的晁友贵面前,轻声说,“友贵,曹婷靖是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咋鬼迷心窍地和她鸟在了一起,你考过红丽利的感受吗,想过咋如何收场吗,这下惹出了麻烦事,红丽能不伤心失望吗。好了,她不让你在这里,你暂时到外面冷静一下,等过了这段时间,坐下来好好谈一谈,给她陪个不是服个软,哄哄她,兴许就过去了。千万别越走越远,到时候你连后悔就没的地儿。”
武效军说,“晁医生,王姐说得对,她正在气头上,把你所有的物品不是摔坏就是扔了出来,此时无论你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只能是火上浇油,你就暂时离开吧。”
晁友贵沉默好大一会儿,起身唉声叹气道,“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她说这是她的家,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