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色,不可思议地说,“薇薇,你变化太快了,我发现在越来越读不懂你了,你这是想干什么啊?”
“傻家伙,刚才我不是说了吗,夫妻共入洞房啊,虽然未经布置,简单了些,但好歹我和你也有这个过程不是,我做梦都想愿这个梦,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能做一回你的女人,此生无憾矣!”
说着上前紧紧搂住武效军的脖子,就是一阵狂吻。
作为一个职场女人,掌管着两千多职工和数以资产的女强人,外表的光鲜并不代表内心的充实,她非常渴望自己有个家,有个属于自己温馨的家,有个能够依赖和分担忧愁的男人,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
即使自己和迈德森有过一段短暂的婚恋,充其量也就是生活中的一个伴和朋友而已,并不完整和幸福。
我想有个家,对她来说,却显得是那么的遥远和虚无缥缈,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无法改变的现实。
为此,常常一个人在深夜暗自流泪。
今天,为了姐姐的事,匆忙赶了回来,恰遇武效军和白玲燕的大喜之日,自己并没有一点欣喜,更多的是难受和痛苦,为了自我安慰,为了圆多年和他之间的一个梦,更为帮他和白玲燕这对苦命鸳鸯一把,今天大胆忍痛出现在婚礼现场,虽然有些不合时宜,还是自欺欺人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完成了礼数。
她要把这些传统礼数走完,故意不显山不露水的给武效军和白玲燕下了个套,像钓鱼一样把武效军从白玲燕身边给钓了过来。
面对多年一直没能中断的隐身晴人,冯薇薇忘却一切烦恼,忘掉一切忧愁,尽情地沉浸在幸福甜美之中,哪怕只是短暂的一刻,也能得到身心最大的享受和安慰。
很快,冯薇薇进入疯狂的状态,武效军虽然心里感到有些荒唐,但也架不住她伏在身上,用温软柔和的身体洗礼着自己的皮肤,竟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瞬间流遍全身,蔓延在周身的每个毛孔里,每个角落里,身体那种本能的裕望勃然迸发,在朦胧中飞流直下,沿着身体的沟壑横流。
情不自禁的用身体迎合着她的身体的剧烈扭动,双手揉搓着她那富有弹性的隐峰,接下来,猛然将她压在身下,提枪直捣黄龙府………………
嘤嘤丫丫的变奏曲旋即充实在房间的每个角落,久久回荡。
一番爽心蚀骨的激情过后,冯薇薇脸上洋溢着倦极又甜蜜幸福的笑容,忽然坐起身子,摸着他那宽厚湿漉漉的胸膛,娇媚的一笑道,“咱们的入洞房已经结束,虽然今夜你应属于白娘子,但我还是走在了白娘子的前边,我也是你实际上的大妻子,当然我没有那么自私,不会缠着你的,起来吧!”
说着扯起衣服慢慢穿到身上,然后,像临行送别爱人一样,仔仔细细地一点一点给他将衣服穿好。
武效军看着冯薇薇脸上缓缓绽放出温柔而幸福的光芒,琥珀般透明闪亮的双眸尽是淡淡的流光异彩,一把将她拦在怀里,喃喃地说,“薇薇,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请原谅!”
冯薇薇依偎在他的怀里,含情脉脉,泪眼如珠地说,“效军,也许你会为我今天的贸然举动感到荒谬和吃惊,你可知道,听到你今天结婚的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都快要崩溃了,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或许在事业上现在我是一个成功者,外表光鲜者,其实,我内心是一个极其脆弱者和失败者。虽然有那么多优秀的成功男士一心想追求我,可你始终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忘掉咱俩在一起的日子和时光,无法抹去对往日的记忆。当看到别人牵着孩子走在大街上,在公园里,我总会停下来,就像一个母亲默默看着自己的孩子,心里是那么的专注和恬静,当然,我知道这是一种幻想,不可能做到的幻想,可我始终无法强迫自己不去这样做。”
听着冯薇薇如此寒心的倾情表白,武效军的心一下子也变的碎了,轻轻擦拭着她的眼泪,幽幽地说,“薇薇,我知道你心里很痛,很苦,这些都因孩子所困,所扰,我觉得你应该抱养一个孩子,有了孩子带来的欢乐,你的心情会好起来!”
冯薇薇慢仰起脸,凝视着武效军苦笑道,“抱养一个,我曾试着去做了,谈何容易啊,谁家好端端的孩子会轻易送人啊,在大街上随便捡一个弃婴,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就是残疾,哪敢要啊!总不能到黑市上买一个被拐卖的吧,犯法不说,那人家父母该多痛苦啊,我可不忍心把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别人身上!”
武效军温言安慰道,“不要着急,机会总会慢慢有的!”
冯薇薇吐露完心声,全身轻松了许多,理了一下凌乱的柔发,破啼一笑道,“好啦,不说这些啦,说点正事吧,你不在家里守着白娘子,大老远的跑我这里干什么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