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武效军一听,心说,吴启鑫啊吴启鑫!你他娘的可真会见风使舵,担心小爷对你新帐旧账一起算,巴结讨好小爷来啦!阴沉着脸说,“吴主任,我一进门,你看他是什么表情,张口就赶我走,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有自己的尊严,不是谁想训斥就训斥,谁想咋摆治摆治。大家都在一起工作,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什么话说到明处有何不可,非要弄到撕破脸的地步。我这人最痛恨那些当面说好话,背后捅刀子的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才把爷难住,今天既然走到这一步,我不是没考虑过,对有些人我已经无法再容忍了,无非就是觉得我碍他们的眼,挡了他们的路,一心想把我赶走吗,没啥大不了的,更没啥好留恋的。”
吴启鑫听着,心里越来越紧张,武效军绝不是个省油的灯,狗急还会跳墙呢,把他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现在已经的他非比当初,人气大升,羽翼丰满,区里不但有人给他另眼相看,还有朋友是大企业的老总,到哪都是他不愁吃饭的地方,根本伤不了他一根汗毛,相比之下,自己则不然,出了医院这扇门,狗屁都不是,搞不好最后没把他给拱走,反把自己给整出去了,那可是最大的损失。
想到这些,吴启鑫不由的全身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后悔的无地自容,面色诡异地说,“郭连文那人你还不清楚,他就是符院长的跟屁虫,没有任何主见,我想,他说的话多半是符院长的意思,没必要和他这样的人计较!”
武效军阴测测的道,“以前,他这样说,我肯定不会不和他计较,这次他虽然也是个枪炮筒,但扣动扳机的不是符院长,而是另有其人。我若不放在心上,肯定要中枪,倒大霉的人肯定是我!所以,甭说他不肯罢休,不会轻易让我舒服,我也不会轻易让他背后扣扳机的人舒服!”
吴启鑫这下彻底明白武效军为什么要对郭连文不依不饶了,原来自己,刘小光和郭连文三人在病房商量如何整他的事,他全知道了,这次真的怕了,用带着歉意的口吻说道,“效军,你到科室来,施老师一直不愿带你,虽然以前有些误会,我觉得你一直没有正式人带不是事,主动的帮你,咱俩的关系无论是科室的同志,还是医院领导提起来都伸大拇指头。我这人没啥心眼,说话比较直,虽然有时意见和想法有点不合,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现在科里郭连文是行政主任,我呢是业务主任,我俩在一起搭班子,你要是把他年糕的灰头土脸,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也不好看不是,所以呢,看在咱俩关系的份上,你还是不要和郭连文计较了,我也和他说说,这事到此为止,全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武效军心说,明着是替郭连文求情,内心是把自己给都露起来,真会找理由和借口,现在还没到你这个家伙摊牌的时候,暂且放你一马,淡淡地说,“吴老师,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暂时给他记下,要是他再对我使坏,可真没有好果子吃了!”
吴启鑫看武效军不打算再和郭连文争下去,这才放了心,语气平和道,“那成,刚才新入了个住院病人,走,咱俩过去问问病史,待会儿把手术做了!”
两人把手术做完,武效军刚从手术室里出来,党凝雪上来说,“武医生,符院长叫我上来叫你去一趟!”
该来的肯定要来,这点武效军早有心理准备,点头道,“好的,我这就过去!”
下楼的时候,党凝雪小声说,“武医生,今早上你和郭主任的事整个医院都传开了,符院长那儿比较热闹,人进进出出像走马灯似的,是否和你们的事有关不太清楚!”
武效军压低声音问道,“你留意没有,都是哪些人去见了符院长?”
党凝雪脸上带着忧虑的说,“郭主任,林主任,刘小光,门诊部的张群山张主任,团支书苏丽霞,手术室护士长李雪娇,邱艳艳也去了,回来时脸上带着兴奋,由于上午有几个病人,还有别的人去,没注意。”
武效军悄然合计了一下,但从表面上看来,其他人见符院长应该和工作有关,未必针对自己,但郭连文,刘小光和邱艳艳则很难说,眼下要做的还是察言观色,见机行事。
走到符院长诊室前,武效军轻轻敲了敲门,推开走了进去,站在符院长面前,开口问道,“院长,你找我?”
符院长并没有直接理会他,继续低头看着书,过了好长时间,才轻轻的合上,抬起看不出是喜是怒的脸,声音弱弱地说,“说说吧,你为什么不请假,这么长时间也不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