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向效亮家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武效军和白玲燕离开村庄,走在乡间小路上,白玲燕有些担心地说,“效军,我总觉得你娘有点怪怪的,咋突然提起钱那么不高兴,咱俩走一句话都不说,她不会有啥事吧!”
武效军正色道,“你可不能说些不吉利的话,我娘能有啥事,或许是觉得我已经参加工作,能挣工资,不应再向家里要钱了吧!”
白玲燕怅然地说,“但愿如此,不会出啥事!”
武效军沉默了一会儿,半信半疑地问道,“老婆,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吗?我可听别人说,妊娠反应挺强烈的,吐的很厉害,甚至喝口水都难受。”
白玲燕悠悠地说,“我真的不知道,啥反应都没有,你没见我口味特佳,食量不减吗!效军,以后咱俩在一起可得注意点,不能再稀里糊涂的干这种傻事了,多危险啊!”
武效军咯咯笑道,“亏你说得出口,上次在象州要不是你那么疯狂,一次接着一次的要,那么多的精华和小虫子全钻进你那个安乐窝,哪会有这种事啊!咋还赖我啊!”
白玲燕充满幸福地说,“去你的,就会嘴贫,要不是你贪得无厌,把人家整的死去活来,我也不会受这份罪,以后再欺负我可饶不了你!”
武效军逗道,“饶不了我能怎样,大不了我连续战斗,杀她个天翻地覆,昏天黑地,直至精疲力竭,让你榨干挤净呗!”
白玲燕娇嗔地道,“又耍坏了不是,当心我踢你!”
武效军嘿笑着告饶道,“行行行,我服你还不成吗!”
“嗯,这还差不多,像是我的好乖乖。”
两人在虫鸣啾啾幽静的夏日夜晚嬉闹一阵,数日的疲惫和烦恼全没了。
登上了车,武效军笑着轻声问道,“老婆,我看你在医院和英子聊的很开心很投机吗,都说些什么啊?”
白玲燕努努嘴说,“都是女儿的私房话,不告诉你。”
武效军嘿笑着说,“你就阳光一点,捡重要的给我透露一点呗!”
白玲燕故意想了想说,“她觉得你太坏,看见你就觉得恶心,你一心想追她,她偏不理你,让你拿她没有一点办法,只好拿我当她的替身和挡箭牌,你说我傻不傻,咋看上你这个猪不吃狗不啃的坏东西。”
“编,继续编!”
“我哪有编了啊,说的全是真的!”
“除非是憨子才会在你面说我的这种坏话。”
“看来你还是有点脑子,实话告诉你吧,英子现在的变化实在太大了,根本不是以前那个一见人,一开口就脸红的女孩了,说起话来都刹不住车,成熟了许多。她的抱负大着呢,现在已着手准备复习考研了。”
“是吗!太好了,不过她具有这个潜质和条件,我觉得她一定能成!可惜啊——”
白玲燕看着武效军感慨的样子,在他身上拍了一把,“人家考研你可惜什么,可惜你个头啊!”
武效军一缩脖,“你可别想歪了,我是可惜她一旦读研,又得推迟几年当妈了!”
白玲燕道,“人家什么时候当妈关你屁事,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武效军开玩笑道,“老婆,要是咱俩离了婚,英子还没有嫁人,你猜猜我还有没有机会?”
白玲燕用手一指武效军的脑门,“有你个头啊!人家才不会稀罕你呢,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第二天上午,武效军来到办公室,重新开始枯燥无味的文字生活。
他把房内收拾的整整齐齐,烧了壶水,将王雨虹和吕飘飘的杯子满上,坐在办公桌旁静等她们的到来。
武效军离开的这几天,王雨虹和吕飘飘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似的,看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没有一点心情,反正武效军不回来,也不能向医院提交,再说医院盯得不是太紧。
没有心理上的压力,她俩就给自己在工作上放了假,这段时间她俩还是挺轻松的。
王雨虹见武效军回来,心里特别高兴,“哎呦,飘飘,几天不见,咱这宝贝效军大才子可是变黑了呀,更加有男人味儿了!”
吕飘飘抿嘴笑道,“经过农村三夏大忙的洗礼,变化就是大,就是不一样!快成黑泥鳅了。”
武效军嘿嘿笑道,“我说两位大美女,不要拿我当猴耍,取笑我这个老农民了。说点正经的,咱们的文稿现在怎么样了,有新进展了吗?”
王雨虹和吕飘飘齐声说,“呀呸呸,看你这张臭嘴,一见面就说这个,真让人扫兴!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