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的尝试一下,给饥渴难耐的冯玉笛一个大大的惊喜,结果为逞一时之欢,麻痹大意,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脆弱的身体经受不住爱的兴奋,还是失败了,而且还败的一塌糊涂,差点没惹上大大的麻烦,苏醒不过来,搭上性命。
武效军想着就感到可怕至极,心有余悸,后悔不迭,脱离了紧张的环境出了门,轻舒一口心中的沉闷之气,心里多少有了些许的轻松。
然而,想到要到宁萍萍那里去,心里又开始不安起来,两人这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体味过奥妙甜美滋味的宁萍萍,会不会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和冯玉笛一样,让自己和她制造缠绵承欢,搁在以前,为她全身心的投入,感受欲罢不能的快活美妙过程,享受动人魂魄的飞仙欲死快感,这可是令自己心驰神往的头等幸事。
然而,今非昔比,和冯玉笛在一起已经证明了,自己极不适宜再和宁萍萍在一起,因为那种付出和投入,不仅让宁萍萍体味不到想要的幸福伤心失望,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要命作死的惨痛,那种痛,甚至比喝剧毒农药还要厉害。
去与不去,该不该去,武效军立在公交车站牌前犹豫迟疑,心里挣扎了好长时间,几次拿起公用电话又放了下来,看看天色已晚,才毅然决定乘上开往宁萍萍住处的公交车。
武效军心神不宁的来到宁萍萍的门外,透过窗户的灯光看到里面有人影的晃动,想必宁萍萍早已在焦急的等待,忐忑不安的抬手轻轻敲了几下。
宁萍萍将门打开,抬眼见是武效军,脸上露出一阵惊喜,一把将他拉近房内,扑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啪啪在他脸颊上啐了几口,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笑嘻嘻地说,“老公,你咋才来啊,可想死人家了,等你等的眼睛都快瞎了,还以为你不会来的呢!”
武效军表情很不自然的说,“傻丫头,抱歉,让你久等了,既然答应你了,肯定要来的,只是有点小事被耽搁了,快松开,门还没关呢,让别人看到咱俩这样不好!”
宁萍萍回望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娇声道,“见到你,人家心里激动吗!”忙把手松开,平复了一下颤抖的心,将门反锁上,柔情似水的说,“也不知怎么啦,这几天夜里老是梦见你笑呵呵地在面前晃动,你来了,就不是在做梦了,快坐下,你应该还没有吃晚饭吧,我已经提前给你准备好了,待会儿尝尝我的新手艺,看有没有进步!”说着到厨房里端饭去了。
武效军扫了房内一眼,虽然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到这儿来,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一切是那么的讲究和整齐,特别是那种淡淡的幽香味,是宁萍萍身上散发出的特有味道,忍不住嗅了一下,感到特别的熟悉和亲切,摇摇头淡淡地一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宁萍萍将晚饭端到面前的餐桌上放好,坐在身旁眼神顾盼流飞的猜测着问道,“老公,你一个人去河西,是不是去看老丈人啦,嫂子和孩子呢,怎么没有一块去啊?”
自己在电话中说在河西,宁萍萍却以为是去看白玲燕爸爸,联想的很到位,暗自一笑,既然你这么认为,就顺着你说是了,随附和道,“是啊,前几天玲燕和孩子回她老家去了,还没回来,今天是礼拜天,一个人在家闲着没事,过去给她爸送点孩子用的东西,让他给捎回去!”
宁萍萍幽幽地看着武效军,心情有些复杂地奚落道,“原来嫂子和孩子没在家啊!中秋节是阖家团圆的传统节日,嫂子回娘家看望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你这做女婿的去看看老丈人,孝敬一下嫂子的父母,他们肯定会很开心!为让老丈人给你女儿捎东西,才毫无诚意去看人家,你这个金龟婿真不咋地!”
白玲燕是自己真正的老婆,看她爸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宁萍萍早就想让自己去看她的爸妈,两人虽早已突破底线,充其量只是彼此心投意合,互有好感,偷偷摸摸的享受人间欢爱,属于见不得阳光的地下情人而已,不清不楚不明的身份,看她爸妈不是好事,反而是捅破天的坏事。
宁萍萍之所以这么说,既包含着对白玲燕羡慕嫉妒的酸酸醋意,也有想让自己去看她爸妈,往这方面诱导的意思,武效军心里清楚,有些事是不用解释的,也不能解释,并没有接她的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宁萍萍见武效军笑而不语,脸上露出一丝隐喻之色,嗔怪道,“就你这种不肯放下身段,在丈母娘面前低头的孤傲性格,难怪嫂子娘家人看着你就心烦,不待见你,即使我爸妈也看不上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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