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叫你一阵没人应声,刚准备要走你这个臭家伙就出来了。这下好了,我不再孤单,有人陪我逛街了。”
“还是老婆想得周到,先替我娘谢谢你!这样吧,时间也不早了,咱俩现在就下楼到古都商厦去!”
武效军侧面了解白玲燕的来意,不是特意来查自己的岗,一颗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表情自然地催着白玲燕离开。
白玲燕冲武效军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急啥啊,今儿个天气特别热,在车上等的滋味实在难熬,我早就口干舌燥,嗓子眼冒火了。怎么着也不至于急着赶我走吧,到了你这一亩三分地,总得让我歇歇脚,喘喘气,喝口水吧!”
武效军看着白玲燕根本没有走的意思,也不能强求,笑呵呵地说,“老婆说的对,在这里你就是客,喝杯水是应该的,应该的,我这就给你倒去。”
在武效军到自己房间内提壶倒水时,白玲燕起身走进卫生间,蹲到便池上拉大便,总觉得里面有种怪怪的味道,似乎掺杂着女人身上散发的味道。
她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在便池上方挂钩上搭着一个上满沾有斑斑点点油污和呕吐物的胸罩,心中顿时生疑。这是谁的呀,怎能大鸣大放地放在这儿,多害臊啊!仔细瞅了瞅,颜色特别鲜艳,猜测着不像是王雨虹的,吕飘飘比王雨虹小得多,还能说得过去。即使是她俩的,上面也不应该有那种呕吐物啊,难道不是吕飘飘的,昨晚还有别的女孩子醉酒后到这里来。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还喝醉了酒,武效军会不会和她发生什么事,有啥不明不白的关系啊?
白玲燕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害怕,皱着眉头考虑着如何向武效军提及。
“燕子,好了没?水已倒好,昨天下午的,不热不凉正合口。”
武效军在外面一声喊,把白玲燕从沉思中拉回现实,回道,“稍等,马上就好!”
白玲燕不慌不忙地擦完屁屁,提上裤子走了出来,轻轻坐到椅子上,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淡淡地问道,“效军,昨天你都是和什么人在一起喝的酒啊?”
武效军心里一惊,她咋突然问起这来,难道嗅出什么味道来了,不可能啊,嘿笑着说,“啊,是这样啊,昨天我已经和你说了,是我请医院护士宁萍萍,顺便把郭连文主任、龚玥老师、王雨虹、吕飘飘都叫到一块了,中途晁友贵也参加了进来。”
不管白玲燕出于何种目的发问,还是留点后手为妙,要是她知道他和三个年轻护士在一起,很容易多想,指不定联想出什么事来,到时候想圆也难。武效军出口编个谎话把郭连文、晁友贵、龚玥扯了进来,就是要隐瞒自己和三个年轻护士在一起的事实,然后注视着白玲燕表情的变化。
“嗯,昨晚上吕飘飘住在这儿没走是吧!”
白玲燕连看都没看武效军一眼,低头喝着水说道。
这下武效军心里有些慌了,怎么去趟卫生间莫名其妙地说出这番话来,她怎么知道吕飘飘没走啊,哪个环节出问题了,还是发现了什么,大脑飞快地思考着个中原因,想着应对之策。
白玲燕这句话,吕飘飘在里面听得真真切切,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立刻又绷紧起来。本能地抬起双手往胸前一摸,发现自己没带罩罩,立即愣在了那儿。稍停片刻,猛然想起昨夜自己的罩罩落在卫生间没有洗,肯定是白玲燕发现了上面有污物才这么说,顿时吓的面色苍白,全身发抖,大汗淋漓。
武效军的反应还是神速的,笑呵呵地说,“是啊,昨晚大家喝的都不少,王雨虹离家远,深更半夜的也不方便回去,就和吕飘飘一块住在这儿了,天一亮她们就走啦!”
吕飘飘一听,效军这个解释还是很合理的,白玲燕应该不会引起更大的怀疑。她瞪大眼睛,支着耳朵静听白玲燕会有何反应。
白玲燕轻笑着说道,“怪不得呢,卫生间有一个颜色鲜艳的女士罩罩,上面残留有不少污物,我还以为上面是你吐呢!好啦,歇足喝够,咱们下去逛街!”说着放下手中的水杯,拎起桌上的提包看了武效军一眼,“走吧!”
“好嘞,陪老婆逛街去!”
武效军看白玲燕没有特殊反应,心中大喜,总算解脱了,故意大声说了一句,向吕飘飘发信号。
吕飘飘长出一口气,“阿弥托福,谢天谢地,危机总算解除了。这半个小时的时间,简直就像被放在鏊子上焙烤,实在漫长,太难熬了,做贼偷人的滋味实在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