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筷子给我夹菜,我给他夹肉用自己使用过的筷子,我的口味传到他的口中,貌似这是传闻中的间接接吻啊,还是我主动的,算不算是吃亏啊,悦悦啊,不就是人家吃一块你夹的肉吗,有恁夸张吗,别胡思乱想了。
邱悦悦从意想中回过来,笑盈盈地说,“这是这家的招牌菜,味道特别的好,喜欢就多吃点!”
“行,既然妹妹这么说了,我就好好品尝品尝,你也别闲着,咱俩一起来。”
武效军说着开吃起来。
俗话说,饥不择食。武效军几天没有痛痛快快的吃顿饭,此刻无论吃什么,都感到特别的爽口,何况还有一个大美女陪着自己进食,更是意兴阑珊,食欲大增。
不过,在美女面前,尤其是刚认识不到一天的美女面前,武效军可以注意自己的形象,并没有表现出狼吞虎咽的样子,而是边吃边侃侃而谈,向邱悦悦介绍一些平西的情况,把邱悦悦忽悠的入了迷,一顿饭差不多吃了两个多小时,才算结束。
出了餐馆,邱悦悦突然开口问道,“武哥!你和佟师傅是啥关系啊?”
武效军道,“他是我在平西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说起来和大哥没有两样!这不,他在这里遇到了难处,第一个首先就是想到了我,我赶忙赶来了!”
邱悦悦幽幽地说,“我还以为你们是亲戚呢,佟师傅爱人为生孩子丢了命,孩子这么小也得了病,还没有人照顾,佟师傅一个人在医院忙来跑去,几天几夜都不得合眼,真够可怜了!”
武效军满腹惆怅地说,“是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了照顾孩子,他无法从医院脱开身,至今爱人的遗体还在殡仪馆里。今天一早,本打算把她的遗体火化了,这不孩子输液要有人照看,没能走开,看来只能能到孩子痊愈出院才能去殡仪馆了!”
邱悦悦低头想了想,抬头看着武效军认真地说,“死者为大,老是放在殡仪馆里也不是事儿,要不,这样吧,下午我回家也没啥事儿,由我来帮你们看孩子,你和佟师傅把他爱人的事儿给办了!”
武效军心想,正愁没人呢,她倒主动送上门来了,能有人照看孩子,的确求之不得,看邱悦悦态度十分真诚,不像是和自己开玩笑,试探着说,“那那成啊,我们已经耽误你一上午没得休息,咋还好意思再占用你的时间,还是算啦吧!”
邱悦悦神色凝重道,“武哥!我是医院的正式职工,难道你还信不过吗,我可是看着你们两个男人太可怜了,真心要帮你们的啊,要是你们放心不过,那就算了!”
武效军可不愿轻易放弃这个机会,忙殷勤的笑道,“既然悦悦妹妹这么诚心要帮我们,当然放心了,当然放心了,我先替佟大哥谢谢你啦!”
佟逢春和武效军在寿衣店给陈梦茹买了几件上好的衣服,来到殡仪馆,给她精心装扮一番,这才含泪让工人推进火化炉,随着烟囱中一股青烟升起,陈梦茹这个还没有看到自己儿子一眼的年轻貌美妈妈,彻底结束了她坎坷青春年华。
佟逢春小心翼翼的将陈梦茹的骨灰盒用黑色布包好,十分悲伤地抚摸着,哭泣着说,“效军兄弟,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是我害了她!我一辈子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武效军心痛地安慰道,“佟大哥!小嫂子出现的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这么自责!”
佟逢春失声痛哭道,“效军兄弟,你不知道,梦茹太可怜了,太不幸了,她十五岁没了爹,十八岁没了娘,家里没有任何亲人,靠在学校打扫卫生勤工俭学,读完大专。找不到正式工作,就到南方打了几年工,然后才到我同事的矿上当了个出纳。我同事手里有了钱,财大气粗,心就变了,看她有几分姿色,一心想占有她,她坚决不肯,几次要离开,都我那同事手下的人强行拦了下来。”
说着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鼻泪。
武效军默默地低头听着,沉声问道,“后来呢?”
佟逢春伤心地哭诉道,“一天,他在办公室欲强行非礼她,被我发现及时阻止,没能得逞。当时,我就想着辞职不干,一想着梦茹梦茹这个青春弱女子,应该有美满好幸福的生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将大好年华,白白葬送在人面兽心的恶魔之手,即使走,也得想方设法将她带出魔窟,便打消这种念头。从那以后,我同事开始记恨我,时不时的找茬故意刁难我。梦茹觉得是她连累了我,时不时的找我商量如何逃出去。一次,我同事带着我和梦茹去峦山和客户谈生意,趁他喝得酩酊大醉的机会,掏出他皮包中的钱,悄悄了逃出来,没敢回平西,几经辗转来到同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