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靖炜这么想着,不由得抹了一把眼泪,慢慢抬起头,轻笑了一下,“效军兄弟,你说的太好啦,分析的特别透彻,给姐指明了方向和路子,简直是四两拨千斤,让姐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你不从政真的好可惜啊!”
武效军苦笑了一下,“搞行政我可不行,那地方和环境呆不了,还是按照老祖宗说的,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当一名悬壶济世的医生安身养命,上上之选!”
姜靖炜轻叹道,“人各有志!你和白姑娘两人,甘于生活上的清贫,不甘事业上的落后,相敬如宾,共同发展,共同进步,美满和睦,姐特别羡慕你们。在你们面前,姐这前半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凡事都有两面性,过去的不代表明天,明天的不代表过去,凭你的能力,智慧和不服输的拼劲,一定会事业顺,家庭顺,一切全顺!好啦,时间不早啦,你也该休息啦,就不打扰你了!”
武效军说完,随手将门带上,轻轻退了出来。
走进房间,见白玲燕躺在床上手持遥控器,看着电视剧,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苹果,嬉笑着放在口中咬了一口,“那个石猪头刚才给姜靖炜打了个电话,好像他的病还很重,已经回去了!”
“这有啥稀罕的,就他那种人,死了活该!”
白玲燕根本就看不惯石万虎那副臭德形,对武效军这么说,也没有任何兴趣。
“石猪头要是走了,有了空缺,姜靖炜那个骚蹄子就有机会啦,她可是处心积虑的要当局长呢。”
“一对狗男女,没有一个好货,他们之间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玲燕有点不高兴地说。
“是是是,谁当不当局长关我屁事,我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武效军看白玲燕对这些话题不感兴趣,忙不迭地改口说着,品了品苹果的味道,津津有味地说道,“哎,你还别说,这个苹果挺甜的,来,你也吃一口!”
说着就将苹果往白玲燕嘴里塞。
白玲燕娇嗔地哼了一声,“咔哧”咬了一口,含在口中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
突然感觉嗓子眼一阵发呕,脖子发硬,往前面一伸,忍不住想吐,忙把头伸到床沿外,可是使劲干呕了几下,除了吐出几滴浊水外,什么也没吐出来。
武效军看她一脸痛苦的样子,马上就要回去了,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得个病什么的,心里十分着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十分心疼地问道,“是不是吃的太急,噎着啦?”
白玲燕黄着脸摇摇头,呕了一阵,慢慢抬起头,双眼有些失神地看着武效军幽幽地说,“效军!我怎么感觉像是怀孕了啊!会不会因咱俩在一起太频繁了,哪次点上炮了?”
武效军不以为然地说,“开什么玩笑,吃口苹果吐了一下,就怀疑是怀孕,你也太敏感了!根本不可能的事儿!再说,咱俩平时也特别注意,危险期一般是不在一起的,即使在一起,也是加强防范,上了保险的!哪能那么容易给点炮,别多想,我还急着交公粮泻火呢!”
说着,把房间内的灯关掉,脱下衣服,一咕噜趴在白玲燕的身上。
“别别别,今天我确实感到累了,不舒服!明天再做吧!”
白玲燕有些害怕地轻声说着,推了武效军一把。
“明天!想做也做不成了。这次出来,头几天这事那事接二连三的不断,把人快愁死了,也没啥心情,三天前草率地在小县城宾馆例行一次公事,没有一点感觉。这几天,优哉游哉观山看景,倒很轻松愉快,精神劲也上来了。只可惜,明天晚上就要离开这里回平西,一坐就是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想做也做不成。今天要不在这个北方古城尽情地爽一把,留个美好的记忆,以后就不一定再有机会了,岂不很遗憾!”
武效军伸出咸猪手,极不老实地揉摸着白玲燕胸前的两块面团,口中喋喋不休的找着借口开导着。
白玲燕虽然有些不舒服,经不住他这家伙一阵撩拨,身子也开始躁动起来,摸着他这家伙的浑厚的三角胸肌,嗔声道,“看你这个脑袋瓜子整天都是想些啥,得不得说了一大堆,不就是想欺负我干坏事吗,要轻一点啊!”
武效军见白玲燕并不反感和排斥,一时心花怒放,呵笑道,“放心吧,宝贝,绝对的温柔!”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把两人惊得身子颤了颤,武效军有些扫兴地轻骂了一句,“是谁这么不长眼睛,乱敲什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