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大,他对我处处关照和保护,要是没有他步步紧追,说句难听的话,并不比曹婷靖好到哪里去,指不定比曹婷靖走得还要远。现在想起来都感到胆战心惊,那时实在太幼稚,太傻,简直是拿青春和人生当儿戏,当满足自己所谓潇洒的玩具。”
武效军看着王雨虹心情突然发生很大变化,好像触及到她的痛处,不好在说些什么。
吕飘飘知道王雨虹的基本情况,面对崔红丽之事,肯定对她的刺激很大,赶忙转移了话题。
崔红丽在医院和曹婷靖当场对峙,大哭小叫一场大闹,那么大的动静,又是在早上医生护士最为齐全,住院病人、陪护,出院重回换药的病人最多的时候,将晁友贵和曹婷靖两人的关系和丑陋之事公布于众。显然是很冲动,伤的不仅是自己,同时也把晁友贵和曹婷靖给伤害了。
平西地处内陆腹地,又是千年文化古都,传统思想根深蒂固,人们在观念上没有沿海城市那么开放,对这种男女之事最为敏感,也是人们茶余饭后乐道的谈资。
虽然医院老一辈医生护士曾经制造不少争风吃醋,偷鸡摸狗的地下勾当,甚至为此种风流韵事出现枪杀惨剧。但这些年来此等之事明显减少,除了苗琳保持着兔子不吃窝边草,在外偷偷摸摸地与不三不四的男人有染外,很少听到谁有这方面的传闻和花边新闻。一些共事多年的老同志见面打情骂俏,开着过火的玩笑也多起来。
突然出现这种事情,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但科室炸开了锅,也迅速成为整个医院热议的话题。更成为痔瘘科一帮老家伙相互快活嘴的喙头。
晁友贵刚一离开,龚玥那张刀子嘴就拿杜威开了腔,笑眯眯地说“老杜,平时晁友贵老实巴交的一副正人样子,不料却暗中真枪实弹的办实事。开来你这家伙也就是怂包一个,连贼心都没有,更不用说有贼胆,也只是会嘴上胡乱放炮,随便瞎说说,早应该向人家晁友贵学习。”
杜威仰着头看着龚玥色眯眯地回道,“青出于蓝胜于蓝,密切联系实惠,坚持不忘日戳,只有办实事才能树形象吗。我也想在外面办点实事,只不过没人愿意接招,没有像你这样的小妹妹主动投怀送抱,干着急也没辙啊。要是你愿意的话,咱俩现在就找地方办实事去,你看咋样?”
龚玥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凭我这身材和条件,身后有很多人排着队等着,就你那副秃头松皮软蛋的德行,老娘可看不上,最起码也要找个比我小十来岁,那玩意儿粗大,劲足的小帅哥在一起玩玩,过把瘾不是。”
杜威嘿然道,“你的标准可不低,看来我连yy一下,想想的机会都没有了。你说曹婷靖这小护士怎么啦,这么年轻漂亮,到医院也没来几天,咋就和晁友贵这个其貌不扬老实巴交的人给勾搭上了,真让人费解。”
龚玥咯咯笑道,“这你就不懂了,现在的女孩子可不比以前,开放得很。你知道她怎么进咱们医院的吗?据我了解,她家人管不了她,上高中时整天和一群小混混混在一起,被不少男孩子给捅过,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逐渐对那事产生依赖了,几天没有那事,寂寞的心里发堵。后来在东开市上了卫校,没过多久就和老师鸟在了一起。这不勉强毕了业,经符院长的老熟人介绍就被按临时人员自己招进来了。”
杜威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符院长对这些了解吗?”
龚玥脸上露出一抹诡异之色,“哈哈哈哈,保密!”
“她和晁友贵鸟在一起实在让人意外?”
“这有啥可意外的,晁友贵不正和老婆崔红丽搞冷战吗,心里郁闷着吗,天天扑在科室里吗。曹婷靖正处于渔火十分旺盛的时期,心急火燎地找人给通一通泻火吗。干柴遇上烈火能不擦出火花吗。要是你遇到这样的好事,你能逃得开吗?”
“别说是曹婷靖这等小美女,就是你往我面前一站我立马就感到肝火上窜。”
“去你的,混账一个。”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一上午,符徳艺院长、孙明月书记和副院长乔占水脸色阴沉着坐在一起,商量晁友贵和曹婷靖的事,都倍感头疼。
孙明月生气地说,“符院长,前几天武效军开会迟到在全局出了名,今天晁友贵又出了这事,这下咱们医院真出大名了。医院的声誉和形象都被他们给损坏掉了,让人知道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是这种人,如果不做出果断处理,以后谁还敢到医院来看病。”
孙明月话音刚落,办公室主任林霞拿着一张假条走了进来,“符院长,郭连文刚才哪张假条上来,请你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