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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单位职工和老一些干部有些微词,由于姜婧炜比较精明,做事滴水不露,谁也没有直接抓到她什么把柄,其他人也只能干瞪眼,拿她没辙,依然悠闲自在地享受着副局长职位给她带来的优越感和物质上的便利。
多年来,姜婧炜和自己形同陌路的爱人一直保持着既不离婚,也不在一起生活的状态,由于在外各自有伴,不影响自己对成人们那点事的渴求,自然成就了她对石万虎的依赖。
武效军心中暗骂,堂堂正正的国家机关老干部局,竟然成了两人蝇营狗苟的温床,这样只顾自己贪图享受的领导,那有什么心思去为老干部服务,你们想缠绵机会多的是,即使再饥渴,也得分个时候,看看场合,丢下一帮老同志不管,独自躺在卧铺上玩车震,搞鸡情,简直是禽兽不如。
虽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这些龌龊事都是他们自己的私事,何况自己只是一个应付差事的小人物,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没必要操这份闲心。
然而,人家的私语和秘密被自己无意中偷听到了,又觉得心里有些不甘,是不是该给他们提个醒,留点什么呢?这家伙想了想,自失一阵轻笑,直接从中铺跳到地上,故意制造了个明显的响动。
姜靖炜听着声音像是从隔壁发出的,顿时紧张的心里咚咚直跳,什么情况,过来的时候前后上下都看了看,确认根本没人之后,两人才提心吊胆地搞对尾,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那种剧烈冲击产生的快感声音硬是被强压下去,没发出来。
可是,自始至终也没见到和听到有人过来,啥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冒出个人来,真是活见鬼,恐怕两人的过分不雅举动和私话全被那人给收了,一时慌了神,身子不停地颤抖,不知该如何是好。
石万虎反应倒很平静,感觉到姜婧炜绳子的颤动,压低声音轻笑着说,“这有什么啊,看把你紧张的,听到了能如何,就是大鸣大放的看到了又能如何,咱们是在火车上,谁认识谁啊,下了车还不是各奔东西,何况别人也不知咱们是上下级关系!”
姜婧炜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看来自己的紧张和不安确实有些多余,这么的想着,心里倒有种坦然和得意的感觉。
当然,她们若知道偷听两人私话的人是武效军,若知道两人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就不会再有这种感觉了,还不得后悔的要死,恨得一把把他掐死。
好戏结束,武效军一路暗子好笑地回到座位上。
那位老阿姨见武效军回来,用埋怨的声音说,“小武医生,你身为工作人员,石局长把这里交给你,应该尽到自己的责任,一去这么长时间不回,如果有什么情况,责任可就大了!”
武效军苦笑一下,诺诺道,“领导批评的是,只是晚上吃饭不对胃口,有点拉肚子,在厕所里蹲得时间长了点,耽误了点功夫!”
那位领导脸上诡异地笑了笑,“自曝一下家门,我姓马,名欣娇,以前民政局的副局长!待在民政局一干就是一辈子,也没能跳出来。知道为什么吗?主要是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后悔也没个地儿。我看你俩都很实诚,特别的喜欢,真心提醒你俩一句,有些事看透不要说透,有些事即使知道了烂在肚子里也不能往外说,否则遗患无穷。”
武效军静静地听着,不住的合计,貌似她在暗示自己,难道她发现自己偷听他们了吗,石万虎和姜婧炜两人那点破事她也知道,自己搞那点响动是不是她发现了,她什么意思啊,干嘛要这样呢?
虽然猜不透马欣娇的具体用意,但“有些事看透不要说透,有些事即使知道了烂在肚子里也不能往外说”这句话说的实在太对了,她发现不发现无所谓。
三人闲聊了一会儿,马欣娇又回到自己座位上王小桌上一趴,不大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武效军悄悄用手指了指低头伏案的马欣娇,轻声问白玲燕道,“马局长回来多长时间了?”
“你俩几乎是前后脚,确切地说,她刚坐下不到半分钟你就回来了,我心里还纳闷呢,她去厕所比你时间还长,咋回来也这么晚啊!你俩是不是有啥事啊!”
武效军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邪笑着说,“说哪里话,我俩萍水相逢能有啥事隐藏着,把耳朵伸过来,我给你说这件事!”
白玲燕听完,眉宇皱了皱,压低声音说,“太过分了,不像话!”
武效军恬然一笑,“好了!你继续睡觉,我接着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