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再掏高价租民房,省点钱将来办事用,这种关心和厚爱,让人感激不禁!”
路建民笑呵呵地说,“谁说不是呢,把我激动的两夜都没睡好觉,不知咋感谢符院长好呢!”
武效军看路建民如此开心,担心他觉得符院长对他高看几分,冲昏了头脑,在别人面前显摆,让那些没能如愿的人知道,产生嫉妒和怀恨心里,搞不好到时会竹篮打水一场空,房子没用上,反惹一身骚,当心的说,“建民,符院长是个善变反复无常的人,他现在是答应了,搞不好立马就会反悔,我觉得你还是要抓紧点,趁他现在正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门诊楼建设上面,还没有改变注意,赶快把钥匙要过来,将里面的东西清走搬进去,造成既定事实,即使别人有意见,想改变主意也晚了!”
闻言,路建民心里一惊,忽然有种如梦方醒的感觉,拍拍脑门说,“原想着过段时间再整,元旦的时候搬过去,你这么一说,倒提醒我了,我马上行动,只要占上,管谁有意见。”
武效军认真的道,“医院的情况很复杂,你这么想就对了,啥时候动手,提前告诉我一声,好给你打下手!”
符院长突然答应让路建民用南大街的房子,还是在以前多次拒绝,事前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主动提出来,让武效军心里很纳闷和不解,想了一中午,也没想明白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下午上班后不久,科主任郭连文神秘兮兮的把武效军叫进一间空病房,脸色十分难看的说,“效军,上午我接到医院的通知,从明天起,你不要再来上班了,回家好好休息养病!”
事情来的突然,让武效军心里猛的一颤,沉吟了好大一会儿,满脸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休息多长时间?”
郭连文支支吾吾的说,“有人向医院反映,你的病特殊,为不影响其他人,等彻底治愈后才能回来上班,至于要多长时间,要有市结防所的治愈证明才能确定!”
武效军铁青着脸,双手抱肩来回踱着步,今儿是怎么啦,中午路建民没有预兆的告诉自己,符院长答应让他用南大街的房子,让自己诧异了半天,现在郭连文却让自己回家休息,一个被医院捧着,一个被赶回家,两件事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却隐隐有种相关联的感觉,并非是巧合这么简单。
脸色十分冰冷的看着郭连文问道,“是谁让你和我说的?符院长,林霞,刘小光,还是钱扈妮?”
郭连文虽然不了解具体是怎么回事儿,但也觉得肯定事出有因,吞吞吐吐的说,“效军,听我一句劝,也是为你好,既然医院的决定,你就执行吧,其他的不要想太多!”
武效军郭连文有难言之隐,脸上快急出汗来了,阴沉着脸反问道,“郭主任,我在家呆了两个多月治病,全院谁不知道,刚上班的时候没有人提出来,现在上了一个多月,一句我的病特殊,突然让我回家休息,你觉得正常吗?今天要是不说谁让你通知我的,就是你居心不良,故意找我的麻烦。我的性格和脾气你该清楚,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后果是什么自己考虑吧!”
郭连文心说,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比窦娥还冤啊,战战兢兢的说,“效军,我只是一个传话的,怎能怀疑是我想找你的麻烦呢,再说了,你为科室做了不少的事,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怎舍得让你回家休息啊!你得理解我,我也是没办法,不得已而为之啊!”
武效军看着郭连文满脸紧张的样子,并没有给他好脸子看,瞪着眼怒喝道,“狗屁不得已而为之,背后捅小爷的刀子,给小爷制造麻烦,还想在小爷面前卖好,让小爷跪倒地上给磕三个响头不是!”
郭连文吓得一哆嗦,哭丧着脸说,“效军,你真的误会我了,是林霞让我通知你的!”
武效军心想,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该来的终于来了,背后肯定有人捣鬼,不能就此哑而无知的算了,与其这样被你们硬生生的踩着,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扬次眉,索性来场大的,把一切牛鬼蛇神统统给整出来,来个新账旧账一起算,把过去的全给了解,划上超然的句号。
武效军抱持这种心态,心里反而没有任何压力,冲着木然站着的郭连文愤怒地说,“既然是林霞让你通知的,我先给你记着,她要是给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咱俩一块回家休息!”
说完,悻悻地开闷走了出去,随手使劲碰的关上,声音响的整个楼层都能听到,震的郭连文头皮发麻,全身直打颤,半天没反应过来。